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祁初墨那里,只带着一个姜卓,和这些年集赞下来的私房钱,正在去往江南水乡的路上,沿途风景还算好看。
远离了京都,他只觉得浑身轻松,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期待,只是可能还有点舍不得那个男人,突然从已婚变成单身人士,没有了性生活,还是需要时间适应的(不要问,问就是馋他的身子),这路上竟还在考虑要不要找个下家,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这长达十多年的喜欢,折磨得他Jing疲力尽,感情这种东西,碰不得,碰不得,随便找个青楼小倌也能舒坦,想到这里,他掀开前面的帘子,对着前面赶车的姜卓问到:“话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个小情人。”姜卓被问到身体一僵,脸红了起来,小声回到,“没有,我今年才20岁。”这公子自从离开了京都,就越发的解放天性,许是在王府被压抑久了,慢慢的恢复本性,开始欢脱起来了。
又过了几日,他们到达江南水乡的一个富庶都市,买了一个三进三出的宅子,安置下来了。
这日出去游玩,听到昱南王男妻病逝的消息传入江南,听得街坊邻居议论纷纷。“一说到这昱南王,就想起他与褚湘候嫡子祁临轩的爱情故事,那当年可是风靡全国啊。”一些年幼的人没有听过,便七嘴八舌都要那人讲一讲。那人一甩折扇,说到“他们从小竹马之交,一起读书,一起玩乐。当时昱南王还是太子,祁临轩十七岁中举,成为太子伴读,他们更是朝夕相处了。后来昱南王为了能娶他为妻,放弃了皇帝的位置啊。但可惜祁临轩英年早逝,昱南王在他生前,没有娶到他,因为成为男妻断仕途啊,昱南王舍不得啊!但昱南王在他死后,娶了他的牌位,过了几日又将祁临轩最要好的庶弟娶了当续弦,但是听说啊……”“听说什么,快说!快说!”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要他继续讲下去。
姜卓走到祁初墨跟前,怕他伤心,说到:“公子,我们要不去那边看看吧?”祁初墨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听下去。那人又说了起来,“那祁临轩病逝的毫无征兆,好好的人就这样走了,有些人觉得这另有隐情,许是那些权贵之间的争夺搞得鬼,还是人说是也许是他那庶弟下的毒,为了嫁入王府……”
听到这里,祁初墨心想,这民间传说可真是离谱,哥哥病逝是所有人看着的,并没有什么龌龊手段,难道我在民间的名气这么臭。想到这里,旁边有个人打断了那个人的胡说八道,“这些都是谣言谣言,他那庶弟祁初墨也是有些名气的,祁临轩经常带他出入一些风雅场所,祁初墨的才华还是挺高的,听说他在家不受宠,定是那褚湘候逼他嫁入王府,断了他的仕途,他嫁给昱南王这些年,一直安安分分的,与昱南王相敬如宾,但却亲近不足,许是昱南王心里还装着祁临轩呢!”
祁初墨喝了一口茶,自嘲的笑了一下,心里想到:除了是我自己上赶嫁给他的,其它都说得蛮对的。旁边又有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又听到了一句,“话说,这祁家的都死得这么早,怕不是有什么隐疾吧!”周围一阵大笑,这些人百无聊赖,天下又言论自由,他们都甚是喜欢谈论皇家,贵族趣事,都能出百八十本话本了。
祁初墨觉得有些无聊,便起身离开,寻思着什么时候去趟青楼看看。但是哪能说不爱就不爱,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有种无形的道德枷锁束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