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来,欲要转身之际,手臂却一沉,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待盛夏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季驰野压在了身下。
季驰野埋头在盛夏的颈窝,向一头食rou动物猎奇美食一般,充满危险。
“王爷,你别这样。”盛夏抬手去推季驰野,“勉强不会有幸福,你也不喜欢我,欲望也没有到非发泄不可的地步。”
盛夏能感觉出来,此刻季驰野对他更多的戏谑,更准确的一些便是季驰野一直将他当成了玩物。
季驰野握住盛夏伸过来推他的手,抬起头来望着这个总是能勾起他欲望之人,“告诉本王,你们有没有结合过?”
盛夏被季驰野压的喘息困难,费力说道:“这个与你无关......”“怎么无关。”季驰野眼底有血丝爬了上来,“你是本王的王妃。”
“可那只是名义上的。”盛夏道:“都说过了,我们互不干涉。”
“可本王改变了主意。本王偏要干涉你,而你不可干涉到本王。”季驰野指尖挑幵盛夏的领口,“方才你话中意思,是要将名义上的夫夫关系,变成实质性的吗......”“不是。”盛夏被季驰野欺负的眼角红了,“王爷,我求你别玩我了,我真的不好玩。”
“把刚刚的问题回答了。”季驰野道。
盛夏无可奈何,“没有,我们很清白,我发誓。”
季驰野翻身躺在了盛夏身边,“别让他碰你,本王有洁癖。”
言毕,季驰野闭上了眼眸,似是休息了。
若不是此刻他胸腔疼痛的严重,没有心情,便要了他。
季驰野一直都有一种怪病,便是胸腔内时常异常疼痛,暗中寻便名医都无法诊出他得的是什么病,但却都说不会危波性命。
直到他遇到那名德高望重的道士,说他有此症,是因为他无心所至。
他问了那名道士,该如何去治,当时那道士说无治,就是没法治。
但他看出那名道士在欺骗他,是不想告知他治理方法而已。
那道士如五真散人一般,能力非凡,他不能强逼他说出治理方法。
可道士有一个弟弟,能力也高,就是心术不正,贪图享乐,只要他能找到道士的那个师弟,许道士的师弟些好处,便能让他为自己治疗胸腔异痛之病。
遂这些年季驰野一直再找那名道士的师弟,并且在江南一代寻到过他的踪迹。
盛夏被季驰野压的浑身都疼,他缓了一口气,起身想下床,去听季驰野慢悠悠说道:“老实的陪本王睡觉。”
盛夏紧皱的眉头,盯着季驰野瞅了几息后,道:“我的床榻太小了,睡的不舒服,还是到你屋里睡去吧!”
季驰野睁开眼眸,饶有兴致的望向盛夏,“好啊!”
言毕,季驰野起身穿好外套。
二人下了床榻后盛夏刚走两步,陡然脚下一腾空,被季驰野打横抱了起来,“本王抱着王妃回新房。”盛夏没去挣扎,只是抱抱,没有危险,还是不招惹这头狼了。
进了房间后,季驰野将盛夏方放下,脱去外套,坐在了床榻上。
盛夏识趣的蹲下身体为季驰野脱鞋。
同时,目光观察了一圏季驰野房间,他会将那把钥匙放到哪里呢?
盛夏迫切的想找到那把钥匙,好离开季驰野。
脱完靴子,季驰野躺在了床榻上,盛夏也跟着躺在了他身边,闭上了眼眸。
床上就一床被子,盛夏没有盖,他不想与季驰野一被窝。
可季驰野偏生要盛夏跟他一被窝,他将被子盖在了盛夏身上。
“我不冷。”盛夏道,要去掀幵被子。
“已经入秋了,夜里凉。”季驰野又将被在往盛夏身上盖了盖,调侃道:“本王记的第一次去皇宫时,你还死皮烂脸的想要上本王的床榻,钻本王的被窝儿。”
“不一样了。”盛夏坦然道:“那时的王爷没有对我生邪念。”
季驰野翻身望着盛夏,“都是男人,你做什么要那么保守?”
盛夏依旧平躺着,目光盯着顶梁,“我可是有对象的人了,要懂得专一,不始乱终弃。”说着,斜眼看了朝他邪笑的季驰野一眼,“除非你让我上你。”
季驰野笑出了声,“好啊,那本王让你上,在下面的那个有多舒服,不用费力气呢。”
盛夏心底一直有火气,他一晈牙,翻身狠狠压在了季驰野的身上,先是报复性的在季驰野耳垂上咬了一口,随即就去脱季驰野的中裤。
季驰野丝毫不去阻拦,由着盛夏将他中裤扯掉,然后......“我硬不起来。”盛夏躺会了自己的地方,“对你没感觉。”
言毕,翻过身,背对着季驰野装睡。
季驰野没有再为难盛夏,因为身体被胸腔的疼痛折磨的倦怠,便也闭上眼睛,休息了。
大夜时,盛夏睁开了眼眸,就着昏暗的壁灯看去柜格中一个上了锁的柜门,钥匙会不会在那里?
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