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的。”陈崇凛温柔一笑,起身关上了雅间的门,笑容中添上了几分邪恶,“先别管这些事了......既然已经背了个有伤风化的名头,我们不如干脆就做点有伤风化的事?”
“呸!”洛秋以晬了一口,“这里是吃饭的地方,连张床都没有......而且大白天的就想着这事,你还果真是有伤风化!”
“我今天偏就要有伤风化了!”
陈崇凛朝着洛秋以扑了过去,将他按倒在了桌上......再说陈临树那边,他正充满心疼地对洛辰枫道:“你没事吧?听下人说你被人欺负了,我连忙赶来......陈崇凛没把你怎样吧?”
“他敢把我怎样?”洛辰枫脚步未停,只是冷笑着回头看了陈临树一眼,“明明是他强占我订好的雅间在先,我倒不信他还能把我给杀了。”
“话虽如此说,此人性情强硬,你以后还是不要跟他正面起冲突的好......辰枫你放心,”陈临树压低了声音,“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收拾他!”
“......那倒也不必了。”洛辰枫这下停下来,也轻声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用去趟这浑水吧。
如今朝堂上想对付陈崇凛的人还多的是。你不是一向不参与这些的吗?”
“还不光是雅间的事。你看到洛秋以手上那血玉了吗?”
“我上午在家时就看到了。怎么了?”
“那本是我准备送你的礼物!”
陈临树当下就把事情讲了一遍。
“我还未来得及去群芳阁看血玉还在不在,但我瞧着那大小,那玉质,分明就是一模一样!”
“你不用去看了,洛秋以已经跟我说过血玉是他从你那儿骗来的。我真服了你了,那么明显的圈套也能往里钻?”洛辰枫语带嘲讽,“他没跟我讲细节,但那个术士分明就是跟洛秋以串通好的。包括那伙贼人也是。”
“这个洛秋以,还真是跟陈崇凛一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此不择手段!”陈临树恨恨道,“当真是鼠贼一窝,我迟早会收拾他们。”
“算了,不就一块血玉吗?”洛辰枫其实也是个喜好玉器之人,他见陈临树为了自己的喜好一掷千金,又不惜与陈崇凛作对,心中微微有些感动,“别去惹麻烦了。”
“阿,”陈临树笑了笑,“你还真是不记仇。”
“......”洛辰枫的确不是个记仇的人。他对人若有不满,多半当场就发泄了,不会想着要事后报复。
“好了先不说这个,”陈临树话锋一转,“折腾半天还没吃成午饭,饿了吧?我们另找个酒楼的雅间?”
洛辰枫四处张望了一圈,见前面不远处怡好就有家酒楼,“那就这家吧,雅不雅间的也无所谓了。”
“好。”
陈临树见洛辰枫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说过“谁要和你一起吃饭”,心中一喜,便继续像狗皮膏药一样地贴在洛辰枫的后面,跟进了酒楼。
两人吃饭之际,陈崇凛和洛秋以已经做完了“有伤风化的事”。
“那我便回去了。”洛秋以一边整理衣着一边道。
“桌子硬邦邦的,搁着是不是有点痛?”陈崇凛帮他揉着身体,“这里确实不合适,下次再另找个好地方。”
“找你个头!”
洛秋以瞪他一眼,起身走了。
他回到洛府后本想回房,却迎面撞上了洛春芙。
“秋以,你去哪里了?”洛春芙关切地问。
“姐,既然是你我就不瞒着了......”洛秋以有些神秘地一笑,轻声道,“我去见崇凛了。”
“原来如此。”洛春芙也微微一笑,“秋以,姐姐支持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虽说你们目前的处境有些困难,但遇到两情相悦的人便值得珍惜,相信爱的力量定能让你们克服万难。”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洛秋以笑着点头。
“......哎......”随即,洛春芙却收起了笑,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姐你怎么了?”洛秋以觉察到事有不对。
“秋以你还记得吧,娘留给我姐弟二人一人一块玉佩。今天飞凤的ru母把我的玉佩抢走了。”
“什么?!”洛秋以闻言顿时大怒,“这个洛飞凤,怎么又要搞事情!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玉佩要回来......我真是搞不懂她,我们又没妨碍她什么,她为何要这样处处为难?”
“哎,也许她是懊恼当初被摄政王看上的不是她吧......如今我与你姐夫的姻缘得到了成全,你又收获了摄政王的真心,她一定没想到,她当初想害我,却反而令我们现在都比她过得好。”
“她当初想害你??”洛秋以一怔,“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摄政王看上我,应该就是因为我在重阳宴会上跳舞吧......原本,是飞凤在才女赏花宴上拨得头筹,成了重阳宴的领舞,我也没抢过要跟她争抢这个。但她临上场前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