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盛夏是怕了,他无法猜度到季驰野这个人的想法,他只觉这个人Yin晴不定,是一个上一刻还对你露出和善温柔的笑意,下一刻便像地狱凶灵一般啃噬你的人。
“王爷,我错了还不成吗丨”“你别晈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了。”
季驰野意犹未尽的离开盛夏白皙嫩滑的颈项。
他起身,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染的鲜血。
擦完血将手中的帕子扔给了捂着脖颈缩成一团的盛夏,“擦擦血吧!”
言毕,人提步离幵。
盛夏嫌恶将季驰野用过的帕子扔到了地上。
“用这个吧。”空间中,殷无昼手中拿着一块洁白干净的帕子,“洗过了,干净的。”
盛夏将手伸去了空间的门内,将帕子接了过来,按在了脖颈被季驰野咬的伤口上,晈牙道:“他就是一个疯子!”
随后盛夏为自己简单的止了血,将帕子又还给了殷无昼。
季驰野是一个狡猾,心思缜密之人,盛夏怕被他发现这块手帕的存在,免不了又欺负他一番了。
殷无昼也很明白盛夏的想法。
他收了帕子之后,便到泉水边要清洗手中的帕子。
灵谷跟在他身侧,“主子他的血好香。”略顿,看向殷无昼眼底的复杂,“是发自灵魂的清香,他不是普通人吧?”
殷无昼目光一直盯着手中帕子上的血渍,“他的灵魂是很香。”
只说了这一句,人便加快了步伐,行去了泉水旁。
然,人却没有将手中的帕子清洗了,而是沉默的回了茅草屋。
足足两日都不见人出茅草屋。
转眼便到了明轩阁诗词比赛的日子。
盛夏被季驰野咬了之后,便老实了很多,主要是心情不好。
问谁见天被人欺负,心情也不会好了的。
季驰野下了早朝回来,换上一身衣裳,便领着盛夏的小手上了马车。
马车中,季驰野目光落在盛夏脖颈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处。
伤口还有些红肿,看来是沾到水发炎了。
“回来后用药擦擦伤口,别是感染了留些疤痕,就不好看了呢!”
都是被你晈成这样的,你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盛夏拿眼瞟了瞟季驰野,心中再对这位不满,愤怒,也没出言怼他,主要是不想被欺负了。
人只是闷不做声的低下了头,期盼着在季驰野没死之前,能找到那把钥匙,可以早日离开面前的这个病态。
“还在生气呢!”季驰野忽然凑近盛夏,指尖勾起盛夏的下巴,挑花眼轻挑,带着邪魅的笑意,“生了一张如此漂亮的小脸蛋,整日却拉长的小脸不开心,那上天岂不是白白给了你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了。”
说到此,季驰野拿出了那把匕首,将锋利的刀尖贴在了盛夏白皙的脸颊上,“如此的暴殄天物了,还不如直接毁了他。”
“季驰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盛夏揉了揉酸涩的鼻头,“再如何我也是顶着国公府世子的头衔。”
说着,盛夏看了一眼那把匕首,“那是我的匕首,你不要死皮赖脸的占为己有了。”
“把它还给我。”
言毕,盛夏伸手去抢季驰野手中的匕首。
不去忌惮季驰野会将他脸颊割破了。
委实,盛夏很确定季驰野如何也不会在赶往明轩阁的路上,割破了他的脸颊。
而盛夏伶牙俐齿起来,季驰野到是很喜欢。
他喜欢驯服,不喜欢那种任人宰割的羔羊,那样玩起来太无趣了。
遂二人在车中一来二去的居然纠缠了起来。
季驰野怕刀尖不长眼,伤了盛夏,误了去明轩阁的时间,便将匕首收到了里衣兜中。
盛夏是一心想拿回他的东西,便去扒季驰野的衣裳。
季驰野到是很享受被盛夏扒衣裳的感觉。
人也不去阻止,由着盛夏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诚然,季驰野是笃定的那把匕首盛夏是拿不到的。
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撩幵,季宇堂望着车内的景象顿时愣住。
此刻就见盛夏坐在季驰野的身上,季驰野前衣襟松散凌乱,最显眼的是盛夏的一只小手从季驰野的领口伸了进去,像个小猫在里面拱来拱去的,已经不是用暖昧可以形容的了。
“呃!抱歉,打扰了。”季宇堂道,旋即放下了车帘。
盛夏脑瓜仁子疼,“完了,被误会了。”
“我们是夫夫,做这个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误会的。”季驰野躺在车板上,一只手无比自然的搂着盛夏的腰。
“我们做什么啦?”盛夏无奈至极,“我不就是想要拿回自己的匕首吗!”
说着,从季驰野身上下来,不再理会他,掀起了车帘,蹦下了马车。
季宇堂并未走远,他追了过去。还未待盛夏说话,季宇堂先道:“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