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入小区大门后,苏谈表现得更加放松,甚至笑意盈盈地为范锦城解开领口,堂而皇之地将他一身的yIn具暴露在天光之下。
“喂!”此时他们离保安亭只有几步远,范锦城怕引来警卫的注意,只能压着声喝止。
苏谈看着面前炸毛龇牙的狗狗,不惊反笑,凑到狗狗敏感的耳后,暧昧的低音流水般滑出来,“别担心,他们已经习惯了,就算你不穿衣服跪在这,他们也不敢多看你一眼”。
范锦城反而更加烦躁,自从昨天那一场混乱的群p之后,他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漩涡,身不由己,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当作小狗,说一些奇怪的话。
真是的,要真想养狗,干嘛不去宠物救助站领养,非要逮着别人喊小狗,有钱人脑回路也与众不同吗,还是他们在床上的恶趣味?
他纠结再三,还是问出了口,“喂,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明明只要你撒钱,有的是人愿意当你的‘小狗’”。
苏谈只是暧昧地笑了笑,用那种滚烫黏人的目光横扫了一遍范锦城的全身,才意有所指,“不是所有人都能当我的‘小狗’的”。
“小狗”两字格外缠绵,几乎是咬着舌尖、含着一块糖发出来的,苏谈凝望着范锦城不解的脸,仿佛是猎人遥望坠入陷阱的猎物,无论他愿不愿意,愤怒还是憎恨,苏谈都会在那里,如同亘古的顽石。
说话间,一栋有着华丽浮雕窗台的欧式建筑映入眼帘,明明被下午的烈阳照耀,此处却冷shi如沼泽泥淖,一阵凉风吹过,背上的汗贴着衬衫,发着丝丝冷意,窗帘被风撩起,露出黑洞洞的内里,宛如野兽狞笑,露出黑暗腹里。
范锦城的直觉如同烧干的水壶般尖叫,他忍不住挣动起来,身上的yIn具却不紧不慢地一颤,封锁了所有反抗。
猎物只能在反复高chao中,被缓慢而坚定地拉入了猎人的巢xue。
图穷匕见。
玄关处,范锦城刚弯腰准备脱下鞋子,身上的刑具却猛然颤动,便腰眼一酸,直直趴在了台阶上。
他勉强抬头,骂人的话涌到嘴边,却又在望见对方脸上神情时咽了下去。
从下方俯视,苏谈面上古怪的微笑和无光的瞳孔显得格外吓人,范锦城不知道怎么描述,那就好比幼童拆解蜻蜓、灼烧蚂蚁时,天真的、残酷的、快乐的笑容。
只在第一眼,动物般敏锐的直觉便告诉他,此时此刻的苏谈,才是真正的苏谈,褪下了所有社会地位、道德秩序的人皮束缚的,怪物。
苏谈无视炸毛狗狗喉咙里威胁的呜声,面带某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弯腰,慢慢褪下1小时前自己亲手给狗狗穿上的衣服,细致地抚摸着其下的蜜色肌肤,宛如赏玩一份期盼已久的礼物。随后又借着身体的遮挡,从鞋柜里拿出了某样东西。
随着他一点点转身,怀里的东西也一点点显露真容。
范锦城瞳孔剧颤,情欲的chao红一点点从脸上退去。
那是一只,泛着金属冷光的口笼。
范锦城双手双脚被缚在身后,各以一条皮带牢牢扣住,其间又用一根短短的铁管连接,使得他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向后仰身的姿势,像一个漂亮的人体三角形。
他被剥夺了视觉,一只纯黑的丝绸眼罩严严实实地蒙住双眼,边缘还晕着水渍,此时一滴滴滴着,shi润的热气迎面扑来。
两根皮革绑带交叉绑住后脑,深深勒进黑发,口鼻上也牢牢压着一副漆成亮银色的金属口笼,直坠得范锦城不住低头。
紧窄的型号紧紧箍住下半张脸,鼻梁下陷,周边压出一圈深红印记。为了寻求一丝生存的氧气,他又不得不像一条渴水的小狗一样,张嘴吐舌。
热气从咽喉深处攀缘而上,遇到冰凉的金属条栏便ye化成腾腾水珠,在方寸之间压缩着热量。
唾ye在舌尖坠出一条极细极韧的水丝,整个口笼都被洗得亮晶晶、黏糊糊,多余的便垂落在不断起伏的饱满胸脯上,锁骨处已积起了一小滩水洼。
苏谈将他装扮好,就径直离去,只留他一人在这不明深浅的狗房里。
一片漆黑,他甚至都忘却了眨眼的本能,只有眼皮掀动时,才能知晓睁眼闭眼。
无光的黑暗中,听觉和触感变得更为敏锐。
即使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全过程,范锦城也没有放松警惕。感知中,周围的黑暗仿佛午夜的森林,每一寸空间都隐藏着密密麻麻的红眼,如有实质的恶意目光舔舐着面前这具性感rou体的每一处皮肤,只待猎物放松警惕,便扑上前将其一口口嚼碎、敲骨吸髓、吞进肚里。
范锦城汗毛直竖,胸腹吸气,出落成一副rou感十足的蜜色肌rou,紧实的大腿也绷紧,随时准备暴起扭断舔舐内侧肌肤登徒子的头。
声音来源更是只有睫毛扑闪摩擦眼罩、心跳声和水滴的滴答声,在这样的环境下,人很容易丧失对时间和自我的感知。
一开始他还克制地数着心跳声,努力避免陷入失神的窘境。
但是,规律的白噪音类似催眠,加上猎人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