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溏心思一动,越发觉得可行,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子边,他腿伸得很长,整个人慵懒的卧在椅子上,十足的二流子样。
可他爹是在把他生的俊美非凡,眼尾自然上翘宛若凤眼,面如冠玉,皮囊甚美,哪怕做出此等放浪形骸的动作,举手投足之间也满是贵气。
“来啊,小娘,坐这儿来!”符溏朝林知招了招手,半天了才见人慢慢的挪过来。
“诶,小娘,来品品儿子珍藏果酿,味道甜而不腻,唇齿留香,何不美哉?”符溏举止娴雅的为人添酒,样子倒是端的像,只是那眼珠一转,十足的端了坏心思。
林知想着反正自己是这小子的继母,他再怎么能干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于是便放心的饮用,这果酿确实如他所说,唇齿留香,香甜可口,只觉得满嘴都是清新的桃子味。
只是不知怎么的,这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林知抬起手绢擦了擦额间的薄汗,完全不知道此刻之间是什么样子,眉目含情,眼尾一抹艳红,抬眼间仿佛暗藏有春色,浑身满是香汗,透露着一种桃子味,仿佛整个人是一颗成熟了的桃子,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符溏却看着心中一喜,又连忙为这人添了几杯酒,他心中暗道,量你也逃不开我的手,呵呵,等下你这小美人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果酿确实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这盛果酿的壶,尖嘴大肚鸳鸯底,底盘有一个小机关,只要轻轻转动,便会在瓶内悄悄释放一种迷情药,就算是神仙老儿来了也察觉不了,嘿嘿……
林知觉得自己可能有些醉了,身上好热,热的他想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他扯了扯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皮rou,把符溏看得眼睛都快黏在上面。
偏偏还不只是热,下身隐隐约约传来一股子痒意,前面的Yinjing微微勃起,后xue里有些shi黏shi黏的,好像出水了……嗯……好痒……
林知有些难耐的摩擦了一下双腿,全身软的瘫倒在椅子上,有一种美人面如海棠的慵懒情动。
符溏见这许是时机到了,把人轻轻推了推,人迷迷糊糊的还醒,只是口中呢喃着什么,他见状把人往内间里扶,嘴里还满口正经,“小娘,你看你都醉了,在这外面躺着也不是什么事儿,还不如来儿子的床榻上休息休息……”
林知全身都软,脑子里也迷迷糊糊的,压根没听清楚这小子在说些什么,只听见他嘴里的“休息”,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符溏露出一种“好事得逞”的jian笑,将人扶到自己的床上,他自己身上衣服本就少,就虚虚披着一件杏色外袍,根本不需要怎么脱。
于是他转头解起小继母的衣服来,粉红色的衣裙给他一件一件的脱下,先是最外层的纱衣,然后是桃花色的内袍,接着是里面雪白的小衣,只等这小衣解开,露出里面圆润的双ru……诶!咦???说好的双ru呢?
符溏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平坦的胸膛,这小继母的胸也太小了吧,草,连他自己的胸肌都比对方的小ru儿大……
接着露出雪白绵软的细腰,符溏伸手色情的摸了一下,颇为满意,又接着往下褪……!!!
符溏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对方下体居然有一根颇为娇小,形状美观的小玉棒——搞了半天,原来他这小继母居然是个男子!!!
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意,这人居然敢骗自己,妈的,看他不把这人Cao的屁眼儿红肿,他心中少年般的悸动便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符溏心中是满腔的怒意,动起手来毫不留情,只两三下这人就给他拨了个光,一具全身雪白曼妙的酮体就这样躺在他的鸦青色的床上,他拿过床头的软膏,想给对方后xue润滑一下,结果手指才伸进去就摸到一片shi软。
妈的,艹!sao成这样!都浪得出水了!
符溏心中怒气难忍,我看你面上那么柔弱无依,洁白清纯,还以为你有多么清高呢?原来下面的小逼这么sao浪,Cao!老子鸡巴都还没放进去呢,就痒得出血,妈的活该屁眼被人捅烂!
他将软膏往自己的大rou棒上一抹,抵着对方娇小的xue眼,下身狠狠一顶,滚烫粗大的rou棒仿佛开疆扩土一般一寸寸的打开对方的rouxue。
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小小的xue眼被大鸡撑起一个小小的洞口,紫黑的巨龙在洞口里进进出出,把xue眼儿都撑得红艳艳的一片,雪白丰满的tunrou在胯骨的撞击下一颤一颤的摇晃着,一只手都抓不过来,有一种莫名的yIn秽。
林知昏昏迷迷之间,只觉身下的rouxue里有什么粗壮之物进进出出,磨得他xue里又sao又痒,还有一种被插入rouxue深处的爽感,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呻yin……
想……再插深点……
啊……嗯~好舒服……
好粗好大……到底是什么东西?譬如你总觉得被什么东西戳着一样……
但是……真的好爽……
嗯哈……小xue里被填的好满……好胀……
林知眼前仿佛失去了焦距,眉眼薄红,仿佛要飞得出去,漂亮Jing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