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过后,灵谷皱起眉头,似是想起了什么。
“主人为什么忽然对盛夏不冷不热的了?主人虽然对我很好,但不是交配的那种好。”
“所以没理由的,主人会忽然就对盛夏这个样子了。”
灵谷也看出盛夏心里难受,他不想看到盛夏难受,他只想看到殷无昼和盛夏幸福开心的在一起。灵谷想的入神,水面上忽然荡起一圈圈涟漪来。
灵谷收回神思,以为是水底的鱼儿调皮所致,便没有在意。
待水面上一圈圈涟漪渐渐平息,望着如镜面的水面时,可灵谷却陡然大惊失色,害怕了起来。此刻,泉水中竟然倒映出两个人影来。
灵谷蓦地回身,惊恐不已的望着眼前之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
空间中只有盛夏一个人可以自由进出,灵谷想不明白季湛宵此刻为什么会能进入空间中。
而季湛宵望着灵谷的眸色渐深,充斥着欲望。
这种眼神灵谷还是可以看出他意思的。
灵谷幡然想起来,自个现下不但变回了人形,还光着身体坐在岸边。
“噗通”一声,灵谷惊慌失措的掉进了水中,不让季湛宵看他的身体。
同时也是想游到对岸逃跑,去通知殷无昼空间中进了坏人。
然,季湛宵岂会再给灵谷机会逃出他的手掌。
“噗通”一声,随之也跳了下去,飞速的泳到灵谷身边,长臂一捞,将灵谷禁锢在宽阔硬朗的怀中。
他望着灵谷的眼神赤裸又危险。
欲望蓬勃到蓄势待发。
如此便利的条件,他岂能再放过灵谷。
他要让灵谷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人。
遂,他急不可耐的扯掉了自己的衣裳。
灵谷知道他要做什么,遂拼了命的挣扎,“你松开我,我不与交配,我讨厌你......咕噜噜......咕嚕噜......咕瞻瞻..”季湛宵这个暴戾的男人总是有一套制灵谷的方法。
灵谷不是鱼儿,他不能在水中憋太久,而季湛宵却将灵谷的脑袋按进了水中,故意呛他。
灵谷感觉自己肺子都要炸开了,在水中挣扎了一番,便没了力气,不再挣扎,头脑迷迷糊糊,好似马上要被淹死了一般。
感觉季湛宵真是要将他呛死了。
但季湛宵可不想灵谷死了,他只想占有驯服这只狐狸。
遂将灵谷耷拉的小脑袋从水中扯了出来,然后将灵谷软绵绵的身体转了过去,让灵谷背对着他。
灵谷刚刚被呛的昏沉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王八蛋,你别碰我,我恨死你了。”
季湛宵眼露厉色,冷冽如刀,“这辈子本王都要碰你,并且从此刻起就碰你,任由你恨吧!”
言毕,扯起灵谷后脑勺的头发,欺近他,像一头恶狼般的从身后闯进了灵谷,粗鲁野蛮的一入到底。”啊......疼死了......“与此同时,清澈的泉水中晕开淡淡的红色。
季湛宵是带着愤怒对灵谷的,所以每一次都狠狠的贯穿撕裂着。
灵谷被痛的像是痉挛了一般,在瑟瑟颤抖着。
二人身边的水花肆溅。
水面波光粼粼,一圈圈涟漪不断的泛起。
啪啪的水声打破了空间中的一贯恬适宁静。
季宇堂一进入空间后,便没有与季湛宵一起走了。
至于季驰野,他并没有进入空间,而是去了盛夏那里,算是为二人打掩护,但主要原因,他感觉现下他没有到要见空中那人的时候。
游戏要到最后才刺激。
此刻,季宇堂来到一座茅草屋前,门并没有关,屋内殷无昼正在闭目打坐调息。
殷无昼现在的身体极为虚弱,要靠大量时间的打坐调息修养。
季宇堂望着屋内打坐的男人,心中泛起丝丝情绪,他微微垂下眼眸,轻轻靠在了门板上。
怪不得盛夏会心悦他。
他无论是外在,还是身上的气韵,都是自己所不能及的。
季宇堂在心中叹息了一声,转身想离幵。
他此次来的目的,就只是想看看盛夏深爱的那个人,并无恶意。
然,人抬步要走,却听身后之人道:“来了,就进来吧!”
季宇堂微微一愕,很是意外自己居然被屋内的人发现了。
方才他已经闭了气,屋内之人又再专神调息。
此刻,殷无昼睁开眼眸,望着门外的季宇堂。
殷无昼似是对季宇堂的闯入并未意外,已经猜到了什么。
季宇堂行进了屋内,礼貌性的朝殷无昼拱手,行了礼。
殷无昼微微点了头,回了季宇堂的礼,旋即他道:“本座给灵谷的血,是被你们掉了包。”
季宇堂已经从季湛宵那里了解到,他与季驰野掉包殷无昼给灵谷,那个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