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性生活算得上单调,跟性取向一样,直指男人这一项,但奇了怪的地方就是陈尔跟哪个男人在一起鬼混都很难出现绯闻。
他从不避讳自己喜欢男人,但大家都没发现陈尔到底喜欢哪个男人。
催正明看得最分明,陈尔心里注意不到别人,中学时代忙着学业,眼里压根看不见任何花花草草,进了社会在工作人际关系里斡旋,压根看不到别人的青睐。
以前所有人都在说催正明喜欢陈尔,催正明一句都没认下,在催正明一脚把陈尔踹进监狱里断送陈尔打拼得来的所有辉煌后,他才在夜深人静里想着陈尔撸管。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催正明心里突然想起那句烂俗的话,他做的一切龌龊事竟然都给别人做了嫁衣。
陈尔从接到电话开始,随意穿件短袖套上裤子就开门走了,楼下停着辆不起眼的军绿色车,陈尔白色短袖在夜里影影绰绰的靠近车边站着的男人。
周绪论指尖夹着一根烟在楼下候着,烟没点,过过手瘾,他跟陈尔在一起后就很少抽烟,他书没读太多,但电视广告和警局里天天挂着的戒烟宣传标语还是知道的,他怕陈尔吸了二手烟,他最怕陈尔命短。
楼道口出现日思夜想的年轻身影,周绪论眼里就开始存笑意了,他张开手被陈尔抱了个满怀。
手里捏着的烟就丢地上了,什么烟都比不上他情人的拥抱让他舒坦。
“什么时候来的?”陈尔抱着比他还高半个头的男人问。
“不久,刚刚,才出完警。”周绪论觉得自己Jing神气都足了。
年轻人比他更有Jing神,手已经包裹到tun上揉捏了,滚烫的唇熨帖敞开的领口,周绪论话都没说几句就开始喘,他舍不得推开小半月未见的情人,从他调岗出了监狱开始,他就想陈尔想得要命。
“陈尔…这里,回家…”年轻人的热情他已经领教了无数次,可是怀里的作弄根本没有停的打算,他上半身已经被压到车头,上衣衣摆被撩卷到胸口,健硕胸肌被人舔出水痕,周绪论低头看一眼脸就烧得不行,太色了…
夜里静,就显得他们这里动静格外明显,周绪论是根本扛不住陈尔的求欢的,他身体早就想陈尔了,在陈尔这里剩余微薄的理智自己就跑远了。
…打野战就打野战吧。周绪论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了。
陈尔跟瘦削毫无关联,恰到好处的手臂肌rou横勒着周绪论tunrou,薄而有形的腹肌贴着周绪论蹭得人面红耳赤,周绪论比陈尔高,肌rou也健硕些,这么一大个压倒身下cao弄时是陈尔最喜欢干的事。
他的学业心,事业心跟上进心,如同催正明预想的那样,在被外界摧毁时就极端到了极致,周绪论放纵陈尔在他身上驰骋放肆,他陈尔就把情绪欲望都发泄在男人身上。
他做什么事都有着古怪的执着。
进去的两年时间,陈尔前半年一心钻研越狱要出来毙了催正明,后面一年半催正明在他这算个鸡掰玩意?他只一心想干死周绪论。
军绿裤腰带被丢在地面,周绪论来时只换了上衣,裤子还没来得及换,他身下已经感觉凉飕飕的了,两条大腿都赤裸裸暴露空气里,这野战绝对是躲不过去的了。
周绪论脸烧耳红,指掌撑引擎盖借力躺上,靴底抵车头,两腿大开,他羞耻得不行,光是陈尔给他摆弄的这姿势就已经让他喘得又急又热。
陈尔单手托高周绪论的屁股,底裤被撑起鼓囊大块,隔着底裤陈尔指头抚摸到后面shi腻,在他没插进之前,周绪论不会有这么多的水。
“刚下车…做的。”周绪论唯恐陈尔说出什么他边开车边夹着润滑剂这种胡乱猜测的事,先开口解释。
见陈尔之前他都会先做好润滑准备,陈尔这混账床上并没有多少耐心做润滑开拓工作,经常是摁倒人挺着粗长的鸡巴就要强塞进去,周绪论耐痛,但他括约肌咬的紧,陈尔又会被夹得鬼嚎骂娘,事后他被cao得半条命去了还得先哄人。
久了周绪论就开始自己做好准备工作,年轻情人的体力好,欲望盛,他没头没脑就被摁住cao也不是一两次了,晚上进一趟陈尔的牢房巡视他得到天明才能抖着腿出来,浴室厕所旁碰见一次他出来时整张脸都难见人。
托催正明的关照,陈尔在里面生活条件极好,单间有人照料,周绪论是被临时抽调去的,他第一次见陈尔是在巡视,被人提醒过这人要好生惯着,周绪论不管这些,他进房时陈尔已经睡了,东倒西歪睡在床上被子盖住了脸,周绪论给他拎了被子露出陈尔小半张脸,蹭过陈尔的手臂热得烫人。
发烧了。
周绪论连夜背着人去了卫生所,他不清楚陈尔的底细,只是觉得可笑,托人照料的年轻人在房里烧得糊涂都没人知道,那个时候周绪论心里就对外面那人隐隐不满了。
陈尔生得样貌乖巧,看着就很听话懂事,周绪论家里有弟弟,对陈尔这个小刺头的想法经今夜一事后开始一叶障目,他有些心疼陈尔。
心里开始偏向一个人时,周绪论就关注陈尔更多,陈尔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