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而不失厚实的胸膛上,顺着乳头处,和发色相同颜色的乳毛划过去:“……还有毛。”
“…是……”
游客A笑了笑,弯腰凑到亚瑟耳朵边上,故作神秘地轻声问道:“那下面有没有……”
“当、当然有…”他哈出的热气让亚瑟半边身子都软了。
“您理解错啦。我问的是……这里。”他的手绕到亚瑟身后,在多肉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亚瑟从刚才就有些渴望被进入了,这一捏之下更是一颤;意识到是在问肛门周围,不禁垂下眼睛,脸红透着回答:“这里……也有。”
游客A摸着亚瑟的大腿内侧:“让我检查检查。”说着,他的手从两腿之间探进去,中指滑到了亚瑟的臀缝里,灵巧地上下摸了摸。
“唔……还真有。”游客A顺利地找到了那个湿润的小口,手指挤了进去。
“啊啊… …”亚瑟又站得没形了,他瘫软着往下塌腰,想把那根手指吃得更深一些。
游客A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亚瑟又紧又热的后穴里搅拌起来:“听说…屁眼有毛的人都很敏感,很骚?”
“哈啊…是这样……”如果只是单纯地用手指插入,那还好;但是游客A的指腹正好绕着亚瑟的前列腺在打转,这种恶作剧般若有若无的撩拨,让亚瑟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放下了,不知廉耻地用后穴夹吸着男人的手指,希望能缓解一点体内的燥热。
“诶www,您不是有男朋友吗?难道男朋友没有给你开苞?简直比处男穴还要紧啊。”
“有,有过……但是他舍不得让我做0,所以次数比较少……”
但这也只说对了一半。还记得不久之前说的剑鞘这回事吗?阿尔托莉雅的场合,剑鞘让她的身体停止成长,停留在15岁拔出石中剑的少女状态。而如果是亚瑟的场合,尽管外表没有停留在15岁,但那是因为剑鞘的效果反映在了别的地方——他每次射精都会像处男初精那样敏感,后穴也是每次被进入都是真真正正的处男穴。而性器之所以像刚发育的少年那样短小,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吧。
三人之间谁也没有带着润滑剂,不过亚瑟自产自销的“润滑剂”也足够了。游客A在亚瑟湿淋淋的龟头上捞了一把,往那对丰满的臀肉中间抹了不少。亚瑟自觉地把腿分得很开,那条深缝也就暴露了出来。游客A用中指在肛门周围顺指针按摩着把“润滑剂”涂开,结果把那边的毛也顺出一个旋儿来。
终于,游客A也确实等不及了,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裤子,露出一条普通大小的肉棒;用龟头在亚瑟的屁眼上磨了两下,就慢慢地陷进去了。
啊……”亚瑟颤抖着叹息了一声,又痛又爽地,但那撅着屁股的姿势还是老老实实地一点没动——别忘了还要把屌伸给游客B虐玩,而且马眼里还插着根草梗呢。他觉得此刻自己的肉穴很敏感,简直可以感受到龟头的形状,甚至柱身上怒胀的青筋。那里的每一个凹凸都让他的肠壁紧张而酸涩,快感一层一层地重叠着。
游客A扣着亚瑟的胯,突然之间全部抽出又狠狠操了进去,睾丸拍在亚瑟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啪”声。
亚瑟自己都感觉到,游客A一停下来,他那一屁股的肉就急着讨好那根勇猛的肉枪,肠壁骚浪地蠕动着裹上去,都不用开口催他快点了。“就算是我,也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现在这句话用在他身上也合适得很了。
前面呢?游客B玩心大起,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用那根草在亚瑟尿道里抽插起来。这种粗暴的动作让亚瑟脆弱的尿道内壁反复被划破,又在剑鞘的作用下马上就愈合;身后游客A也差不多到了高潮,喘着粗气在亚瑟体内冲刺。亚瑟被这样顶得又想高潮了,鸡巴一抖一抖地想要喷精,但游客B看到之后却用拇指和食指将亚瑟的茎身连同插入的草梗一起捏住,阻断了他射精的可能。
亚瑟激动地扭着腰:“……放、放开…啊…!让我射……”
游客B却带着得逞的微笑道:“亚瑟大人……出那么多精不好吧?小心肾虚。不然你求我也行?”
“嗯啊……求,求你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语,想必那无聊的矜持还有些束缚着他。
终于,尽管哀求并不诚恳,游客B还是松开了捏住亚瑟鸡巴的手指,仍然白浊浓厚的精液激射而出,把那根几乎深入到膀胱的草梗也冲了出来。但这似乎还远远不是结束,只见那根仍然挺立着的小东西痉挛般抖动了几下,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淡黄色的尿柱汩汩流出——他被玩到失禁了。
游客A拔出自己的肉棒——这颇不容易,因为亚瑟后穴无意识地还在吸住他的鸡巴,夹得生疼。“发泄好了就走吧?手也握了,屌也握了,负距离接触都完了。”“嗯,说的是呢。”
亚瑟整个身体瘫软在地上,不过谁都没有去扶一下他。好像他只是一个一次性的安全套,射满就可以丢掉。
五分钟后,“不想被人看到这幅痴态”的想法最终还是让亚瑟勉强有了些站起来的力气,他夹着一屁股已经变冷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