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周哥喝的药效更猛吗?”
“算是吧,等我干爽了再告诉你。”
“啊,周哥,慢点……太深了……”
“为什么也叫我‘周哥’,”周铮在何祺耳边低声道,“我倒是怀念我们第一次上床时你被我操得求饶,叫我‘阿周’的模样。”
“其实那是航哥的叫法,他是我认识很多年的兄弟,他更是我的上司。但你这么叫我却不讨厌,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阿铮’。”
“因为周是我干爹的姓,这才是我自己的名字。”
“……阿铮,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故事。”
何祺记得偶然看过“野”的新闻,似乎董事长就姓周,周铮有可能是太子爷?他可能在黑帮还有另一个身份,总之看起来职位不低,没想到自己当初竟然招惹了这样的人。
“你今天真乖,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听话就好了。”周铮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上顿时覆盖一层阴霾,原本温柔的动作突然加快。
“唔……你有什么心事吗?”
“有个人跟我说想让你单独去一趟。”
谁敢跟周铮要人?何祺脑中闪过航哥。
“啊?是谁?”
“你说呢?你这洞,这脸,怎么这么能勾人?”
“我没有勾引人……我只找过你,当时在酒吧那么多人,我只和你说话了……”
周铮皱眉思考,似回想起什么,勾起嘴角,沿着何祺的颈部一路向下划。
“……你那天穿白衬衫还挺好看,以后多穿。”
“是。”
“你还记得闫总吗?昨晚他也上了你。”
何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前段时间儿子杀人的那个人?
在昏暗的包厢里,何祺被一堆肉体和性器包围,万分疲惫之中除了几个杀马特,其他的只觉得面目可憎,似乎都长得差不多。
“我不记得了。”
“闫少听说了你,想让你去服侍他们父子。”
何祺猛然抱紧周铮,身体颤动,泫然欲泣。
“阿铮……”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而且按闫少的玩法,人竖着进去都得横着出来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铮安抚地亲吻地何祺,但他只觉得黏糊糊的很恶心,任对方予取予求后又被推给赵伦玩弄了许久……
赵伦搂着何祺坐在落地窗前,听着外面车流驶过的声响,客厅和卧室里规律的肉体碰撞声,两人待的角落竟莫名安静。
何祺的身体被清理干净了,但两根按摩棒死死堵住了装着精液的花穴和后穴。
“那个谁还找过你吗?”
“那个服务生?没有。白天这几个小时他哪有功夫来找我,但是我怕他以后还会来。”
赵伦不答话,似在思考什么。一个小小的服务生竟让他陷入了沉思,何祺不解地转头看向赵伦。
“要是你再对你动手动脚,你就跟珊瑚说,至少周哥一直在这里好照应,我经常出去。”
“嗯。”
“他昨晚等着我回来道歉了,还说想亲自找你,我拒绝了。”
何祺心中一惊,幸好自己的住址没有暴露,但对方真的想查还是能找到。
赵伦接着道:“他和另一个服务生才来三个月,但竟然能进四楼干活,我怀疑他们背后有人。他现在看起来挺老实,也没有用权力压人,我也拿他没办法。”
显然赵伦不打算插手。何祺不清楚周铮是否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了,他真的会管,或者管得了吗?
何祺感觉自己就像坐着一辆没有终点的列车,他站在车厢里不断被人挤着、插入着,似乎所有经过的人都可以来一发。但他不敢跳车,他害怕自己受重伤甚至死在窗外陌生的地方,可是这辆车不止要行驶多长时间,他就这样一直被折磨着……
“我知道了……”何祺望着夜景叹息一声。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呀?”小萝的出现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我们在看风景。”
“我也要看。”小萝非常没有眼力地挤进两人中间,何祺和赵伦尴尬地笑了笑。
“小萝,你见过几根鸡吧?”
小萝一愣,认真思考了一番答道:“数不清了。”
“我觉得我见的洞肯定没你见的鸡吧多,我一晚上最多四个,而你肯定不止吧?”
小萝疑惑地点点头,不明白赵伦到底想说什么。
“自从我知道鸡吧不仅可以用来尿尿,还可以做别的事以后我就再也不纯洁了。可是你为什么依然这么纯洁呢?”
小萝这下更加不解了,“纯洁?什么是纯洁?”
“你有没有感觉你的性格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
“好像是吧……”
“这就是纯洁。”
小萝满脸迷惑,“叔叔说过我和别人不一样,他让我不要多想,不要和别人学,一直学他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