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也总算肯给他解开了。
好不容易找到部相关的片子，拿给方长山看，成鱼这才从尴尬中脱身，“诶？成鱼老师，我之前为什么没看到过你的这部……”
连攻方演员他也脸生，毕竟跟成鱼合作过的也就公司那几个。
“这部是限制级，要开通网站的终生会员才能看到。”成鱼隐约记得，就是这部里面有相关内容，而那个攻方就是带成鱼入这行的，很能玩，也教会了他很多。
“限制级？那我岂不是很多都没看到？”方长山觉得有些可惜。
成鱼挑眉，不然自己下海这么多年，拍的作品让他一个晚上就能看完，这不相当于白干嘛。
听到屏幕里自己娇媚的呻yin，成鱼不太能接受，便走开了，出了房间，经纪人就守在门外。
他手底下演员较多，平时也是个大忙人，很少能见一面，但成鱼有什么事，还得打电话找他。
“成鱼老师！”经纪人递了瓶矿泉水给他。
成鱼听他这么喊，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也看过了，带新人拍的第一部片子。
剧组里的事，他也放了耳朵。
“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边？”成鱼喝了两口水，问他。
他贱兮兮的笑着，“因为想看现场直播。”
听说老九这次的剧本特别带感，拍出来的成片估计是限制级了，而他没开通终身会员，看不了，只好到现场来观望了。
成鱼正想拒绝，他便抢着说，“规矩我都懂！绝对透明人你放心，打扰到你们拍摄的话……我自割鸡鸡！”
“噗……”成鱼爆笑如雷。
为了看个现场直播而已，大可不必如此。
这时，工作人员再次给成鱼拿了一瓶水来，这已经是第三瓶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一直让我喝水啊？”
“老九……吩咐的。”小伙子有点脸红，丢下这句话就跑了。
经纪人似乎看出来什么，“老九这次不会是，想看失禁play吧？”
这么一提醒，成鱼也立刻反应了过来，气呼呼的把矿泉水递给经纪人，又想到那根马眼棒，这是铁了心要自己尿啊！
他黑着脸，“我去趟厕所。”
却被经纪人一把拉住，诱骗着他，“不许去，小鱼乖，你喝都喝了，待会儿就让我们大家，一饱眼福呗？”
“我不要面子的啊？”成鱼气得脸都绿了，虽然说他没什么忌讳的，但是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是从来没做过。
还一饱眼福？可要气死成鱼了，“谁爱看谁去尿，反正我不！”
刚挣开经纪人的手，老九立刻开门，探了个头出来，喊着，“可以开拍了成鱼老师！”
在导演面前，成鱼稍微冷静了一些，“我上个厕所，很快的……”
他那点小心思，老九当然看得出来，“方长山难得进入状态了，要不成鱼老师再憋憋？”
而且，待会儿在床上尿也行。
但成鱼还是想先去一趟，可是进了厕所才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尿意……难道说，这次逃不掉吗？
方长山对着他憨笑，脸颊微红，“成鱼老师我看完了……”
而成鱼也直勾勾盯着，他腿间支起的那个小帐篷，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工作人员还在调试摄像机，方长山早就把剧本看完了，此刻似乎还有点小疑问。
“想问什么就问吧，等会可没机会说了。”
他犹豫片刻，发出个很轻的声音，“成鱼老师，为什么你会同意我内射啊……”
方长山也是才发现这个问题，成鱼以前合作的那些攻方演员，大多都戴套了，内射也很少见。
“你要是担心染病，想戴套可以直接跟导演提。”成鱼微微皱眉，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明知方长山不是这个意思，就是突然想逗他。
方长山脸一抽，听出来他话里的含义，慌里忙张解释，“成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到他们都戴了，我不戴的话老师没关系吗……”
“也对，你这倒是提醒我了，那就从这次开始戴吧……”成鱼说完就要喊老九要套，却一把被方长山拉住，还把嘴唇捂得严严实实的。
“老师我才不要戴，想射给你。”方长山委屈巴巴的，也不敢看成鱼的眼睛，只是用力把他往怀里揉。
成鱼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拿掉嘴边的手，耐心和他解释，“因为我的合同比较特殊，戴不戴套只能由攻方演员决定……虽然我没有要求攻方戴套的权利，但我有选择换掉演员的权利哦。”
换言之，要是不想戴套，成鱼可以换掉他。
“那老师……你想我戴吗？老师你别换掉我，我啥都听你的！”方长山似乎被吓到了，他没法跟别人合作，硬不起来的……
成鱼看他，觉着他怕不是个二愣子。
好在这时一切准备就绪，开拍！
但成鱼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