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郑钧一把把越泉扔到床上,欺身压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啪啪作响:“越泉你自己之前说了什么不记得了呗?嗯?你在这给谁找不痛快呢?啊?”何郑钧气的眼睛都发红,手上劲也大,直拍的越泉左脸泛红。“你是瞅着爷不敢动你是不是?”
“给我何郑钧戴绿帽子的,你越泉还是独一份儿,真的。”何郑钧拉过越泉的手脚,一一捆在了四个床角。“越泉,爷知道你以前都是和女人在一起,爷疼你稀罕你,怕吓着你,想着慢慢来。你倒好,转头拿着爷给你的东西给爷带绿帽子。我今天不收拾你你真当我泥捏的呗?嗯?”
柏政钧俯视着眼前呈现“大”字被绑在床上的男人,那仿佛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的眼神让他心里很不爽。
你他妈绿的老子还在这装无辜?
“咳,何郑钧你先,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越泉压下心中的恐惧,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咱俩不合适,真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真的对男人没感觉。咱俩好聚好散,行不?你的东西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真的,你、你先放开我好不?”越泉想大不了多接点私活来还,他现在害怕的要死,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再选择招惹这个瘟神了。
“想办法还给我?话倒是说的挺有能耐的。”何郑钧快被气笑了,“别,不用了,你也还不起。”
“越泉我给你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天鹅,雪白的那种,优雅高贵圣洁的那种,”何郑钧蹲坐在越泉的双腿间,附身解他的衬衫扣子,解了没一半就没耐心的一把撕扯开了,“你他妈这什么垃圾衬衫这么多扣子。”
“别别别!何郑钧你放开我咱俩慢慢说,真的!你先别激动,”越泉真的被吓到了,同性恋真的不行,他不能被男人干、他不能和男人搞,他真的害怕了,“你放开我我绝对不跑了,咱俩可以慢慢说…啊我Cao你妈你干什么…”越泉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四肢都被牢牢的绑住,注定了他的所有动作都是徒劳的。
何郑钧抬手狠狠掐了一把他胸前的小红点,闻言又伸出手狠狠的拉拽旋转,还只玩弄其中一个。直弄的越泉双眼冒水气,“何郑钧、何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我认错你放开我我求求你了…”
“给爷闭嘴啊,乖,”何郑钧边说着,边拉开越泉的裤拉链,“接着说啊,我最近我发现了,你,越泉,才不是什么白天鹅,就他妈是个狐狸Jing!是那种见一个勾一个见两个勾一双的,说白了就是sao。”
何郑钧扒拉开越泉的内裤,打量着着小小泉,“呦,还不小呐,也是,你这小了也不好讨那些女人的欢心,是吧。”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覆上去,慢慢动作着。
越泉四肢僵硬起来,连带着脑子都有些混乱了,虽然他很喜欢小弟弟被人握住的感觉,但是显然不包括眼前这个人,“何郑钧你放手!啊我Cao你妈你给我滚啊,老子才不是同性恋你放手啊,摸男人恶心不恶心啊你…”
何郑钧脸色更黑了,他说话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越泉,老子给你脸了是吧,嗯?”他从床头翻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把越泉剥的干干净净,然后顺手从衣服碎片里翻出越泉的内裤,揉吧揉吧就塞越泉嘴里去了。
“越泉,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个sao狐狸。”何郑钧眯起眼睛,打量着床上躺着的人。他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想上他了,但是他忍着,生怕把他吓跑了,想要给这只白天鹅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但是他忍着忍着,却发现根本没有白天鹅,一切都是一只sao狐狸伪装的,气个半死。
猎物在扭动着、徒劳的挣扎着,殊不知他的行为正刺激着捕食者的食欲。
何郑钧松开越泉脚腕上的绳子,转手将他的腿曲起来,把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了一起,然后又绑在了床头的两角。
越泉惊叫起来,不过嘴里的异物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惊恐,甚至有一点调情与享受的意味在里面。何郑钧手底下一点也不温柔,一直拉到最紧,这使越泉的股间完全打开了,隐秘的xue口完全暴露出来,同时白屁股也几乎完全离开了床,只剩后腰还挨着床。
何郑钧不再触碰小小泉,任他半软不硬的立着。他双手揉捏着越泉的两瓣屁股,时不时狠狠的拍打几下,不消一会儿这两块白rou就开始泛红。越泉摇晃着身子,本能的挣扎着,但是小小泉却rou眼可见的慢慢立了起来。
何郑钧几乎要笑出声来,“越泉,这么爽吗。”
何郑钧低头吐了两口吐沫在紧闭的xue口上,伸出一根指头试探着往进挤,“妈的,真紧。”说着另一只手又抽了几下白屁股。
“唔!嗯唔唔…”两滴水珠颤颤巍巍的从越泉的眼角流下来,双眼已经失了焦。
何郑钧把他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低头吻住他,同时把手指抽出来覆上硬起来小小泉,慢慢撸动,唇分,“喜欢这样是吧,你喜欢我粗暴一点对待你,嗯?你看你都兴奋成什么样了?”
何郑钧用另一只手继续扩张着小xue,他下体已经硬到快要爆炸了。
何郑钧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越泉开始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