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个月,大祭司就被发现怀孕了,来cao他的人们反而更多了。
大祭司的ru房和ru晕rou眼可见地大了一圈,最近总是酸胀无比。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使得ru环和Yinjing相连的链条紧紧勒进鼓起的软rou里。两瓣屁股也肥了不少,捏起来软糯无比,随便一撞就能激起阵阵rou浪。
那处揣崽的xue更是比平时更加敏感,动不动就喷人一身的sao水,整日里一副欠Cao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把他cao到流产。
“咿呀……别捏、别捏……好痒……”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男人,上来就用粗粝的手掌揉面团一样揉捏着饱满酥ru,惹得他开口求饶。
男人坏笑着问:“别捏你哪儿?”
大祭司红着脸想躲避,男人便用拇指食指重重拧了一把变成浅褐色的ru尖,疼得大祭司泪水涟涟:“ru头!不要捏ru头!”
“哼!可是你这saonai头可没有说不要!”男人变本加厉地将两粒变得像紫葡萄一样的ru头又拽又拧,饱满浑圆的ru房被扯得变形。
男人左手将两只大nai拢起,右手食指中指分别穿过ru头下方的ru环,然后松了左手。双ru被ru环牵制,依旧保持并拢的姿态。
男人右手开始向后扯,两只nai子被ru环拉得尖尖的,随着距离增加,被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几乎变成两个长条。
大祭司他不知道那对大nai已经开始泌ru,只是ru孔被ru环堵着,汁ye全被锁在ru房里,不得疏解。
玉ru被玩弄得发红发麻,美人噙着泪抓住男人的手腕:“我错了!我错了!放过saonai头吧!“
怕男人生气,大祭司主动去亲他的嘴,丁香小舌探出柔软唇瓣,试探地撬开男人的唇齿。接吻的时候,大部分男人总会对他温柔许多。男人果然软下态度:“这次就放过你。”
然后捧住美人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孕期中的大祭司似乎格外敏感,只是接个吻便已情动,他清晰地感觉到今天已经高chao过好几回的rouxue在渴求地收缩,蜜壶早已shi润一片。
男人躺倒在床上,让大祭司坐上来自己动。大祭司顺从的蹲下,双手扒开Yin户,露出水淋淋的花xue。蠕动着的bi口一寸寸吃进男人的rou棒,贪婪地吮吸起来。
美人仰头轻轻舒出一口气,岔开腿挺着肚子扭起腰肢。坚挺的gui头轻易地刮过sao点,在多褶的xue腔画着圈,研磨着敏感多汁的花心。
不多时,大祭司已经气喘吁吁。他毕竟已有几个月身孕,动作迟钝笨拙,花xue却饥渴得更厉害,想要更多更快的欲望填满他。
于是他垂下shi漉漉的美目,略显得有些委屈地央求男人:“大人,您动一动……母狗受不了了……”
男人也忍不住了,双手攀上大祭司的腰肢,迅猛地顶起胯来。
大祭司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抛起又坐下,一双大nai被cao得上下乱晃,ru钉链条叮铃作响。他脸上早已意乱情迷,顾不得自己现下的样子有多yIn荡,双手放到胸口,揉搓起最近总是发痒的双ru。
身下的男人卯足了劲想撬开因怀孕而异常肥沃的子宫口,但那处软rou为了保护胎儿死死地闭合着。大祭司被顶得难受,又不好拂了男人的兴,便抓了男人的手往自己嫩ru上放。
腹中的胎儿受到惊扰,不安分的抗议起来。母亲的肚皮被他毫不留情地踹了好几脚,小脚丫时不时凸出印子。
那胎儿每踢一下,大祭司就痛一下,Yin道便跟着剧烈收缩。他低下头对着胎儿喃喃低语:“孩子,别踢我了……”
男人被阵阵绞紧的感觉爽到,愈发强劲地干着子宫口。
大祭司被顶得喘息不止,哽咽起来:“不行了……不要顶那里!孩子要被顶出来了!好痛……好痛啊!”
男人被他叫得有些败兴,不满地掌掴起他的孕肚:“再喊疼,把你孩子打出来!”
“啪!啪!啪!”雪白肚皮上满是红色巴掌印,大祭司吓得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破碎的呜咽声还是不时溢出紧闭的唇齿。
男人的鸡巴被绞得异常得紧,不多时便有射Jing的迹象。他坐起来猛地把大祭司翻到身下,举着他纤白小腿一阵猛cao,对着闭合的子宫口射出了浓稠浊Jing。
男人爽完就提上裤子走了,留下大祭司双腿大张躺在地毯上痉挛。他爱怜地轻抚着肚皮,眼里满是柔情:“我的孩子,我会保护好你的。”尽管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依旧对它倾注了感情,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善良秉性。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大祭司以为是下一个客人,连忙扯过一边的毯子盖在肩上坐起来。没想到那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塞给了他一张纸条便急匆匆走了。
他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便红了眼眶。落款是二皇子,他言简意赅地说明已查明大皇子勾结北国巫女,意图篡夺王位并暗算自己,二皇子现已于域外韬光养晦,不日起兵。
原本死去的心又鲜活起来,大祭司又将纸条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在下一个客人来前将它揉成一团吃进腹中。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