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舔。”
哈?水谷鸟对男人的要求大为震惊,他以为男人是来劫财的,没想到居然是冲着自己的色相。震惊之余,水谷鸟眼睛下意识瞟向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保狗命还是和保贞Cao之间做着不那么艰难的抉择。
见水谷鸟迟疑,男人毫不留情地拽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脑袋后仰,冰凉的刀刃重新刺向了水谷鸟的喉结。
男人开口威胁:“舔鸡巴,听不懂吗?这个时候倒是装起贞洁烈妇了。”
跪在男人脚边的水谷鸟有苦说不出,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思来,给自己洗脑——就当是宵夜多吃了一根香肠。从男人的裤裆掏出他半硬的鸡巴,之前他就隐约察觉到男人的鸡巴尺寸不会小,但见到实物时还是被震撼到了,大得有些恐怖了,暴起的青筋盘亘在婴儿手臂粗的性器上。
捧着男人的鸡巴,水谷鸟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双腿间的软rou,心中一阵悲凉的同时夹杂了一股敬畏感。带着这样的敬畏,他再次反复说服自己:这是超大号加粗香肠,不是什么野男人的鸡巴。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弄了起来。
不是什么野男人的鸡巴!——才怪!
水谷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笨拙地从gui头开始舔,温软的舌尖划过gui头,性器顶端溢出的ye体被他用舌头尽数舔走,咸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原来男人的Jingye是这种味道的啊,水谷鸟意犹未尽,下意识地在gui头上舔了又舔,将男人分泌的水ye全部吞进肚子才罢休。舔舐完gui头,舌头沿着rou棒上血管的纹路一路向下,用半亲半舔的姿态把男人的rou棒舔了个遍,巨大的工程量让他的舌头累到失去知觉。
“第一次给男人舔?”
“嗯……”水谷鸟点头的时候男人鸡巴根部浓密的Yin毛刺着他的脸,忍着痛和痒,水谷鸟捧起男人的囊袋仔细吮吸嘬弄,发出啧啧的水渍声,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男人似乎对水谷鸟的服务很满意,伸手摸了摸水谷鸟的脑袋,是给小狗顺毛一样的手法,“舔得不错。”
水谷鸟自认为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在做每一件事时都要求自己要做到极致,在赛场上是这样,在此刻也有同样的好胜心。男人的夸赞无异于一针强心剂,水谷鸟顿时对于把男人伺候好这件事跃跃欲试。
水谷鸟张大了嘴巴,试图将男人的鸡巴整根含进自己的嘴巴。可只吞进了一半的时候,男人的鸡巴就已经把水谷鸟嘴巴撑得满满当当,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自不量力,男人的鸡巴还在不断充血胀大。
水谷鸟只好呜咽着求饶:“呜……好大吃不下了……”
说完,水谷鸟自己先沮丧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又失败了。无论是赛场上还是赛场下,他的面前总有异常强大的人一次又一次打败他,而作为失败者的他只能跪地仰望,无力超越。他总结出自己常犯同样的错:高估自己,低估对手。
水谷鸟脸上倔强的表情被男人尽收眼底,男人俯身,抬起水谷鸟的脸,用大拇指温柔抚摸着他颊边的痣,低头贴近水谷鸟的耳边,低声说:“你要相信自己。因为,”男人停顿了一下,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能舔射我的人,只有你了。”
“你……”这是水谷鸟头一次切身的感受到陌生人带来的力量,不仅仅是血rou之躯的欲望满足,还有Jing神上的——尽管此刻房间内漆黑一片,可水谷鸟觉得自己被照亮了。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那个改变乒乓球世界秩序的人。”水谷鸟在心底发誓。
水谷鸟闭上眼又睁开眼,缓了一下后将嘴巴张大到极致,再次尝试着去含男人的鸡巴,努力往嘴巴里塞,汗水打shi了额边的碎发,终于才将男人大得狰狞的rou棒整根吞入。鸡巴在水谷鸟的口中缓缓进出,水谷鸟的舌头与男人的性器亲密接触,能够感受到柱身胀起的血管跳动的所有细节,蓬勃的、难以抗拒的性欲与生命力。
“太慢了”男人抱怨,“没有力气了吗?你啊,果然是不……”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水谷鸟就卖力地吞吐起来,仿佛不知疲倦一样。情欲上头,男人摁住了水谷鸟的脑袋,下手的力道有些重,疼得水谷鸟龇牙咧嘴。
男人完全不会顾及到水谷鸟的感受,仍是摁着水谷鸟的头,腰部发力,将鸡巴狠狠地往水谷鸟的口腔内部怼,又粗又硬的鸡巴碾着舌头,顺利插进了喉咙深处,水谷鸟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男人却不舍得放过他。继续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后,将浓Jing射进了水谷鸟的嘴中。
水谷鸟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把口中的Jingye吞进了肚子,想继续舔男人的鸡巴,男人却将鸡巴从水谷鸟口中抽出,硬邦邦的鸡巴弹在水谷鸟的脸上,水谷鸟只能闭眼忍耐鸡巴怼脸。滞留在鸡巴上的口水掺杂着gui头渗出的yInye,在水谷鸟的脸上拉出一道银丝,惹得男人发笑。
“跪到床上去。”
水谷鸟的膝盖已经软得不行了,扶着床缓缓站起来,却在几秒后又无力地跪了下来。男人看不下去了,嫌弃地揽住了水谷鸟的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