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说自己有多想贺昕,自己过得有多么煎熬。
“我们明天就能出去了。”贺昕说,“不要多问,你信我就好。”
陆之远听到能出去了心里既激动又奇怪,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贺昕抱着他说:“答应我一件事,出去之后不要被在这里的两年影响,要积极的面对生活,好好的活着。”
陆之远答应了,贺昕知道陆之远从来不会骗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两个人贪恋着这久违的温存时光,直到快要到集合跑操的时间了,陆之远才有些着急的想挣脱贺昕的怀抱,他说:“被人发现,我们要挨打的。”
“不怕,这是最后一次了。”贺昕把陆之远抱的更紧,说:“之远,我爱你。”
陆之远感受到贺昕的身体在颤抖,他说,我也爱你,永远爱你。
贺昕说,能不能多说几遍,他想听。
陆之远就把我爱你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爱你,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谁也不能再把我们分开了。”
这是陆之远,最后一次给贺昕说情话,也是最后一次抱着贺昕。
他们解开心结,再次相拥,老天吝啬的不过才给了他们短短的三十分钟。
第二天,书院里突然迎来了大批的警察,教官们被抓了,校长和负责人跑了,这些饱受凌虐的少年们终于自由了。
可是贺昕却永远不在了。
警察告诉他,贺昕死了,死在了一场大火里,尸骨无存。因为嫌疑人事后处理过,将骨灰扔进了河里,所以他们并没有找到关于贺昕的一点痕迹。
陆之远被他父亲的亲信接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贺昕对于陆之远来说有多么重要,身边的人一度以为陆之远会发疯,甚至会会自我了断,可是陆之远没有。
他以最快的速度调整自己,他用了五年的时间,把公司的执行权抢回了手里,陆之远的妈妈疯了,没几个月就自杀了,而他的小叔,至今都被关在精神病院里,被陆之远废了四肢,时时刻刻都接受着最残忍的折磨,然后再用最好的药吊着命。
陆之远,就像是从地狱里重生的魔鬼,温文尔雅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嗜血残忍的心。
贺昕这两个字,一直都是陆之远的禁区,没有人敢在陆之远面前提起这个人,贺昕像是被所有人遗忘,却又铭刻在所有人脑海里。
十年来陆之远把公司经营的很好,当年接替他叔叔上位后更是公开出柜,他身边永远不会缺少听话漂亮的男孩子。
后来的许多人,都只是隐隐约约的听闻陆总有一位英年早逝的爱人。在所有人眼中,陆之远既深情又洒脱,既没有忘记爱人,同时又会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忘记湘河书院里的一切,甚至忘记贺昕这个人,都是贺昕本人的遗愿,所以陆之远这些年来一直照做。
唯一没变一点是,陆之远一直在寻找当年逃脱了法网的王勇国。
现在十年了,他终于解开了那个谜团。
陆之远坐在沙发上听着王勇国的叙述,他没有抓狂撕裂,没有恼羞成怒,冷漠的就像是在听人诉说无关紧要的故事。
“人,怎么处理?”谢承霖问道。
“不得好死,该怎么死你知道吧,这女的当年还是宿管老师呢,就和这男的一起吧。”陆之远就这么随口决定了这些人的生死。
谢承霖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剩下的这个孩子怎么办?毕竟不知者不为罪,孩子还小……”
陆之远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然后说道:“既然还小不懂事,我也不好拿他父母的罪放到他身上,那就不用不得好死了,给他个痛快吧。”
他一贯秉承杀人诛心,身败名裂,妻离子散,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向为世间最痛。这些痛苦,那些造孽的人,总得也要尝一尝。要怪,就怪这孩子投错了胎,他就帮帮这孩子提早投胎个好人家。
谢承霖不敢劝了,他知道陆之远打定主意的事儿谁也劝不了,唯一一个能劝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车里,一个保镖犹豫着拿来了一个老款的相机,里面有一段十年前的录像。
像素很差,但陆之远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视频里的人是贺昕。
贺昕赤裸的跪在地上,他的头发上,脸上,胸膛上都染着令人作呕的白浊,四周围传来了许多污言秽语:
装什么清纯呢?被人操烂的贱货!
来,给爷们几个舔舔。
紧接着贺昕被人一巴掌扇倒在地,那人还在叫骂着:
不会舔是吧,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贺昕的口中被塞进了粗壮怒张的性器,那人发泄过后,紧接着就有两个人同时把阴茎塞进了贺昕的嘴里。
贺昕被顶的不停干呕,却没有被放过,直到所有人都发泄完了过后,才无力的躺在地上,仿佛连呼吸都变得似有似无。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