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披风,道:“要是你怕冷,还能披上这个。”
“那管什么用!”
经纪人腾一声坐直了,脸上红得要冒烟,“这,这才刚刚盖住肩膀!还有这个!你,渔网袜,亏你想得出来!”
“哦……那我……”
像是被指责的大狗狗般,小明星黯然地低下头,和他那越见雄起的胯下肉龙相映成趣。经纪人来来回回地看了那堆“礼物”几遍,咬了咬唇,叹道:
“你转过身去,我,我换。”
这时的小明星就强势起来了,他嘿嘿一笑,不容置喙地压了上来,“不用,我来效劳。”
“谁……谁要……唔!”
换装的过程极为悠长香艳,经纪人从不知自己会发出这种娇羞的糯叫声,当小腿肚被舔得湿漉漉的时候,当冰凉的渔网划过并箍紧肌肤的时候,当大腿根儿被人细细吮吻,当那隐秘之地也被呵气逗弄的时候,他捂着嘴也压不住渴求的叫声,玉柱被温暖所包裹,上下撸动顶端揉拂,舌尖绕着小孔打转,灵蛇一般钻进里头,他轻易地一泻千里,腰胯挺起又坠落,绵密迅猛的高潮让他酸软无力,身体仿若泡在温水里一般,无处不舒坦。微热的水液被指尖驱使着,在羞涩的紧窒之地里均匀地涂抹开来,扭扭旋旋,按按压压,他弓起上身,脚尖绷紧,贪婪的甬道像是久旱遇甘霖的沙漠旅人,吮得那开拓者寸步难行,伏在身上的男人眉尖轻蹙,柔声哄道:
“唔,放松一点,让我,健哥,好可爱,你里面在出水呢……”
“啊……不……”
似乎真的有水声在响,经纪人半阖着眼,体会着身体被一寸寸充盈的感觉,眼前的景致梦幻起来,像是传说里的天堂,又像是那些注定有美好结局的童话,在麝香与花气交错之中,他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自己。
“健哥,我要进去了。”
小明星也是汗津津的,覆下来的时候还带着水汽,夹在臂弯里的大腿在发着颤,丝袜的摩擦带来酥酥痒痒的欲拒还迎,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想要面前的男人——这个平日里总是理性干练、做事一条不紊的男人,如今被情趣服饰妆点,裸露的肌肤上透着熟虾般的嫣粉,高筒袜头的铃铛轻响,乳尖上的毛毛小球晃动,那人含羞带怯地别开了视线,小腹一起一伏的,才刚释放过一次的肉物湿哒哒地歪着头,被他滋润抚弄得红彤彤的穴口一张一翕地缓动着,被搅成了细碎泡沫的润滑液渗了出来,白白的,就像是他即将要喷射进去的、浓稠温热的精液……
脑子里轰隆一声,象征着小明星仅存无几的理性分崩离析,抵在销魂的入口处的肉头已经感受到轻微的吮吸,两人短兵相接,急得一秒都不能拖延,一方摆着腰去套,一方挺着胯去送,天造地设的和谐吻合让他们不约而同地长叫一声,不仅是身体,就连目光、气息和体液都融为了一体。
“唔…………嗯…………”
经纪人手脚发软地被人插了进来,肠穴被压迫被挤开的闷疼让他眼泪涟涟,搭在人肩头的手扒拉了几下,很快就在小幅高频的抽送中烟消云散,他嗯嗯啊啊地在花海里晃动身体,甜蜜的香气仿佛浸入了发肤,这种向来代表着炽热爱情的花朵迷得他晕头转向,就像连血液连意思都被改造了,世间的一切不复存在,只有他与他最爱的人,没日没夜,抵死缠绵。
闷闷的撞肉声在室内规律地起伏,小明星双眼发红地埋头苦干,提着人两条性感的长腿,仅靠着腰腹的力量狂猛耸动,他的胸肌练得不错,虽然平日总是以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出现,但经纪人是知道那手感的,结实之中带点软绵,像是饱满芬芳的成熟果实,散发着让人脸红尖叫的男性荷尔蒙,而现在,几颗汗珠在上头滚啊滚的,简直让人妒忌它们的处境……
“啊…………轻点…………啊…………不行…………舒服…………要…………啊…………”
灭顶的情潮一浪复一浪,粘膜被蹭顶得如同要融化一样,四肢百骸都是满溢得要泛滥的快感,经纪人娇媚滴水地呻吟着,腰肢放浪地摆动,被插干得汁水四溅的蜜穴恋恋不舍地箍紧了入侵的雄伟,臀尖被提得悬在半空,两手在花床上胡乱挥舞,纷纷扬扬的赤色花瓣仿佛是助兴的烟火,小明星呼吸粗重地狠没了几百下,才算是缓过一道气来,生了些温柔体贴的余裕来,甩掉满头的汗水,将那被弄得快要软成一滩水的经纪人兜了起来,顺着背脊抱在怀里,借着下坠的重力,阳根一挺,又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好胀…………唔…………”
垂头在他耳畔哑叫的人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随便他啃咬舔吸,将肩背弄得斑红一片,下体更是被搅得黏糊糊的,彼此的毛发混杂在一处,咕叽咕叽的稠密水声伴着细碎的铃铛声响,与歪歪斜斜地只挂了小半边的圣诞红披风一起,组合出让小明星一生难忘的圣诞体验。
“健哥……我……我好喜欢你啊……”
他如珍如宝地捧着人脸庞,在那水润红肿的唇瓣上印下连绵的亲吻,后者已经失去了叫声,被极尽碾压研磨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