吃奶一般的动作吸得江盛又羞又爽,他快活地仰头喘息,晃着腰把肉棒往男人手里送,“唔啊啊好舒服……阿裴的舌头太会舔了啊啊……摸、摸摸我的鸡巴……哈啊……用鸡巴帮阿裴暖手呃啊啊……”
裴无寄卖力地取悦他,将他胸口的两颗乳头嘬得红彤彤湿滑滑的。粗糙冰冷的大掌握住青年的性器上下套弄,时而圈住龟头轻轻揉搓,把那根热烫的肉棒亵玩得兴奋地吐出腺液,更加昂扬地挺立起来。
“哈啊好棒唔……嗯啊……奶子要被阿裴舔化了……呃啊啊射了——!!”
灼热的精液在黑夜里划出一道白痕,后穴也瘙痒地蠕动起来,江盛呼吸急促地倒在树干上,汗水因为情热从额角渗出,在月色下一闪一闪像水晶一样。
裴无寄覆身过去抿掉那几滴汗珠,爱怜的吻如细碎的雨点般落在江盛高潮后的脸颊上。
带着点凉意的亲吻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舒适,江盛不满地拽了拽他身上的长衫,哼哼道:“怎么衣服还在,弄掉啊。”
裴无寄亲了亲他的鼻尖,声音有些喑哑:“你会冷。”
今天和昨天的体位不同,大面积的皮肤接触他怕把江盛冻坏了。
“我才不冷,我阳气旺得很,快把衣服弄掉,让我摸摸你。”肠道里空虚地分泌出了肠液,江盛难耐地抬起一条腿在他身上磨蹭。
他渴求着他的身体,这个认知让裴无寄愈发难以自持。从体内逸散的鬼气瞬间消解了藏蓝色的长衫,一具精壮结实的男性躯体携着凛冬般的寒意蓦然展露。
他的胸膛,不,应该说是他身上所有的皮肤都呈现出斑驳的杂色,以古铜色的肤色为底,不规律地烙着各种形状大小的乌黑色块,既像是被墨水弄脏了的褐色宣纸,又像是被不完全烧焦的尸体,触目惊心而又恐怖诡异。
就像个怪物。
裴无寄察觉到被自己搂在怀里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他赤红的瞳俯视着江盛发愣的眼,开口时只觉得好似有把小刀在割自己的肉,让这具失去了大多知觉的身体久违地感到了疼痛。
“江江……我是不是很难看?”
赤红的眼中有泪水滴落,明明是冰凉的温度却仿佛炙热到烫手。
江盛猛然回神,认真地与他对视:“阿裴,在我眼里你怎么样都是最好的。不要误会,我刚才只是在想,这么多年你一定很辛苦吧。”
这样的肤色毕竟是异类,联想到那漆黑的人形娃娃,再加上裴无寄惶恐不安的神情,猜也能猜出他过去的生活有多不如意。
不厌其烦地替他擦掉泪水,江盛叹了一口气,身体力行地向他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双手抚摸着男人肤色驳杂的身体,江盛舔了舔他的锁骨,动作缓缓向下。
湿热的舌头在男人深褐色的乳头上温柔地抚弄几圈,随后仔细地沿着他的身体线条舔舐他的胸肌和腹肌,那种珍视的态度就像是在擦拭什么无价之宝。
裴无寄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眼中眉间充斥着强烈到偏执的迷恋与痴狂,“江江……我的江江……”
粗硕的巨大肉棒挺立在茂密的阴毛之上,江盛半跪在地,从他小腹处一路舔下来,最后握着那柄巨物含住了鹅蛋般大的龟头。
“唔……”触电般的快感从下腹处传来,裴无寄闷哼一声,爽到头皮发麻的同时想要去拦他,“江江别……那里又脏又丑……别舔……”
他的肉棒也是呈现出一种深褐色与黑色交织的颜色,仅仅从表面上看确实显得脏兮兮的,也并不美观。
但是大。
其实因为不会出汗并且是由鬼气重建的缘故,男人的下体并没有腥膻的味道,江盛舔上去就如同在吃白开水冻成的冰棍一般。
“就算脏就算丑又怎么样,够大够粗就行了。”江盛嘬着他的龟头笑了一声,撩起眼皮不轻不重地瞥了裴无寄一眼,“不要打断我的兴致……唔嗯……骚货用嘴给阿裴暖暖鸡巴……”
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龟头被湿热的舌头不断撩拨,很快就分泌出了腺液。柔软的唇张开,一寸寸将粗硬的性器含入嘴中,火热的唇舌与口水霎时驱散了肉棒表面的寒意。
江盛克制着不适模拟起吞咽的动作,用柔韧的口腔内壁裹紧了男人的肉棒。他用修长的手指在肉棒根部抚弄,时不时揉捏着那两颗圆滚滚的卵蛋。
“江江……啊……江江的嘴里好热……”
肉棒在窄小的嘴穴里进进出出,这处虽然没有后穴包裹得那么严密紧实,但因为多了一根舌头便也横生妙趣。
江盛学着爱人曾经给自己口交的动作,用舌头摩擦着胀大的茎身,一边使其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一边慢慢吞得更深一点。
“唔……江江……好了……够了唔……”
龟头撞在了柔软的喉肉上,青年跪着给自己口交的情景本就激得裴无寄下腹抽动,再几次深喉之后,他来不及推开便猝然射在了江盛嘴里,“江江别!呃射了——!”
凉凉的精液滑进喉管,江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