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依然狐疑地扫视着他,路易斯也稍微往后退了一点,没那么逼迫着杵在边应漓面前,他把笑容放软些:“我能进来吗?”
像是断定对方不可能对自己这么个健康的成年男性做什么,边应漓放他进来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路易斯用一块有着冲鼻气味的抹布捂住了口鼻。
路易斯一手扼住边应漓的脸,一手伸得很远,想关门,就在他刚好碰到门把手把门一推重重关上的刹那间,边应漓就从他手里挣了出来,还没缓过劲,只见路易斯抖开手里的布包,倒出一堆未开封的金属物件和大团的纯白棉粗绳。边应漓察觉大事不妙,快人一步地掐住路易斯的脖子,从后背把他压倒在地:“你他妈什么毛病?”
路易斯力大如牛,而且动起来非常野蛮,他大叫一声强翻过身,把边应漓按在地上,边应漓的后脑勺、后背还有屁股在地上磕出闷响,路易斯便掐住他的脖子,冲他大吼:“你他妈在做什么?你他妈在做什么?下贱胚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主角了?”
两人就用着不同的语言你骂你的我骂我的,好像也没什么沟通障碍。骂了两句,路易斯突然脸色一变,不再疯疯癫癫,温柔地笑起来,不过还是压着边应漓不许他动。他俯下身,贴近边应漓的脖颈和下巴,像发情公狗那样深深嗅了嗅:“清晨百合,宝贝,又是清晨百合。和你在lun敦用的一模一样,和江最爱的香水味一模一样。”
抹布上好像是迷药,边应漓虽然没吸入多少,但剂量大药效猛,他已经开始有点头晕了,听清路易斯说了什么,边应漓喘息着冷笑:“果然又是个得不到他的。就你这种人,纯粹做梦!”
路易斯没生这话的气,反而笑了:“哼,哼,你知道他是怎么和我说你的吗?一个残次品。一月出生的石榴石,还妄想取代红宝石?”说着,他露出陶醉的神情,“低等人永远是低等人,这辈子都休想成为上等人。”
边应漓听见这话,先是闭上眼,努力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猛地睁开眼睛,驱赶了意识里的困乏,一脚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路易斯踢开,并且成功反击,将其衣领揪住,拉开门,把他扔了出去。
哪知路易斯反应也极快,而且他不受药物的影响,被边应漓的反应弄得更亢奋。他冲想要关门的边应漓大笑着:“果然!这就怕了?他还真是了解你。”
边应漓红着眼看着路易斯,动作快速地抽了一根棉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勒住路易斯的脖子,是下了死手,路易斯的脸迅速涨红,眼球往外突,嘴里发出哧哧的吭气声。边应漓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你才是个贱货。”
路易斯反抗不得,腿蹬了两下,就快蹬不动了,边应漓却没有停下,看样子,是真打算置人于死地。
”边应漓!“姜自盼的声音,很严肃,隐隐约约透露出焦急。两人之前打斗的声响就不小,早就引起姜自盼和旅店老板的注意,结果两人匆匆赶往这里,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本来边应漓是真的陷入一种深不见底、灵魂出窍的状态的,一听见姜自盼的声音,又有点迷茫,手上卸了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姜自盼。姜自盼和老板走向他们,老板“哎哟”两声就扶起已经昏迷的路易斯,摸了摸颈动脉:“还活着。”
姜自盼答:“锁地窖吧。”
老板点点头,不大费劲地像拖一袋水泥那样拖走路易斯。姜自盼收走边应漓手上的那一截棉绳,扛起他,把他扔回床上。
姜自盼罩在边应漓的身体上方凝视着他,看见他身上的淤青,破皮的红痕,还有脖子上几个咬痕,他看着边应漓,脸色很难看:“你刚才差点杀死一个人。”
边应漓还在大口喘气,但是眼神有点虚,他想抢过姜自盼手上的棉绳,伸了手却什么都抓不住:“关你们……这些高贵的上等人什么事呢?”
“边应漓,”姜自盼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样子,觉得不对,但还是要说,“你这双手差点染上人命。”
边应漓就笑:“所以呢?我才不怕。从来没人教过我这有什么不对的。”
姜自盼沉yin片刻,把边应漓整个儿翻过去,拉下他全身仅有的那条半挂着的浴巾,把手上的绳子折了两下,然后挥起,毫不留情地打在边应漓的后背和屁股上,看着原本漂漂亮亮的深色皮肤上不规则的青紫色:“那我来教你。”
两团圆乎乎的tunrou颤抖着,深重的鞭痕立刻浮现,很疼,边应漓忍不住哭了:“你他妈不配!姜自盼!你们都他妈的不配!装什么上流社会,全是恶心的蛆虫!”
姜自盼眼疾手快握住边应漓想要撑起身体的双手,用绳子的一头把那双手绑了起来,然后挥起另一头又是狠狠的一鞭子:“乖,别哭。你什么都可以问我的。”
边应漓狼狈地扭过半边脸,身子也拼命乱动,屁股几乎都要撞到姜自盼的腰腹上:“姜自盼!你放开我!你就是个伪君子,不敢睡你弟弟,还总把我想成你弟弟!”
姜自盼皱起眉:“边应漓,你仔细想想。”说完,他拉开边应漓跪着的双腿,用一种莽撞的姿态硬闯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