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回辰在一家香粉店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谢君树,谢君树好奇道:“你要买香粉送姑娘?”
阙回辰道:“这个难道不是你喜欢买的吗?”
谢君树恍然大悟,道:“不喜欢了,不买了,大男人买这个,多难为情。”
阙回辰道:“怎么以前没见你难为情?”
谢君树道:“以前脸皮厚,现在不好意思了。”自从在温泉,突然有了那种心思后,他的脸皮真的开始越来越薄了。
阙回辰道:“问个事?”
谢君树道:“你说。”
阙回辰正色道:“廖双银为何对你紧追不舍?”
谢君树道:“我和他啊,颇有渊源,这人心机太重,我这几天捋了一下之前的事情。”
正好走到一家酒楼前,阙回辰道:“先吃饭,吃饭时慢慢说。”说完两人迈进门槛,走进酒楼,找了一个偏僻的雅间,阙回辰问道:“小二,这里可有鱼?”
谢君树头疼,这几天阙回辰一直琢磨着要给他吃鱼,真把他当猫养了,立马摆手,只听小二说:“有,松鼠桂鱼,要不要尝尝。”
谢君树刚摆起来的手顿时停在半空,好奇道:“什么,松鼠?”
小二笑着道:“客官你要不要点个尝尝,看到了就知道为什么叫松鼠桂鱼。”
阙回辰道:“好。”他接着又点了几个菜,小二出了雅间。阙回辰旋即问道:“你接着说,廖双银为何?”
谢君树见进入了正题,虽然一直想着松鼠桂鱼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但还是回道:“廖双银是廖广棱收的义子,虽是如此,他却是个人,他的心思都知道,他在很早就知道妖灵珠是个很厉害的宝贝,所以对廖广棱软磨硬泡,廖广棱无法只能收他为义子。”
阙回辰递过来一杯清水,谢君树接了仰头喝下,继续道:“廖广棱的妖灵珠在被关进锁妖笼之前,欲散一半功力给一人,廖双银一直以为必定是他,他也不想想,他毕竟是人,廖广棱只给了我,没给他,一是妖灵珠只有给了妖,才能受得住,二是他也没把廖双银真心当义子。”
阙回辰问道:“那为何廖广棱会撮合你和他的亲事?”
谢君树刚灌了一口水到口中,突然被呛了一口,好不容易止住咳,尴尬的道:“这你怎么知道?”
阙回辰眉头皱起,道:“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谢君树诧异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事傻子才会说。”
阙回辰指了指他的心口,道:“她是傻子?”
谢君树摸着自己心口,狐疑的看着阙回辰,道:“她真是什么都说。”
阙回辰点了点头道:“她比你敢说。你不记得了?”
这次轮到谢君树皱起眉头,道:“算了,既然说了,就说了吧,那是廖广棱看我们两个都不顺眼,见我看廖双银也不顺眼,硬塞过来的,简直有病。”
这时小二端菜上桌,谢君树马上中断话题,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盘子里,那条鱼儿真像一只俯首缓行松鼠,色为金黄,香气浓郁。小二一手浇上热气腾腾的卤汁,忽然,鱼儿,像松鼠一般吱地叫了起来。
谢君树看着稀奇,双眼发光,小二恭敬道:“客官请享用。”看着小二出了雅间,谢君树急不可耐的夹了一块鱼rou,塞入口中,慢慢咀嚼,顿时一挑眉毛,朝着阙回辰点了点头,赞赏道:“好吃,外脆里嫩,酸甜可口。”
阙回辰也吃了一块,随即点头,问道:“以后吃鱼吗?”
谢君树看他又提,无奈道:“吃,每顿都吃。我现在说正事。”
阙回辰道:“说。”
谢君树道:“廖双银十年前见我对前世没有记忆,一边引诱我妖性大发,一边加速周武斟与我的矛盾,最后利用我杀死周武斟,廖广棱的妖灵珠随即出世,不料被同在笼中的肖银得到,肖银又在莱州城外被廖广棱杀死,妖灵珠终究还是归于正主。”
阙回辰道:“周武斟在此之前从未和仙门百家为敌,定是有贼人利用他心底深处的心思,制造矛盾。”
谢君树道:“不假,只有周武斟死,妖灵珠才能出来,原本那个道人只想做颗灵药给周武斟加持功力,却没想到,正巧抓了我,再加上廖双银路上碰上了我,两面都发现了妖君在世,他一推波助澜,让周武斟来抓我,血溅俞家林,又加速了我和周武斟的矛盾。”
阙回辰道:“对。”
谢君树接着道:“他们利用我在周武场实行杀戮,然后就是廖广棱得到妖灵珠,廖双银又开始走下一步棋。”
阙回辰道:“他当时不想送回俞修峰,就是手中要有个筹码,正巧他们叫我去廖云台,问我索要玉笛,加速催化你的妖性,却不料你来了,我们逃脱。”
谢君树道:“他又不断的挑拨廖广棱和我之间的矛盾,让我们最终决战,他好渔翁得利。结果他还是得利了,得了廖广棱身上的妖灵珠,但还是因受损,灵力大不如前,廖双银又想尽办法得到我身上这颗。这人,这么多年就想着要得到妖灵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