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卡连小声在祁于耳边说“你Cao我内腔,好不好?”
“我倒是也想。”
祁于声音带了点温度,轻笑着揉了揉卡连发顶。
“没买家具呢,地板太硬了。做完了清理也麻烦。”
“再说了……你好好把喉咙养好。”
雄虫捏了捏雌虫喉结,卡连疼得急急呵气,过了一会儿才好。
恢复正常的表现就是小狗一样需要抚慰的雌虫挣开怀抱站起来,碎银般的眼又是一副清淡模样。
祁于已经完全习惯了,他知道说什么话会让这双眼睛染上情欲颜色。
祁于靠着卡连,将全息家具投影出来选款,一本正经地和卡连分析好坏。
“这个沙发后背有点硬,我把你按在这里后入的话会咯到胸口,不行不行。”
“这个厨房台我喜欢,足够大,你坐上去都能Cao作得开。”
“唔,你喜欢这个挑高的淋浴还是这个靠地面的?挑高的话很适合把手绑在上面,靠地面适合绑脚腕。”
“这个床我喜欢,四角都有立柱,加个锁多方便。”
“这个书桌下面的空位不够吧……你跪进去是不是有点小了?”
卡连听了几句就有些受不了,他对雄虫在生活中的各种玩法有所耳闻,但毕竟一直都待在军中,没有真的见识过,只听着祁于讲就已经很受不了。
而祁于也不过只说了浅显的,地球人都懂能做到的玩法,对于虫族这个纵欲和推崇暴力的种族而言,还有更多是祁于暂时没见识过的。
但这已经足够了,雄虫敏锐意识到自己的雌虫眼瞳微微放大,是情动表现,却不敢让他发现似的将头扭到旁边。
家具隔天才能送到,今天虽然已到暮下,夜晚还很长。
祁于抬手捧着卡连的脸,卡连条件反射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很是乖顺的样子。
“去你家。”祁于说。
登记后,按理说雄虫可以接管雌虫的所有财产,但军雌可以保留自己的家产,因此卡连并没有提说要将自己的财物交给雄虫。而在祁于的一贯认知中,经济独立是一个很自然的事情,也不认为分出了你我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个事情就被轻飘飘揭过了。
卡连的家里布置的和他在指挥舰上一模一样,祁于估计这个床这个书桌这个衣柜,都是统一标准购入的。
祁于坐在床上等卡连洗完澡,感受着和之前没任何区别的床,叹口气,干脆把这里当成酒店,自己就是带着小情人来酒店开房的金主老板。
他又被自己的脑补弄笑,卡连快速冲洗干净后就看到雄虫正仰着头看着他笑。
祁于笑起来是很明显的,眼角唇畔都弯起来,从眼睛到皮肤全部都带着上扬的意思。
卡连垂下眼,不太明显地笑了一下。
祁于也在看卡连,雌虫良好的自愈能力让他身体看不见任何伤疤,近乎苍白的肤色搭着银白的发瞳和长睫,看上去像是被剥离了血色,连嘴唇颜色都极浅,不带笑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看上去从内而外的冷漠。卡连只在腰间系了浴巾,露出大片光裸上身,胸腹有一层肌rou覆盖,显出极优美的线条而不显得过分夸张,对于祁于来说,恰好是他最喜欢的程度,减一分则太薄,增一分则太厚。浴巾下两条小腿也笔直修长,卡连脚踝很细几乎让人怀疑能一手就将两只脚踝都圈在一起,足弓是优美的弧形,他赤脚站在地面,能看到圆润漂亮的脚趾。
每一处都让祁于心生喜欢。祁于眼神暗了暗,控制不住身体反应,匆匆收拾着披了件浴巾走进浴室,就看见卡连跟着进来。
雄虫两只手摁在雌虫的腰上,让雌虫背对着自己,卡连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压在浴室瓷砖上,没有被绑住,但他的双手在空中虚虚的抓着,没有抓实。
卡连上半身几乎都贴在墙上,他被雄虫信息素而诱发出的情欲正使浑身都发烫起来,在冰凉瓷砖的刺激下更是双重的刺激,胸前ru珠在这份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成了两粒硬挺rou圆。
祁于分出一只手,情色地抚摸着胸前腹肌,指尖顺着肌rou线条捏上rurou,他将ru珠夹在食指中指之间,轻柔搓捏,捏成扁平或尖圆模样。卡连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他仰着头难耐喘息,骨节分明的十指忍耐不住地抓着瓷砖,他想被雄虫插入,而不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抚慰照顾。
祁于低下头亲吻卡连后颈,敏感地地方一碰就引起一串细小酥痒,让卡连忍不住瑟缩,又不敢躲,只能微微下倾身子。祁于顺着脊线,从脖颈亲吻到尾椎骨,留下shi漉漉地一串吻,卡连肌肤很白,被亲吻过得地方都泛起浅浅的红,落下一道绯色印记,他自己也在亲昵而又细密的抚慰中连连喘息,克制不住的眼尾发红。
他不太能说些很露骨的yIn话,甚至因为喉咙受伤,连呻yin声都压得特别低,听得人耳朵痒痒,心也痒痒。
卡连瑟缩着伏低,正好将腰沉下去而抬高了tun。祁于收回玩弄ru珠的手,将双手都放在卡连腰两侧,正好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