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不是头一次做这个梦了,通常他是害怕,见大蛇把阿叔吞下了就哭醒了,可两回三回过去了,他终是鼓起勇气来在梦里反抗起那骇人的长虫,幸而梦的下半段是好的,阿叔把蛇剖开从肚子里完好的钻了出来,总算是让他宽了心……
然后接下来的事他就不太懂了,梦里他少有什么Cao控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死而复生的长虫又咬了阿叔一口,在阿叔脸上划下了老长的口子,气得他想拿手里的铁器像砍蚯蚓似的把那长虫捣烂,而阿叔却不在意——阿叔在梦里有很大的不一样,现实中阿叔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有时候会让傻子有些难过,可梦里的阿叔对他不仅总是一脸关切,还会摸他……
对他做一些舒服的事。
舒服到他骨子都酥麻了,总是shi着裤裆醒来的事。
这事在旁人看来总是耻的,可傻子不知道,他不知哪儿生的天经地义的念头认定,阿叔定是喜欢与他做舒服的事的,不然为何总会在梦里与他颠来倒去的做那些亲密事。
甚至有时候傻子瞎想这梦大概是以前失去的记忆,说不定阿叔不是他叔叔,而是他媳妇儿,不然他不会在梦里变着姿势的抱他——只可恨这梦的有限,仅是零零碎碎的片段,完全不够傻子咂摸嘴回味儿。
现在的傻子仍是以为还在“自己”的梦里,虽然有些奇怪今天的阿叔和现实里的有些太相近了,但他少有的在梦里有了控制权,甚至能替阿叔挡了那长虫的尖牙,便高高兴兴地以为这次在梦里能由着他尽兴,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与阿叔点到为止的缠绵——
赵别拔回了被傻子拉着摸进裤裆的手,眯上了眼睛,警告意味十足:“你在干什么?”
“与阿叔那以往做过的那快乐事。”傻子兴奋着呢,他身下那柄孽根肿得高高的,往常梦里这事阿叔都会试探性的摸两把,把傻子摸舒服了就忽然害羞似的撒手了,弄得人老不满意,现在他是想自己动手来让阿叔把那根棒子揉得舒服了,吐水了,再继续下一步动作。
赵别闻之脸色大变,抬手给了傻子一个巴掌,“你无耻!”
他算是明白了过来了,那遗尘灵草真倒是有什么灵机妙用,竟能让两人共同入梦了——他与韩子昭的关系在那蛇祸之前从无半点越界,而眼前这人说做“以往做过的快乐事”,分明是傻子回忆起以前做的yIn梦。
傻子被打了反倒忽然清醒了一瞬,“你真是阿叔?”忽的也顾不上被打难过,立刻欢喜起来,“这下你在我梦里,那花儿定是起了作用!”说罢欢喜得往男人唇上亲去,“我如今定教阿叔知道我到底是有多喜欢你!”
说不清是因为这梦境的限制还是别的什么,赵别的力气竟还没有这受伤的傻子大,三两下便被擒住膀子按在地上乱摸,傻子边摸边振振有词:“往常都是阿叔自顾自的用下面的小xue吃我,都不知我心中有多喜欢,多想让阿叔与我一同再快活些!”
赵别红了脸,说不清是挣扎中气红的还是被傻子这恬不知耻的行径羞红的,直骂道:“孽障,休要胡言乱语!”可作为掌门人的气节叫他无法再吐出更加肮脏的字眼,只是如鲠在喉,招架着想要从傻子身下逃开。
这场景是颇为好笑,年长的男人身量上比身上瘦高的青年厚实不少,他武人的结实架子,脸上还有渗血的疤瘌,又是凶神恶煞的表情,不比山贼强盗良善几分;却偏偏被书生骨架神仙面庞的青年做尽了龌龊事,最后被翻过身来钳住双臂,被人扒了裤子,用一柄吐着yIn水的孽根抵着tun缝,即将要被强了去。
傻子不知道自己那祸害人的孽根尺寸异常,在男人的tun上磨蹭了几下,擦上去了几道yIn水便兴奋得难以自恃,要直捣黄龙——吓得赵别急忙喝道:“韩子昭你慢着!不许轻举妄动!”
这本就是个春梦,并不会对男人造成什么实际的损伤,可他在沧剑山上最后那段日子被韩子昭强迫怕了,形成了根深蒂固的恐惧,使他在性事中纵使有万般屈辱,也会先稍加抚慰讨好了那人,做好扩张后吃力的用后xue把那人的rou刃含进去。
可眼下他这番话说得急,倒是激怒了傻子,“啪!”的一声男人的tunrou翻滚,麦色的tun丘上便显出了个纤细的手印。
“我不喜欢阿叔喊别的男人名字,阿叔是与我做快乐事,应当只想着我才对!”
傻子这话说得,像极了闹性子的小孩,细想下又十分下流,让本就保守的男人又羞又恼,只想啐他一口破骂傻子颠倒黑白。
但没想到傻子捏了两把男人tun上的软rou,像是有些着迷这软弹的手感,可心情突变,又是一掌落在了另一边,“刚刚阿叔莫名其妙的打我,还不道歉,都是欺负我喜欢阿叔不敢生气——可阿叔总是把我认错,我也会伤心难过……”
赵别黑了脸,以前的韩子昭都没做过这样似打小孩屁股的举动,硬气起来冷哼一声,暗骂傻子以下犯上,却没想起来他做过以下犯上的事更多了。
傻子突然弓下了腰,由背后探头将脸贴在赵别颈侧,呢喃撒娇道:“阿叔,你叫我名字一次可好……你叫叫我,我便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