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愣是被鄢子孑搞得和生死别离一般。
偏偏付新时还纵着他,被鄢子孑骗了好几个亲亲抱抱。
眉目温柔的男人抱着长相精致的大美人,左边啵唧一口,右边啵唧一口,最后火车提示要出发了才不舍的松开了鄢子孑。
要走的时候又亲亲人的唇,“阿时要想我哦。”
太黏人了。
偏偏又给足了付新时安全感。
脸颊红红的大美人,白皙的手抚上脸颊,滚烫的不行。
对上鄢子孑的狗狗眼,又低低的“嗯”了一声。
内心羞赫的不行。
羞羞答答的大美人,在鄢子孑转身要走时,才敢小声的说一句,“我会想你的。”结果声音没藏住,被鄢子孑听了去。
脚下步伐一顿,鄢子孑想转身再给付新时亲一个,时间来不及,脚下步伐加快。
上了车厢第一件事就是给付新时私发消息。
小窗弹出对话的时候,付新时刚系好安全带,看见鄢子孑的消息又忍不住笑。
面颊是粉的,心是暖的,车内气氛是冒着粉色泡泡的。
小松鼠“吱——”了一声,觉得两脚兽好不知羞。
明明都分开了,怎么还能秀恩爱。
鄢子孑的老家离目前现居地跨区越了一个省市,坐搭车两小时,还转了个站,心中想的都是付新时。
他不敢再发消息给他,他知道付新时现在正驾驶着车辆,与他相反的路线而去。
他怕付新时接受到消息会分心。
到家时还是下午一点,出了车站距离家中还有些距离,鄢子孑打车回了家,钥匙随身带着,门一开,看见的就是听见声响要出来的鄢母。
妈妈手上拿了把菜刀,穿着围裙,发丝挽在脑后,是温柔的做相....如果忽视她手上的刀的话。
...
清明节,鄢子孑家没什么大规矩,老家在乡下,早先农村盛行土葬,去祭祖时挑了两个箩筐,走的是山路。
一个箩筐装着烛火,另一个箩筐装着整只鸭肉和酒水,用于祭拜先祖。
清明时节,细雨绵绵。
鄢母给鄢子孑打着伞,又嫌弃他太高了。
箩筐口被布盖住,清明祭祖,火下了雨,不好点火幸而没几时雨又停了。
鄢母一路和鄢子孑说着话,让他把男朋友带回来巧巧,一边又说因为他鄢家可是要绝后了。
说话时又没带半点嫌弃意味,鄢子孑只好无奈的搭着话茬。
老家常年不住人,鄢母平常住在离老家不远的城市里面。
十几线的小城市,房子是鄢子孑花钱买的,装修费用也是鄢子孑一手包办了,让鄢母在里面住着,不能出去工作。
过清明节是鄢母提前几天回来把家里收拾好了,住也只住两天,拜祭完先祖就回去。
鄢母说的都是零零碎碎的小事。
鄢子孑将听着,鄢母又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住。
鄢子孑搬去城郊住也是因为遇到了瓶颈期。
写文,摄影。
连他自己都没想好什么时候搬回去。
鄢母是典型的南方女子,个子娇小,长得柔美,性格也温婉,鄢子孑不过愣了一下她就明白了。
小孩这是想和自家男友多亲热会儿,于是又摆摆手道,鄢子孑住不住家都不差,反正就他那颠倒无常的作息,动不动又出门取景,说都不说一声,在家和没在家也没什么不一样。
鄢子孑被说的红了脸。
母子两人在祭完先祖之后便走了。
雨势又变大了些,山间的杜鹃花被雨水打得微微颤着枝干,火焰般的花瓣上沾了几滴雨水,泌入花蕊,风雨夹杂着,细细润润的春雨浇灌着大地。
走在泥地里,抬脚间都会发出声响,泥水溅了一裤腿,鄢子孑又和鄢母谈了一路,到家之后鄢子孑整件衣服都湿透了。
个子小小的鄢母,再怎么努力举高雨伞都不能给鄢子孑挡多少风雨,这点是最讨厌的。
清明节当天活动是祭祖,第二天就是炸当地的特色小吃。
家里只有鄢母和鄢子孑两人,守不守传统其实都无所谓了,不过鄢母乐意搞。
....
在回城郊的路上,鄢子孑收到了付新时发来的消息。
阿时:我和爸妈出柜了。
阿时:他们同意了。
简短的两句话,鄢子孑看着却心酸的不行。
眼眶有些发热。
付新时在两人在一起后就和他探讨过出柜的问题。
两人都不是天生喜欢男人的,结果互相扳弯了,鄢子孑知道自己母亲不管怎么样,到了最后肯定也会支持他的。
但是他不放心付新时。
付新时一看就是富贵家族出来的小公子,小少爷,细皮嫩肉的。
虽然平常不说,但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带了雍容的气质,又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