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发疯了,慕清秋趴在地上想。
他手腕合拢,被迫向前上方伸,雪白的肌肤线条紧绷,黛色的血管明显起来。
“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他乖乖道歉,虽然不知道慕时宴为什么生气,但道歉就完事了。
敷衍敷衍就行。
是个很无情的渣男,还不自知,认为自己已经是天下第一最最好了。
他不知道他这个模样有多令人心动,眼睛乌黑清澈,目光专注认真,银白代表禁锢的链子蜿蜒上指尖。
他没有挣开,也没有反抗。
好像每一个举动 ,每一个眼神都在告诉慕时宴 。
——我是属于你的。
可以完全掌握在手心里,不用担心他会逃跑离开。
表现的太过于柔弱乖顺了 ,像是没有了人依附,他就会死去的笨蛋美人。
所以,对他做一些会令他崩溃的事情也没关系吧?
慕清秋眼巴巴看着慕时宴,把男人展现出来的兴奋误以为是准备原谅他了。
他松了口气,恹恹无力地趴在地上,腰线细腻流畅,两处腰窝有着青红叠加的指痕,晕染在雪色的肌肤上。
单看着,就能想象出别的男人是如何充满占有欲用双手掐住他的腰,不容许他逃避地慢慢cao入,他Jing巧的蝴蝶骨会因为疼痛和慌乱而颤动,吸引人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慕时宴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但喉管灼热干涩,像吞下一口剧毒无比的药水,妒火在骨头烧,像是要把骨髓烤干一样。
但是没关系,其他人都是过客,只有自己才会和清秋永远在一起。
家人之间的感情才是最牢固的,他们流着同源的血ye,这是怎么也斩不断的事实。
可他总觉得,自己快抓不住他的弟弟了,这种莫名的预感使他失去平时的冷静。
要让他不高兴,用那双乌木般的眼睛看着自己,让他犯错,然后在假惺惺的以管教理由囚禁他,对他做出于本心的侵犯,以此来确定自己还能掌控这个笨蛋小孩。
慕清秋乌黑的眼睛放空,他觉得这个姿势好难受。
手臂绷直,身体没有借力的地方,肚子被压的就跟快要生孩子那样不舒服。
但只要不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就好,他可以忍受。
陷入走神的他,没有发现链子已经垂落,慕时宴不在他面前了。
“嗯!?”一阵快速摩擦的快感从后面传来,慕清秋始料未及下,腰身宛如上岸的鱼一样摆动,但他手臂还维持着刚才一样的姿势,这让胸口的两点被重重碾压过去。
慕清秋当场眼含热泪,只觉得自己又酸、又酥、又麻、还痛。
“好笨啊,清秋,”耳边还有一听就是嘲讽的声音。
显然,慕时宴将一切收入眼底了。
慕清秋欲骂又止,虽然他不敢把生气表达出来,但是他的记仇小本本都要装满了。
沈尘和慕时宴轮流当第一,取决于他跟谁在一起,谁就是第一。
后xue失去堵塞有种空荡荡的感觉,里面的Jing水汩汩流出,沿着tunrou和大腿淌下,留下一道道错乱的shi亮水意,下面的地毯被弄得shi塌塌,乱糟糟的模样。
“清秋自己把这些Jingye排出来吧,”慕时宴按了按面前nai酪般雪白柔韧的腰身,感受肌肤薄薄的颤动。
他这一按的效果很好,慕清秋呜咽起来,xue口水ye淌出的速度明显变快,肠壁被刺激得收缩,藏在深出的Jingye也被大团挤出,将艳红褶皱上的干涸白浊浸软,剥夺,Jingye在敏感肠壁里的流动,细微的酥痒也跟着流动。
难言的情欲让慕清秋小脸渲开宛如胭脂的红,就算经历了那么多次性爱,他也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能很普通的说出令他羞耻的话语。
慕时宴轻抚着他的脊背,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无言的威胁。
情欲上头,再被人温柔抚摸,慕清秋肌肤沁出桃花一样的粉,旖旎惑人,电流火花般的战栗感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咬住粉白的指尖,怕自己因为太舒服而哼起来。
“哥哥,好了吗?”慕清秋苦恼的问,锁链在手指上绕出红痕。
他好痒,再这样下去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shi润的xuerou突然被一根手指插入,水ye咕叽一声溢了出来,慕清秋呼吸顿了下,小白牙在手指上划出水迹。
“你在干什么呀?”慕清秋声音带着被欺负的委屈,因为怕自己呻yin出声,接近于柔软的咕哝。
他克服住尴尬,转头去看慕时宴。
相比他全身一丝不挂,慕时宴忽略掉正在做的事情,可谓是衣冠楚楚,说下一秒去参加宴会慕清秋也信
看着这一幕,他默默转回头,漂亮的脸更红了。
他刚刚的样子也印入慕时宴眼底。
明明很熟练这些事情了,但少年看上去依旧是懵懂困惑的样子,似一汪安静的秋湖,谁都可以弄脏他,但谁也无法真正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