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着,仔细回忆。
他记得他去刺杀魏武长,结果中了埋伏,那之后有人救了他,是北宫执。
而后自己的身体就不停使唤的倒下去,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鼓足了勇气掀开被子看着被种了一身的草莓印记,温君平犹如被卸了所有的力气。
他想下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腰都快废了!
要命的是腿,这架势就和快脱臼了差不多,还怎么下床。
他气恼的咬着唇,又羞又恼。
恢复了一阵子,温君平才起来穿衣裳,床边摆放着一件质地极好的玄袍,这是......他记得这件衣裳,这是五年前他外出游历的时候路过一家成衣店,夸赞说这件玄袍若穿在自己身上一定是当代大侠再世。
穿好衣裳温君平扶着桌沿下了床,两腿打摆子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好在木椿进来手疾眼快将他搀扶住。
“王爷昵。”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温君平的脸又一阵发热。
“王爷在处理政务,估摸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温君平吃着早点,心不在焉。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中毒了。
气归气,关乎人命,他觉得该和他说清楚比较好。
下午,临近天黑的时候北宫执处理完后续事宜回到了王府。
“太子和魏武长已经连成谋逆篡位,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我们的情报有误看似中了埋伏,实则是调虎离山,好让他们前去会和。”穆离说道。
北宫执心不在焉,脑子总是会不自觉的回忆起昨夜的美好,弄他心痒痒的总想着快点回去。
“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穆离只得低头。“属下告退。”
“王爷!”穆离前脚刚走,徐总管便匆匆赶来。
“出了什么事。”
北宫执半点时间都不想耽搁,只想快些去主院瞧瞧他身子好些了吗。
“厕奴,暴毙了。”
“区区厕奴与本王禀报作甚。”
绕过他正打算走,猛然想起了什么。
“带本王去看看。”
茅房外面,躺着一个丑陋的男人,浑身黑痣脸上长着毒瘤,此刻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前几天还好好的,忽然就暴毙了。”徐总管疑惑的说着,全然没注意到北宫执煞白的脸色。
厕奴为何会暴毙,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天夜里,是厕奴和薛苓同房而不是他。
厕奴之所以会暴毙是因为中了毒。
“只有一个半个月。”
北宫执后退一步。“你去将他处理了。”
“老奴一会儿找人将他埋了,王爷不是要回主院去,今天温公子就问了老奴几次,说要见王爷呢。”徐总管说着,却见王爷转身就走。
不是要去见温公子?
天色暗下,温君平坐在桌前等了许久也没见北宫执过来。
“公子,你先吃吧,饭菜都热了两遍了。”木椿劝道。
“他回来了没有?”温君平看向木椿,见木椿欲言又止,便知道他已经回府了。
“回到王府也不回主院,是去见薛苓了?”
“不是。”木椿摇头,终是说了出来。“王爷正在书房呢。”
“我去见他。”
温君平站起来,忍着发软的腿朝外走,木椿搀扶着他却被他推幵。
“我没事。”
他要单独去见他。
书房的窗户上,倒映着男人坐在书桌前书写的影子。
温君平站在门口想推门进去,想了想变成了轻叩。
“是我。”
书房里冷冷的吐出一句。“别来烦本王。”
温君平垂着眸子,他讨厌他自称‘本王’今天早上明明不是这样的,原来一个人翻脸可以翻这么快。“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书房里的没有回应,倒影在窗户的影子还在继续书写什么。
温君平索性靠在门板上,叹了口气,将这副身体的秘密说了出来。
“去找你的师父,他会解毒,一定可以帮到你。”
等了一段时间,北宫执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来。
温君平满脸落寞,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回的不是主院而是皖川院。
一晃眼过了三日。
北宫执三天前就离开王府了,温君平猜测他应该是去找师父解毒去了,每日温君平都会在王府门口站一会儿,等他回来。
远远的听到马蹄声传来,温君平看去,是北宫执,他回来了。
马匹在王府大门口停下,温君平凑了过去。
“怎么样......”北宫执掠过他快步走入王府,如同他就是个透明人。
温君平带笑的脸僵硬了,嘴角泛起苦涩。
辗转到了下午,温君平还是决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