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生来就是九尾狐,那时世间的狐狸都只有一尾。
在我幼年期,曾遇到过一个仙人。
仙人乘着月光而来,秾丽的脸雌雄莫辨,朱砂的唇,远山的眉,悲悯的眼,清冷的真就像那天边的一轮月。
我受了很严重的伤,濒死时,仙人蹲在我面前,我得以细细瞧看那双盈着水的眼。
他叹了一口气,道:
“你虽为凡物,但灵性十足,遇上我也算有仙缘。”
说罢,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我的尾巴,奇异地,身上的伤如新树萌芽般快速愈合。
乘着月光而来的仙人同样乘着月光归去,只留下一个清峭如竹的背影。
自那以后,我的身体里多了一颗明亮的小球,随着吸收天地日月Jing华,小球愈发明亮,被仙人抚过的一尾也逐渐长成了九尾。
又过了许多年,我再次见到仙人,是在人族的滥觞地。
他做了世间最普通的农夫,失去了仙术,也失去了作为仙人的记忆。
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是来渡劫的,因他当初帮了我,需要偿还因果。渡劫后,前尘往事会俱忘却。
仙人穿着粗布衣裳,像璀璨的明珠蒙着一层纱,只有我曾窥得纱下的曼妙风景,这个事实令我窃喜。
他和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躲在他简陋的茅屋里,日复一日地窥看他。
看着他荆簪取下,黑发铺满床,一天的劳作似乎让他疲惫极了,稍作歇息就打水洗浴。
他的身子与世间普通男子不一样。
他的胸脯并不是平坦的,将一层层的白色裹布取下后,里面弹出一对女子才能拥有的ru儿,他并不触碰那一对饱满挺翘的nai。陡然接触到冰冷空气,我看到椒ru上的艳红花蕊都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仙人四肢修长,身体柔韧,细腰翘tun,皮肤白腻,实在是漂亮。
而仙人下面那根东西也极Jing致秀气,颜色浅淡。当瞥见那根小鸡巴下面绮丽美艳的bi时,我竟然觉得理所应当。
仙人与凡胎就该是不一样的。
看着自己身下挺立起来的兽根,我有了一个朦朦胧胧的龌龊念头。
但我不想将我的仙人吓着了。
于是我效仿民间故事里的田螺姑娘,用妖术惑了一人心智,在仙人外出时给仙人准备饭食,洗好衣物,再将茅屋打扫一番。
仙人回来时,疑惑之际我解了隐身术。
他猜中事情缘由后向我道谢,明明他如今只是个十六岁少年,幼时失恃失怙,清冷的脸上却只有真诚的谢意,没有半分见到妖的恐惧。
我坚决要待在他身边,他也没反对,还说:
“世间有九根尾巴的狐狸闻所未闻,你虽是狐族,但可细分一类,就叫做九尾狐吧。”
后来九尾狐多了,族群壮大,我也未想过给自己取名字,因为我的仙人说过,就叫我九尾狐。
一声九尾狐,一生九尾狐。
可是我同样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与我亲近不过是因为我是他的因、他的债,若是要了无牵绊登仙成神,就要斩断我和他的因果——这也是为何他需要下凡渡这场劫。
但仙人不知道的是,因果可以斩断,记忆可以消除,爱意却只会在破碎中变得偏执。
我毕竟不是田螺,更不是什么姑娘,我并不是无所求的,我想让仙人做我的母狐,我想亵渎我的那一轮清月。
这一日,月儿正圆,银光洒进茅屋,仙人洗浴完后放松地躺在床上,只穿着竹青色的肚兜托着那双nai。及腰长发如泼墨般散开在床,水汽将他身上蒸得粉嫩。
三月春归,万物发情。
当仙人被我压制在身下时,仍旧冷静得过分。他看了一眼我底下硬起来的粗长兽鞭,远山的眉多了几座峰,“九尾狐,你可以化形吗?”
我没答他。
洪荒时代,人族稀少,妖并不需要化形来让人族接纳自己。
我用四尾将他的四肢禁锢住,将仙人白嫩笔直的双腿大打开,他那个莹白漂亮的bi便没有任何遮挡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那时候对交媾之事并不Jing通,只知道将孽根插进去,因此错失了许多床笫情趣。
仙人此时还未出水儿,我这样蛮横地将粗大的兽鞭插进去,小巧柔软的bi口被迫撑开,仙人悲悯的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我只觉得进入了一个火热的甬道里,只是这甬道并不欢迎我,将我往外挤,我猛然全根插进去,仙人身下一片鲜血淋漓,口里呼出一声呻yin。
我依循着动物本能抽送起来,仙人一开始表情痛苦极了,这样cao了一会儿,那bi口就变得shi漉漉的,水声yIn靡,仙人似乎也得了趣儿,嗯嗯啊啊yIn叫起来。
兽鞭上有许多倒刺,我每次将兽鞭抽出去一大半,鲜红的xuerou随我带出来,又猛地cao进去,仙人莹白的小腹被顶起兽鞭的形状,我似乎cao到了他孕育生命的地方,他的叫声忽地变得高昂。水淋淋的bi里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