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放弃对朝汐做任何淫荡的事,不抚摸他的皮肤,不进入他的身体,不触碰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但是他不能不吻他。 火热的舌尖试探着进入他的口腔,他这一次还是没有反对。
“唔……” 陈立没有想到他这回居然这么快就射了…… 才,半分钟…… 叫着常思洋的名字。 然后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上。 他的心一下子跌倒了低谷,心口甚至冒出一股刺痛。 因为想到常思洋,所以才这么快。 “怎么了……瞧不起我啊?”朝汐瘫在他身上,抱着陈立的脖子,身体还细密颤抖着,回想着刚才自己的身体遭遇了什么…… 陈立一定是打撸经验丰富,手法才这么娴熟。 他自己只会上下滑动,做着最单调的动作,重复度极高,他能高潮,以往都是凭耳边电视里的淫叫和脑内幻想,他幻想自己和常思洋在做爱…… 从来没有这样,单纯被一只手给……勾起身体全部的原始快感。
“唔……”朝汐闷哼一声,眼尾染上潮红,“你干什么……啊……”
他脸上泛起两团酡红,因为得到了好处而乖巧地蹭着陈立的肩膀,像是撒娇,他把手伸到陈立那视觉效果有点儿吓人的性器上,要给他礼尚往来一下。 啪的一声,陈立抓住了他的胳膊。
陈立那双作孽的手摸上他的胸口,指甲抠弄起他胸前的乳头,酥痒又新奇的感觉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那触及到了朝汐的做爱盲区。 不,也不属于盲区。 他只是以为那些钙片里边儿男人咬男人的胸口,完全是为了……做戏,他以为那根本不舒服,只是视觉上给人的冲击。
……他真的好高。 朝汐微张着唇,殷红的双唇急促地吐息,陈立低头吻住。
“怎么了?”
不用,不用什么? 朝汐脑袋顶着陈立那滚烫的胸口,湿透的发贴在脸侧,一股股水流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 朝汐笑出声:“我在你脖子上蹭了两下而已,你就能这么硬?” 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喜欢我呢。” 陈立掐紧了他的胳膊,心脏涨的酸痛。 朝汐脸贴着他胸口,眯着眼,继续开玩笑说:“不过你上回应该也是第一次吧,肯定跟我一样是处男……不然不能硬的这么快,活还那么烂……你知道我痛得三天没法坐凳子么……”
“……不用,他爱醉就让他醉着。” 人家说,酒后吐真言。 陈立知道自己有点自虐,也有侥幸,他这一晚上的劳动付出是否有价值,全看朝汐是完全享受身体带来的快感,还是借着酒醉沉浸在对常思洋无法自拔的暗恋里。 而这个价值,也仅仅体现在他自己的心情上,无论是哪一种,朝汐都不会喜欢他。 浴室里热气腾腾。
不管哪一个都好刺激。
朝汐腿软了,往后倒在陈立同样湿漉漉的胸口,脖子后仰,正好枕在他肩膀。
“朝汐!”就算是再有休养的大少爷,被心上人这么说也要气得想杀人。
鼻尖上。
没有反对…… 陈立扣住他的脑袋用力把他压在冰凉的瓷砖上深吻,勾住他习惯性躲避的柔软舌尖,做出尽力吸吮的动作,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朝汐却微微拱起腰,把下体往他身上送,难耐地说:“摸一下……” 陈立的手可能真的和别人的不一样。 陈立才刚摸上他的性器,那根东西就特别特别不争气地站直了,快得令人发指,好像在拿着大喇叭冲着他主人兴致勃勃大喊:我要射啦!谁也不要阻止我!你这愚蠢的大脑也不行! 陈立沉醉地吻着他,抓着他已经彻底苏醒的性器,才轻轻抚摸两下,那根东西在他掌心里跳动两下。
“不用。”
这么干净,这么可爱敏感的身体……
朝汐被陈立脱了个精光,光裸的身体沐浴在热水下,暖的他那叫一个心旷神怡。 他伸手撑着花洒下的瓷砖,陈立同样赤裸着身体贴在他后背,那双手游蛇一般在他的身上缓缓抚摸,急切又克制。 陈立雨点般亲着他的后颈,脖子,断断续续的浅吻落在他泛红的肩头。
那么灵活,色情的一只手…… 这只手叫做——不熟的人的手,不熟之手。 他意识到自己身体或许就是对这种变态的事有感觉,可他醉了,醉了的人不需要羞耻心,他不跟常思洋表白了,他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因为珍重,所以胆怯。 常思洋肯定是喜欢女孩儿的,他不想毁了常思洋,他得打一辈子光棍儿,没有对象的人不需要对谁守身如玉。 他忍不住拿自己软下来的下身去蹭陈立半硬的大宝贝。 对,他最终要的还没到,还有重头好戏……在浴室里,陈立会把他摁在瓷砖上,还是放在他们家一张床一样的环形浴缸里,还是把他抱到洗手台……
“你这就生气了?我又没专门骂你,我还连自己一起骂了啊……啊操!” 陈立手指挤开了他紧闭的臀缝,泄愤一般,一根手指借着热水的润滑就这么捅了进去,指尖被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的触感快要让他发疯。 朝汐攀着陈立坚实的肩头,心想,陈立这人不讲道理,也小心眼儿。 腰上一只有力的臂膀固定住他,颇有质感的修长手指在他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