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顺又一次在凌晨三点走出了房门,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拿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金牌,自己也确实很开心。
可是从拿到金牌的那天起,自己就没有睡过好觉,总是在噩梦中惊醒,而噩梦无非都是关于得金牌是梦,醒来了一场空。
于是他现在晚上根本不敢睡觉,怕一睡着又做噩梦。可是已经十几天了,他真的熬不下去了。
他看到隔壁的房门打开了,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张翼祥走到厨房,“哥,你睡不着吗,又是因为恶梦?”
汪顺无奈的点点头,那脆弱无助的表情看的张翼祥心疼。“哥,要不你到我房间来睡,我们一起有个伴就不怕做噩梦。”
汪顺无奈地笑了笑,“你把我当小孩儿哄呢。”
张翼祥登时换了副可怜的表情,“哥,我们好久没睡过一个房间了,自从我长大了你就不关心我了,就今天睡一次,就一次。”
汪顺受不了他这幅落水小狗的可怜样,只好同意了。
张翼祥顿时笑开花了,美滋滋地进汪顺房间拿上他的枕头放到自己屋里的床上。
“晚安,哥。”
“晚安,希望今天做个好梦。”
汪顺强迫自己安心睡觉,张翼祥在身旁看上去已经睡着了,他很安心。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张翼祥真的这么神,十几天没睡好觉的汪顺竟然破天荒的沉沉睡着了。
张翼祥睁开了双眼,借着窗外隐约撒下的一丝月光,打量着汪顺,视线对上汪顺的唇时,他凑上去亲了一下,浅尝辄止。
“哥,你很快就要彻底属于我了。”
第二天汪顺神清气爽地起来,去洗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脖子最下面好像有红红的印子,穿上衣服却刚好能盖住,便也不再管了,只想着蚊子真是烦人。
睡眠好的作用就是这一天的训练,汪顺都觉得十分顺利。等到训练完已经八点多了,汪顺回到宿舍,果不其然张翼祥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等他。
张翼祥等汪顺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递给他一杯牛nai,“哥,睡前喝杯牛nai吧,对睡眠质量好,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
汪顺其实想告诉张翼祥他早就试过了,可惜没用。但看着张翼祥亮晶晶的眼睛,他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喝完了牛nai,他跟张翼祥挥手告别,“我回房间睡觉了,晚安翼祥。”
“好,哥晚安。”
入夜,张翼祥拿着偷配的备用钥匙进入了汪顺的房间。他走到床前碰了碰汪顺,发现汪顺完全没有醒的迹象,放心地爬上了床。
他把汪顺的睡衣脱掉,脱的过程中因为摩擦,等到脱完的时候,张翼祥才发现汪顺的ru头在空气中挺立。
他把手从下往上游走,从饱满的腹肌往上覆上汪顺的胸,他们游泳队胸练的是真的很不错,张翼祥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汪顺的胸。轻轻揉捏,rurou还从指间缝隙流出。
他又逗了逗汪顺的nai头,就看见汪顺难耐地张了张唇,他低头轻吻了一下汪顺的唇,又往下含住了汪顺的ru头,像小宝宝吃nai一样舔的啧啧作响,可惜汪顺没有nai水。
他又把汪顺的裤子脱下,发现汪顺下半身早就起立了。他上手娴熟地撸动汪顺的挺立,不管怎样,得先让哥爽。
汪顺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的脆弱被包裹住了,对方很懂技巧,他舒服地哼哼了两声。似乎是被对方察觉了,他听到对方说了句:“哥,可以吗?”汪顺也不知道对方听不听的到,点了点头。
“哥,希望你能原谅我”,汪顺迷糊间听见对方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就听见对方起身拿了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
再回过神,他发现对方一手大力揉捏着他的tun,一手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后xue,那是沾着润滑剂的一根张翼祥的手指。
未知的恐惧和前所未有的疼痛让汪顺起了逃跑的心。可他根本不清醒,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的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思考不过来。
他被对方的大手制止着,平时有力的肌rou此刻也尽数化为了软rou,毫无反抗之力。对方在他的就范下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还坏心地搅了搅,用手指尖刮蹭着他的后xue内壁,惹得他忍不住颤抖收缩。
张翼祥用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反复抽插,惹得汪顺眼角落下几滴亮晶晶的泪,张翼祥连忙拥上去,像一只小狗一样心疼地舔干净汪顺脸上的泪。
见开拓的差不多了,张翼祥直接换上自己的大rou棒,一鼓作气插入进去,但不敢贸然动作,他不想汪顺疼。
但汪顺毕竟是第一次,疼的直抽泣,张翼祥一边安慰他一边小心抽插,等待汪顺适应。
渐渐的汪顺的抽泣声小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欲求不满的小声呻yin。汪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循着本能想让对方动一动。
对方果然满足了他,每一次抽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