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姜自盼拿出了一个圆柱形的盒子,打开来,一股海盐西柚的气味,边应漓皱皱鼻子:“这是什么?”
“磨砂膏。”姜自盼说着,让边应漓转过身去背对自己,纤长的手指伸进西柚色的磨砂膏里挖出一大块来,抹在边应漓的瘦棱棱的肩胛骨上,立刻化作白色的细细泡沫。
边应漓趴在浴缸边上笑,笑得全身抖动,背后那些白色泡沫在他的深色肌肤上,顺着他微凹的脊椎下滑,将近尾椎骨位置又有些凸起。
“姜老师讲究人,”边应漓趴着享受了,也明白姜自盼的意思,“嫌我脏么?”
姜自盼抓住边应漓的手,别到边应漓身后,拽着,用力地在他背上抓了两下。
边应漓的柔韧性好得出奇,也任由姜自盼将自己的胳膊反手扯着给自己搓磨砂膏。姜自盼本人的动作不算重,但是边应漓的力气越来越大。
“我真的没被睡过。”边应漓笑着,声音是古怪的酸味。笑着笑着他转身,正对着姜自盼看,“姜老师,真的没有。”
姜自盼没搭理他,见他转了过来,又挖了一大块磨砂膏,覆在他的锁骨上,又像是水流与无根的浮萍一起动那样,多余的磨砂膏跟着手指动,擦过边应漓的胸口,划过边应漓的ru珠。
ru环还在。
那些带着粗砺颗粒的稀薄白色ye体在边应漓的胸口上四处流动,偶有一点落在水仙花边缘,像是给它上了色。姜自盼依然拉过边应漓的手一起在他的皮肤上游走,突然地,他问道:“你在‘DUSK’,是个什么角色?”
边应漓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他用自己的手纠缠住姜自盼的,然后反压在姜自盼的手上,让姜自盼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动作。
“姜老师,你从没查过我?”边应漓的表情像是严肃,又像是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别攀找上你我,都是因为 DUSK 吧。”
姜自盼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低头看他,浴缸里刚好在边应漓胸口以下的水也被一些磨砂膏弄脏了,白花花飘散在水里。
边应漓看着姜自盼逆光且黑沉的英俊面庞,坐直了身子,rou贴rou地抱住姜自盼的腰,嘴唇挨着他的Yinjing根部。
边应漓从那个位置开始舔吻,只觉得耻毛都shi热,他腰上放松了些,微微仰着头,轻吮姜自盼的Yin囊,不紧不慢地挑逗他,让他勃起。
一切好像都在边应漓的掌控中,他从头含住那根硬热的rou棍,姜自盼才有了点动作——但是很强硬,他把边应漓压入水中,那些在水里扩散乱窜的磨砂膏像是一朵朵在水里的白花,在边应漓的脸上跳舞。
还好边应漓反应够快,没被水呛到,但是姜自盼的动作愈发霸道,让边应漓在水下给他口交。
他一直看着边应漓的表情,等人快受不了了,又放他出来换口气,如此循环,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好几次后,姜自盼终于射在他嘴里。
“咽。”姜自盼把那张shi淋淋的脸勾起来,头发上的水还在不停滑落。
边应漓咽了,脸上的水迹也是白的。
他被姜自盼射了一嘴,浴缸被磨砂膏射了满怀。
整理.2021-07-23 01:58:39
第10章
姜自盼不肯收着的那个摆件儿,果然有问题。
别攀自诩他定不会像之前那位拥有了极品橄榄石的无脑暴发户,莫名其妙就让人把宝贝抢走,但他的情况甚至更可笑。
那只金象被人偷了。
他第一时间找到约翰逊,凶神恶煞,像是来宣战的。
两人在约翰逊临时买的楼房里大吵了起来,甚至大打出手。约翰逊对他早已有所不满,直接抄起自己好不容易淘来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法国橡木椅子就往别攀头上砸:“自己弄掉了东西怪在我头上!废物!”
别攀伸手挡了下来,rou身发出沉钝的闷响。多半还是骨折了。
林睐站在大门外,纤纤玉手夹着一支绿白相间的细长香烟,薄荷味的烟雾不去美人嘴里游玩,只从美人指间飘出。
约翰逊爱极了林睐这种微妙又不经意的性感,一时看呆了,别攀也凝神打量起林睐,逡巡的目光像是在给商品估价。
林睐见这两人盯着自己,像两头饿狼,忽地笑了,吸了口烟,熟练地吞云吐雾:“二位继续。我先走了,不影响你们。”
“喂,”别攀指着林睐,轻蔑地笑了一声,“你看上这鬼佬什么了?蠢成这样,手下人做事都不干不净。”
林睐随意甩甩头发,声音酥媚蛊惑:“可是对女朋友有求必应的好男人不多见呢。”说着,还对在一边皱着眉的愤怒男人抛了个媚眼,“我就喜欢他这副蠢样子。”
林睐不想和他们多说,转身就走了。
她叫边应漓出来飙车。
大热的天,边应漓穿着松垮的长衬衣,把领子立起来,戴着口罩。
林睐看了一眼就猜中了:“干什么禽兽事了?”
风懒懒地吹,勾勒出边应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