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韦青又转头看向俞修峰,问道:“阙回辰是你的谁啊?”
俞修峰扬起了头,骄傲的回道:“他是我表哥。”
方韦青继续问道:“那小子呢?”
俞修峰一脸疑惑,心中打鼓,那小子,谁啊,一拍脑袋,那小子岂不是师哥,怎么这么多人都称呼师哥为那小子,哈哈,这叫法跟师哥真是绝配。
方韦青见俞修峰站在那里眉飞色舞,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接着强调道:“谢君树就是那小子。”
俞修峰回过神来,道:“哦,他是我师哥。”
方韦青道:“你是俞家那小子?”
俞修峰见方韦青把那小子安在自己头上,满心不高兴,道:“我叫俞修峰,不叫俞家那小子。”
方韦青没有理会他,掉头就往巷子里走,俞修峰接着问道:“方宗主,听说方夫人贤良淑德,长相虽不是太出众,但也算一方佳人。”
话音未落,方韦青又转过身来,疑惑道:“你提我夫人干什么?”
俞修峰道:“你不是来巷子里找你的小妾。”
“妾”字还没说完,方韦青气血上涌,举起大手掌,准备拍向俞修峰脑袋,俞修峰脑袋一缩,双手抱着头,往侧方一躲,靠在了院墙上,嘟哝道:“难道我说错了?”
阙回真站在一旁,心里很是佩服俞修峰的想象能力,忙道:“方宗主,是俞修峰想多了。”
方韦青气还没消,大怒道:“我这人像那种喜欢找很多女人的人吗,我和夫人恩恩爱爱,琴瑟和鸣,难道你父亲生前是这样子的吗?”
俞修峰马上一摇头,道:“没有,我父亲可是正正经经的好人。”
方韦青突然怒极反笑,道:“那你没事瞎猜想我是那种喜欢寻花问柳之人,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谢君树恐怕就是心思多的人,你跟你师哥学了不少本事啊?”
俞修峰哼了一声道:“哼,我才不跟他学什么,我看见他就不顺眼。”
方韦青高兴起来,用力拍了怕俞修峰的肩膀,道:“这一点,我们的想法一样。一会我请你们俩吃晚饭。走,跟着我去拿样东西。”
两人跟着方韦青来到了一家住户门前,方韦青道:“你们等会我,我拿个东西就出来。”两个少年在门口等着。
这边,酒楼二楼,沿街一张四方桌上,酱汁rou已经上好,盘中四块四四方方,大小一样的,rou色红艳的酱汁rou。
谢君树遗憾道:“怎么就四块啊?”
阙回辰道:“一时半会离不开小岛,明天继续吃,每天一块。”
谢君树顿时像霜打的茄子,恹恹的道:“好吧。”说完夹了一块,轻轻咬了一口,一个劲的点头,道:“好吃,可谓是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味道绝佳,香气浓郁。”
这时,小二又端上了一道菜,椭圆的盘子里放着一条长长的银光闪烁的白鱼,谢君树一皱眉,道:“不是说今晚不吃鱼的吗?”
阙回辰道:“这鱼你没吃过,尝尝?”
谢君树一边叹息,一边夹了块鱼rou,放进嘴里,眼睛一亮,赞叹道:“嗯,rou质细嫩,鲜美可口,明天我们还吃。”
阙回辰点头道:“好,我要带你尝尽天下美鱼。”
谢君树心中悚然,难道阙回辰真把我当成一只猫了。
这边,巷子,俞修峰靠着白墙,道:“他不会进去,从后门出,把我们甩了吧。”
话音刚落,方韦青从里面走了出来,道:“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你这小子,就不把我往好处想。”说完快步走出了巷子。
阙回真赶紧跟了上去,看到方韦青手中拿着一只铁箱子,道:“这就是兄长他们要找的箱子?”
方韦青哈哈一笑,道:“不是。”随手打开,两个少年齐齐往后退了一步,方韦青又道:“别紧张,如果是那个箱子,我是打不开的。”
两个少年才凑近看去,箱子里都是一些锤子、榔头什么的,方韦青迅捷无lun的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揣入了怀里。阙回真眼尖,看见似乎是一把钥匙一样的东西,但是他忍住了没吭声。
方韦青关上了巷子,道:“走,我带你们回家吃晚饭。”
阙回真摆手道:“兄长说,只要你回家了,我们就不跟了。”
俞修峰道:“没事,既然方宗主盛情邀请,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方韦青又重重的拍上了俞修峰的肩膀,道:“这小子投我胃口。”
俞修峰甩开了他的手道:“你不要小子小子的叫我,这样的叫法你去叫师哥吧。”
方韦青收回了手,正色道:“其实不是我不想给你们兄长锦匣,我和他们的恩怨你们大概也知道,我心里的这道心结去不了,再等几天吧,让我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
两人不停的点头,心想,只要你给就行,一会回去告诉他们,他们也好安心。
两人从方家宅院里出来,谢君树在酒楼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坐在窗台上不停的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