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几日,我还是天天跟着去偷看,只是看久了又觉得交媾之事,不过如此,无非就是将自己那根东西捅进去,还不如哥哥每次回来帮我摸来得痛快。
哥哥也并非只是夜晚去,他与我一同还伞后,经常白日出门去找那许宣。
有日,他突然对我说:“小青,我要与许宣成亲了。”
我已经看了许多话本,里面的女子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哥哥也要以身相许了吗?
可是成亲就意味着哥哥往后终日要与许宣待在一起,他们将是世上最亲密之人。
那我呢?
我与哥哥一同修炼千年,无人能踏入我们的时光。如今成亲,哥哥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哥哥吗?
“哥哥,你们同为男子,报恩就无其他办法了吗?”
我故意做出苦恼的模样,似乎真为二人担忧。
那张贵气雍容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哥哥握住我的手,眼眸弯弯。
“小青不必忧虑,我仍然会扮作女子。等凡间事了,我二人还会像往常一样,避世修炼,无旁人打扰——而且,小青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比不上。”
哥哥总是这样,无论我有多口是心非,遮掩情绪,他一眼就能看穿我心底最深的忧虑。
他这样说,我就放下心来。凡人寿命不过短短几十年,弹指一挥间罢了。
——那时我不明白,快乐平淡的几十年与痛苦孤独的几十年是不一样的。
他们成亲那日,哥哥凤冠霞帔,红妆十里,嫁予了同样一身喜服的许宣。
洞房时,我又站在门口窥看。
许宣这次是醒着的,他未着寸缕,面色chao红,白皙的身子也像被蒸熟似的泛着粉。圆圆的杏眼从灵动变得迷离,显然是醉了。
倒比平日里多了几分鲜活。
他躺在床上,就着烛火抬眼看哥哥,嘴里念叨,“娘子……娘子……”
哥哥这次未化作原形,我能看见他盈着水光的眼里有多温柔,这样的温柔我以为是独属于我的。
这样想着,心里有些酸涩。
二人早就欢爱多时,许宣两个洞看见哥哥的鸡巴自己都会流水了。
他醉着,搂住哥哥的脖颈,哥哥低头擒住他嫣红的唇,墨黑的发丝垂落,挡住二人的脸颊,分开时,唇舌相接处有银丝拉长滑落,许宣胸膛起伏,似有些喘不上气。
我看着二人沉默着对视,眼里都是明晰可见的脉脉情意,心里不安极了。
哥哥再次趴下,咬住了许宣的一只ru儿,另一只也不冷落,用手揉捏着,柔软的rurou从指缝中漏出一些。
“娘子……下面……好痒……”
许宣在被玩弄nai子时bixue就已经shi透,身子也难耐地挣扎着。
哥哥温柔一笑,在他耳边轻语,“相公好sao。”
他一路向下吻去,看到许宣的小鸡巴,竟然张嘴含了进去,那许宣是个没用的,被哥哥的舌头伺候几下就射了,哥哥继续向下舔去,舌头捅进那个流着水的火热的bi里,如同交媾似的进出抽送。
灵活软热的舌头让许宣脚趾蜷缩,嘴里嗯嗯啊啊呻yin。
哥哥边用舌头捅,边用手指揉bi前面凸起的小豆子,白色的蛇尾也悄悄露出来,在许宣屁眼那里戳动。
“嗯啊……”
许宣小鸡巴和shi软的bi里同时喷出大股yInye,大腿根处都在抽搐,哥哥这时才把鸡巴露出来,在shi热的bi缝处磨蹭,浅浅地插着。
“进来……娘子……”
许宣被这种隔靴搔痒的cao法弄得更加难耐。
哥哥没听他的,反而抽出,坏心思问他:“相公要什么进来?”
许宣清明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什么,却被燎原的欲望再次吞噬心神,“要娘子的……大鸡巴……”
他说完竟然眼泪就落了下来,粉白的脸上挂着泪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像只天真纯然的兔妖。
哥哥显然很受用,将二人位置一换。他躺在床上,许宣骑在他的鸡巴上,明明看上去那样小的bi被撑开,将整根鸡巴都吃了下去,腹部都凸起鸡巴的形状。
“啊……好舒服……”
他满足得直哼哼,自己小幅度地上下坐起,摇晃雪白的屁股,把自己玩得汁水四溅。
二人一直十指相扣着,哥哥嫌许宣动作太慢,突然扶住他细瘦的腰,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娘子……太快了……”
他叫着,爽得眼睛翻白,唾ye不禁从嘴角流出,打shi了尖尖的下巴。
哥哥突然整根埋入,再整根抽出,bi里突然变得空虚,一开一合的似在乞求,bi的主人也茫然地看着身下人。
“乖,你趴着,屁股翘起来,我从后面cao你。”
随着哥哥的指令许宣动了起来,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塌下细瘦的腰。
哥哥将一直插在屁眼里的蛇尾抽出来,换上自己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