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充斥着震天响的音乐和rou体碰撞声,闫陆满身危险含义的话语却透过嘈杂的噪音清晰地传入了刘卓耳中。现在正是热的时候,房内冷气开得很足,刘卓却感觉时而冰冷刺骨,时而燥热难耐,后背竟被汗浸shi了一片。
“是我求闫总带我来的,我刚来,不懂规矩。周哥,闫少,对不住!”
“是吗?你在这里当了这么久的服务员都没学会规矩?还是说你怪我爸没教好你?”闫陆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刘卓下身刺痛,他吓得哆嗦得厉害。
“不是不是,闫总对我很好……其实我求闫总好几天了,他最近才松口,我一时得意忘形就……”
“你怎么会跟老闫认识?”周铮问道。
“闫总真的是我的远房堂叔。”刘卓怯怯地望着闫总的方向,他仍然和几个人快活地运动着,完全没关注这边的情况。
周铮沉yin片刻,朝压制刘卓的壮汉挥挥手,两人松开了他。
“我回头问问我爸,他现在正忙着呢。既然你也算是我的远房堂弟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别做什么服务生了。”
“啊?我?”刘卓按着被压得酸痛无比的肩膀,一脸惊讶。
“当然,你们把他带下去吧,”闫陆面上带着奇异的笑容,“好,好,招,待。”
“走吧。”周铮斜了眼刘卓。
“多谢闫少,多谢闫少!还有多谢周哥!我先走了,再见!”刘卓如释重负,诚惶诚恐地跟着壮汉离开了。
待刘卓离去,围观的人们四散开来,一时间无去处的站在原地的何祺恰好与周铮两人视线相对。
周铮在沙发坐下,何祺上前在他身畔跪坐。
“过来点。”
周铮低头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裆部,何祺会意,膝行至周铮两腿间,帮他解开裤子,握住其中的半硬粗壮器具,忽略上面混杂的恶心体味,张口含入吐出饱满的gui头,缓缓舔过jing身,再将其吞至口中。
“舔过几个?”周铮双手搭在靠背上,挪了挪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唔……”何祺无法说话,只能楚楚可怜地望着周铮。
身下人嫣红的唇被狰狞的器物撑开,眼底薄薄一层泪水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低伏顺从的姿态让周铮下腹一紧,不由得挺身,何祺因突然的深喉而不适,却又小心翼翼地尽力讨好。周铮很是愉悦,暂且放下了要狠狠教育自己的所有物的计划。
“以后知道该吃谁的鸡吧了吗?”
“对不起,周哥,我知道了。”
“嗯,”周铮大发慈悲地拉起何祺,让他坐下,“以后跟小萝学学,你真是一点都不会。”
“是,周哥。”何祺低头解开随手套上的衬衫,扶着周铮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侧,用shi热的下身摩擦着滚烫的性器。撩拨一会儿后起身,缓缓用小xue吞吐胀大的Yinjing。周铮呼吸加重,按住何祺的窄腰,加快了动作。
“药不错,逼这么久还是很紧。”
何祺知道周铮所指的是小萝塞给他的滋Yin的药物。虽然都是周铮看似只负责付钱,从不过问,东西都让下属送来,但他肯定亲自或者让人仔细查过了。
周铮无所不在的控制让何祺一阵恶心,回想起口中存留的味道,何祺抱住周铮,侧脸朝外枕在他的肩膀上干呕了一下。
“谢谢周哥买的药,我每天都在用。”
“周哥,我来啦。”刚才不知去哪里的闫陆突然回来,带着水滴的冰凉的手搭在何祺背上,冻得何祺一个激灵。
闫陆扬了扬被何祺丢在卫生间垃圾桶里的狗尾巴肛塞,“你不乖哦,我还特意找回来并洗干净了,我要给你重新插上。”
“闫少,对不起……啊,周哥,太快了!”
周铮正在身体里快速耸动着,何祺吃力地抬起屁股迎合闫陆。但插得不够深的周铮不满意了,他双手按住何祺的tun部,让何祺贴近自己的身体,用力掰开tun瓣,露出深藏其中的小xue。
闫陆见状将带着水滴的肛塞伸向小xue,在外围轻轻按压,惹得何祺一阵瑟缩。肛塞猛然滑入其中,何祺惊叫一声,身体紧绷,甬道咬紧了一前一后入侵的两根器物。
“不要,不要……”
何祺垂着脑袋,手无力地搭在周铮的肩膀上,这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很让两人满意,于是开心地给了他更多的“疼爱”,闫陆还叫来了几条“狗”过来助兴。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何祺被丢在了沙发上,身体黏腻酸痛。
虽然今天的生日会有个小小的插曲,不过大多人都认为活动还是圆满结束了。无论是举办方“野”的人,还是来访的客人们,并不关心今天是什么日子、主角是谁,玩得开心就够了,至于其他人感觉怎么样就不重要了。
早已被忽略或者说根本没被包厢里的人关心过的小萝走向沙发趴下,在何祺耳边低语:“跟我一起来的人死了两个,周铮和闫陆去看刘卓了。”
“嗯……”何祺抬了下眼皮,手指动了动,身体无力,头脑也无法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