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鸭子坐姿坐在我跟前,先用手将我的运动裤脱下,之后看着我内裤里包裹着的鼓鼓囊囊一团,用牙齿咬住我的内裤边缘,将内裤褪下,巨大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他白皙的脸上。
她突然笑了一下,气氛变得暧昧。
“哥哥……对不起……”
“谁啊?”
还给我做了几次深喉,龟头被挤在窄小喉咙处的滋味实在是美妙。
一个高高的男孩手足无措地抱着一个奶娃娃,旁边漂亮的女孩将脚踮起给他们撑伞。
我妈,一个见惯了美人的美人本人都出言感慨,我想这场演出很多人说不定就是冲着她这张脸来的。
唾液从他嘴角流出,眼睛盈着水,看上去好可怜。
于是断桥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幅奇怪的画面:
“是弟弟啊,原来叫裴望青,进来吧。”
“弟弟不介意吧?”
我不敢看她。
她还是穿着古装,妆容比上午见她时浓了许多。
我脸色通红,实际上,我爸妈管我管得很严,我自己也不太开窍。
那对饱满的奶子弹出来,奶头是艳丽的红,而下面,竟然是一根鸡巴!
他用手抚着我的鸡巴根部,从龟头开始吞进他嫣红的嘴里,牙齿、舌头配合搅动,顺着鸡巴上的青筋舔。
尺寸比普通男人要小一些,已经翘起来了,而鸡巴下面不是囊袋,是一个莹白的屄。
她将门打开了
“弟弟,下午记得来剧院看我吹笛。”
我直愣愣地看着台上万众瞩目的她,突然看见她向台下望了一眼,我突然心跳地好快,甚至自恋地觉得,她就是在看我。
“弟弟,你住哪的?”
不过当《渡情》响起时,我改变了这种浅薄的想法。
“白萱姐,林林呢?”
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对了,我还没给她说过我的名字。
“是我,裴望青。”
她,不对,他似乎很笃定我不会介意。
我将她送到房门口,分开前,她对我说:
听见她警惕的声音,我才发现自己半夜来敲女孩子的门是多么冒犯。
“那是处男弟弟喽——我喜欢……”
她和孩子说话时好温柔,身上好像都渡了层慈悲的母性和不容亵渎的神性。
而我非但不介意,看到这样绮丽艳情的下体鸡巴都要硬得爆炸了。
她走过来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颈,“弟弟多少岁了?”
“林林在对面,保姆照顾——其实我在等你哦,望青弟弟。”
他摇摇头,将嫣红的嘴张开,里面沾满了浓白的精液,给我看了后竟然直接咽了下去。
后半场我几乎是魂不守舍地看完的。
我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弟弟你帮我抱抱林林吧,我来撑伞。”
但是他活儿再好,还是太慢了。
我成了一个被他掌控的木偶,听到他的指令立马就动了。
这首歌是《新白娘子传奇》的片尾曲,家里谁都能哼上几句,不过用清脆悠扬的横笛演奏,我还是第一次听。
那奶娃娃冲我张开手臂。
“十八。”
“这小姑娘真好看。”
“没有……”
“杜氏庄园。”
我有些不自在,她身上太香了。
她眉梢都染上喜色,细嫩的手隔着裤子摸上我的鸡巴。
下午我和父母一同去了西湖剧院。
口腔里又热又湿,我想应该不比屄差。
但我就是想见她。
她又笑,“我们住得是同一个酒店哦。”
“那就好。”
我本意是想抽出来的。
我突然就想起导游说得那个横笛演奏家白萱,就是她?
“原来是这个味道
她在一旁擦头发,我为了缓解尴尬,硬着头皮搭话。
她说着,站起身来,将浴袍的带子轻轻一扯,衣服轻飘飘地滑落在地。
“姐姐——哥哥,我可以自己动吗?”
我只是象征性地问了问,说完就抓住他脑后的长发,把他的口腔当作鸡巴套子,猛地肏干起来。
“那劳烦弟弟站起来一下。”
没进去的部分他也用那双嫩手帮我摩挲着。
“弟弟长得这么俊,谈过恋爱吗?”
我终于忍耐不住,敲响了她的房门。
是不是呀,小林林。”
“不……”
可这个孩子应该是她的弟弟吧,毕竟她看上去很年轻。
回去后我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她的模样。
——入眼是只穿着浴袍的她,深V的领口处向下蔓延,两个饱满的奶子各露出一半,白皙细长的腿也露着,笔直光洁,还沾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