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重重,还未见到佛寺,就听的佛音袅绕,大管家带着重礼拜见了方丈大师,一个时辰之后便带着数十个和尚往苏府而去,声势浩大,许多人前来探望,老管家便放出消息,说是苏老太太即将过寿,这些僧人是来前来祈福的。
许多人都不信,笑话说是苏老爷怕不是为了生儿子,这才找的人,也有人说是苏府出了个女鬼前来索命,总之是议论纷纷,一时之间连说书人都得了不少灵感,多写了些故事。
苏老爷也听说过一些传闻,生意场上的对头特意拿来说笑,苏老爷就借着机会说要请对方来喝酒,让他瞧瞧苏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对头哽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他也是怕那些传闻的,苏老爷见状又刺了他几句,老对头不想失了面子,当时就说要去,又拉着倚翠楼当红的雪柳姑娘,说是要一同去见识见识。
雪柳姑娘被老男人玩弄着雪花花的胸脯rou,一听脸都吓白了,不敢得罪这两尊财神爷,硬挺着没有说话,娇笑着又喂了老男人一口酒喝。
这期间苏老爷也小病了一场,那次如娘的事情让他有些犯嘀咕,同时也派人去瞧瞧这齐管家和如娘有没有什么关系,不管是人祸还是鬼怪,都不能让苏家出半点事情。
索性家里如今多了几十个和尚,天天念经烧香的,也没什么诡异事情,让他安心了不少,人一安心,就忍不住思yIn语,老对头玩着雪柳,他便把楼里面的梦香姑娘也一同带进府来,几人从倚翠楼一路到了苏府,连马车上都是莺歌燕语的,只是舒爽处苏老爷总是在脑海里面浮现出齐若的影子来,那男女皆有的身子,他还没有玩腻味呢。
大厅上,苏老爷便问了,“老许,听说你玩过男人?”他说话也不客气,直接就问了出来,“这男人用哪里玩?有什好玩的?”
老许就是苏老爷那对头,他嘿嘿一笑,说起这事儿就不禁得意起来,“那十多岁的小姑娘你肯定没少玩,这十多岁的小公子,最好是良家的,说几句话就崇拜你的不行,年轻又鲜活,要是再读过几年书,这带到床上去多爽?听这些叫叫爹爹、先生、好叔叔,能爽翻天!”
“男人和女人都是有趣味的,端看这苗子好不好了!之前你是不知道,就咱们县大人,那可都是玩过自己亲儿子的,就他们家老三,长的一表人才那个,昨年还考上了秀才,听说在家里面读书,都是坐在县老爷的腿上读的!”
这传闻苏老爷可没有听过,他向来爱的是女人,这男人间的事情便没有传到他耳朵里过。老许话说的是糙了些,但连声的爹爹儿子的,他就联想起了齐若,那文弱小书生,穿着他家的管家服,一口一个老爷,那小模样真真是绝了。
他不由得连下面那话儿都硬的笔直,忙喝了一口茶水,转移了话题。
这老许也是人老成Jing,见状就知道苏老爷指不定遇上了什么尤物,也不多说,等席上就多灌了苏老爷两杯酒,看人醉醺醺了,才挺着个大肚子离席了。
老许约莫五十多了,两撇小胡子,把玩着手里的核桃,就在府里乱逛,也称得上是贵客,不是重要的地方,也没什么人拦着他,说来也是缘分,就这么转到了齐若的房门前。
他耳朵灵,轻微的听见了些呻yin声,摆明了是男人的声音,悄悄的走进,在窗子上戳了个洞,眯着一只眼睛看了进去,只一刹便失了神:
只见一个模样还显青涩的青年,衣衫半褪,手里拿着一方汗巾正摸着自己的阳具,汗巾不知被什么弄的shi润的很,隐隐绰绰还能窥见一抹春色。
那青年的阳具下面竟然还有一方小口?
老许舔了舔嘴唇,润了润干燥的喉头,玩核桃的手扒在了窗子上,一手解开裤头,弄齐了自己的长蛇,那长蛇较苏老爷的略长,但要细上一些,黑褐色沉甸甸的坠着,已经性急的流出了几滴粘ye。
齐若毫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偷窥,他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苏老爷了,老爷似乎在避着他,他虽说是府里面的管家,可也不过是个小人物,只是管管下等的丫鬟小厮,不是什么说得上台面的人物,老爷不想见他,他也无法凑上去,开了荤的身子难免有些寂寞。
只是自己到底是读圣贤书的,不敢自己贴上去求Cao,就连整夜里梦见老爷,也要暗骂自己一声犯贱,他身子虽然是这样,但家里人也是把他当做男人养他的,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如今被人当了女人来用,还回味个什么。
这日他途径假山,无意间看见两人在偷欢,那妇人年纪大些,被一个Jing壮的汉子压着Cao干,他本来应该立刻就走的,可看着汉子身上的汗水,竟然口干舌燥起来,蹲在一旁看了许久,要不是又听见有人声传来,他不知道还要待个多久。
这一看就勾起了他心中的yIn丝,将房门关好,摸起了自己的身子,甚至拿出藏在枕头下面的老爷的汗巾子,用这东西抚慰着阳具。
他越是弄,就越是空虚,下面的小xue勾勾的流水,手指一碰就收缩了一下,带着身子都弯了起来,大着胆子用手插了进去,里面的温度比手指还要热上几分,水缠着指尖,越来越深,迫不及待的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