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梅子树,直到两个多月后才有了用处。
师兄肚子里长了颗种子扎根发芽,这意外住进来的活物有自己的想法,强势地改变了原主的生活。
尤其在早晨,师兄执剑走势之际,每每受其困扰,猝然来临的呕意会激的师兄rou眼可见的剑锋不稳。我却做不了什么,因为倚仗浑厚灵力保护,不必担心胎儿安危,师兄仍旧和往常一样,定时定点修行练剑。这是他的生活方式,是我也无法决定和改变的部分,早已深深融入他骨血,若是哪天一早不见师兄身影,那才叫怪事。
只是多了这么个目前看来毫无威胁力的小东西,有时也真让人束手无策。看着师兄食欲恹恹,我也只能变着法做些花样,哄师兄吃下,心里暗暗记住他动筷最多那几样。
偶尔我在一旁完成我自己的修行,朝师兄那处偷眼看去,宽袍阔袖挡了万千风情,那修长身段没有半点变化,唯有一同沐浴,深夜同眠时,我才有机会切身体会那活物的存在。
师兄紧致平坦的小腹好像已养出了些软rou,在某次云雨中我摸到了这处变化,师兄修行专一,为人克制,不太会因为正常生活而有形体变化,是以这多出来的一两rou大概就是那胎儿带来的。
我们每四日一行房,师兄心里想的是以Jing气供养灵胎,亦或是满足我的索取,情事里总是顺从被动,任我作弄。我虽然有些不满师兄这太过平静的表现,希望能收到更热烈的回应,可我也知道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大概已经是最好的局势,师兄已将自己坦诚至此,剩下的唯有慢慢引导,不可Cao之过急。(之所以是四日一次,是因为孙思邈的千金方里写年二十者,四日一泄23333)
也许是往日对师兄索取过多,给师兄留下了急色不耐的印象,此时感到我手掌停留于他腹部,明明彼此都已磨得对方酥软熟烂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秘境仙门却久久没等来那位熟客,跪趴在下的师兄稍一松力却显得更加塌下腰部,将两瓣圆丘送至我眼下。那小腹也因此在原主的急促喘息中,在我手面上起起伏伏。我方才回过神,两手滑至师兄腰侧,将自己的物什送进那等候多时的门户,居高临下看师兄紧抓床单的修长手指,在情欲中紧绷的肩颈线条,绯红汗shi的侧脸...得到了想要的快感,心里却五味陈杂。
其实我刚刚在害怕,怕有朝一日那腹部逐渐膨隆,到了避无可避,是个人都能看明白的时候,师兄还能发现不了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么。那时候他还会信我当初哄他的那一番鬼话么,会不会对我失望至极,再无温情?
唉,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那小xue的温软多情很快让我舒服地忘却烦恼,只恨不能贴着师兄,不作分离。
现下唯一需要的关注的,便是这活儿做的好不好,有没有让人尽兴。
说来惭愧,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弄的是好是坏,行动都是依照些理论知识,以前大部分用在了梦里的师兄身上,那是我的幻想,和真实的这个必然不同。可我每次问及师兄要快些吗或是其他说法,师兄也只会顺着我的话头闷闷地嗯两声,不曾主动提些要求,除了实在受不住时的求饶,更不曾有过抗拒。
几次下来,我也不问这些,只凝神去听师兄的呻yin,分辨哪些时刻是痛苦多些,哪些时刻是欢愉满足多些。
我想,也许我也没有我自以为的那样了解师兄,我俩也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亲密无间,那些未捅破的窗户纸似有若无横亘其间,师兄的光洁脊背在月光下也如梦如幻起来。
师兄,师兄。
我放弃了绝佳的观景位,俯身抱住师兄,让我与他身上热气氤氲一处,两片肌肤无缝相贴。只有这样,师兄才好像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这姿势也让我能将自己那尘根挺进更深处,探寻更甜美的幽深之境。
那软烂黏腻的内壁本能似地吸附吞咽着我,方才我的猛一挺进好像顶到了某个蚀魂销骨的点,激得那小径也下意识收缩,xuerou也紧紧裹上来,我不禁讨好似的地向那处顶弄撞击,满意的听见师兄口里断断续续的柔情娇声。
一个人快活是不够的,我的手游走到师兄身前,也握住他脆弱的那根,随着自己身下的动作前后摩挲起来。
可怜师兄紧贴着我的大腿都已在打颤,还得勉力支撑自己,毕竟命根子都被人握在手里,换谁也不可轻举妄动。
“师兄,一起?”
我放任自己将那些腌臢物送进甬道,想象着它们流入花心的情状,发出满足的喟叹。
师兄那处也淌出浓白的Jing水,shi了我一手。
大概是个男人都有这种东西,只是有的人用的上,有的人用不上。有欲望的人会用,没有欲望的人不会用。
我下山时听人说和尚戒色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将人想做污秽,管你是美女丑女,都是肮脏污秽之物,那样就能禁了情色之欲。
也是奇了,这法子和那会点术法的街头骗子拿石头变银子的伎俩如出一辙,能有效?
反正我是不信。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