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怜等着九雀回去,早已心急如焚,却还得拼命掩饰着,生怕来送饭洒扫的银兰看出异常,这会见九雀轻手轻脚溜进来,立刻松了一大口气,迎过去拉住九雀道:“怎么去了这样久?我......”
一句话没说完,见九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脖颈处布满斑斑点点的红痕,这些痕迹他哪里不懂?立刻怔住了,但也不敢问,只呆呆看着九雀,眼底慢慢蓄满了泪。
“快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九雀当做没看见,拉着雪怜走到桌前,将怀里的烧鸡和馒头放下,又扯了一只大鸡腿下来递给雪怜,笑道:“可香了,尝尝。”
雪怜不接,咬着唇默默流眼泪,九雀叹了口气,低声道:“吃罢,我没力气哄你了,吃完帮我洗澡,好不好?”
到底没吃成,雪怜边哭边牵着九雀往水房去,里边热水是随时都有的,眼下周向文不在府里,白日里里面便无人去那里。九雀坐在一边,看雪怜一桶桶拎水过来,将半人高的澡盆装满,雪怜是许久不做力气活的,几桶水提下来,已是气喘吁吁,九雀有心帮他,可身上实在是乏得厉害。
水打好,雪怜过来帮九雀将衣服都脱了,他身上到处都是被捏被掐出来的青紫印痕,大腿处尤其严重,几乎没一块好rou,浑圆的屁股上也布满了被打出来的掌印,而双腿间还残留着流出来的已经干涸的Jingye......雪怜又哭了出来。
九雀双手撑着澡盆站着,叫雪怜道:“不哭,帮我......里面洗干净。”
雪怜吸吸鼻子,听话地去拿了一个水囊来,灌满温水后将水囊细长的嘴儿轻轻插进九雀的后xue里,后xue现下已经红肿的犹如一朵小花,每碰一下,九雀都忍不住战栗。
“疼吗......”雪怜轻轻挤压水囊,温热的水慢慢流进九雀的肠道,九雀抖得更厉害了。
“啊......”他忍不住呻yin一声,将额头抵在澡盆上。肚子一点点被热水撑大,排泄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唔啊......雪怜......啊......不行了......”
“再等下。”雪怜将水囊里的最后一点水挤进去,又拿了玉塞,在拔出水囊管子的瞬间立刻将玉塞插了进去。
“不要......”九雀哆嗦着伸手去够玉塞,想将它拔出来,雪怜握住他的手,从背后抱住他,温柔地说:“再等等,要洗干净,不然要生病了,听话。”说着,一手将九雀的双手握在一起按在澡盆上,一手伸到前面去,轻轻揉着九雀的肚子。
九雀肚子里灌满了热水,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一般,又热又沉,雪怜又一直轻轻揉着,那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让九雀不住喘息,喉咙里发出哭泣般的呻yin。
“雪怜,雪怜......不行了,拔出来......呜呜......”
等了片刻,估摸着是差不多了,雪怜将玉塞拔了出来,大量热水混杂着污浊的Jingye,瞬间喷射出来,九雀被弄得几乎虚脱,双腿一软,直接往地上跪去,雪怜忙将他抱住。
待到热水都排出来了,雪怜便想将一直埋着头的九雀拉起来,让他去泡个热水澡,不料他凑过去看时,才发现九雀满脸的泪,正咬着唇无声哭泣。
他没办法说什么安慰的话,只得紧紧抱住九雀。
泡完热水澡,又大哭一场,回房间时九雀已经觉得身上和心里都松快许多,虽从小时起,就已尝遍人间冷暖,但邵厉之和王府众人给他的温暖足够厚重,重到虽然身处这人间地狱,也依旧挣扎着想活下去,想再回到熟悉的人群中。
雪怜帮他后面上了药,又抱着他睡了半天,醒来时天色已晚,他带回来的烧鸡和馒头早就冷透了,雪怜去打了壶热水来,倒在大汤碗里,又将烧鸡撕成小块,和馒头一起堆在盘子里,放在汤碗里,没有盖子可盖,便去书房摸了几本书来压在上面,折腾半天,总算是将这两样吃食弄得有了点热乎气。九雀撕了只鸡腿递给雪怜,两人就着茶水,吃了个肚儿圆。
外边光线已暗淡,风带来些不知名的花香,两人靠在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各自想着心事,周向文陪同皇帝去春狩的事情九雀已经讲与雪怜知道,两人心里都明白,若是想逃出去,周向文不在的这一个多月,几乎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只是今日九雀出师不利,除了横遭侮辱,并没有如他所愿摸清楚能逃出丞相府的路线,反而是隐在暗处仿佛无所不在的柳氏打手,又在他们心上压了一重巨石。
“瑞瑞啊......”雪怜深深叹了口气,轻声叫道,九雀嗯了一声,“我们上辈子该是怎样无恶不作的坏人啊,这辈子投胎怎么这样惨......”
九雀嘴角弯了弯,他很想像之前那样,叫雪怜相信自己,相信他们总能逃出去的,但如今看来,自己一次次的大言不惭,却什么事都没做到,着实令人失望。
“下辈子我一定去做个侠士,若是听闻哪里有这种烂人烂事,我定要去杀他满门!“
“好,除暴安良,劫富济贫,就靠你了。”
两人贫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