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束缚太久,手脚用不上劲,只能依赖地靠着薛驰邈,像布娃娃一样被清洁,穿衣。
好在他还有力气拿勺子,一份风味普通的馄饨吃得狼吞虎咽,半碗下去终于不再觉得胃空得发疼。
“慢点。”薛驰邈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他。
被凝视着,李何咀嚼的动作困扰地放慢,想了一下,舀起一只馄饨送向薛驰邈的方向,“你吃吗?”
薛驰邈扑哧笑出声,顽皮道:“我更想吃你这里。”暧昧的视线落在李何双腿间。
李何不知所措地握着调羹,只见薛驰邈如捉迷藏的小狗一般钻进桌子底下,跪到他的双腿间,鼻尖凑近腿心陶醉地嗅闻。
“老师,你吃你的饭,不用管我。”他轻捷地解开李何的裤子,把淡粉的性器纳入口腔,津津有味地咂吮起来。
餐桌下空间窄小,因此动作的幅度很有限,好在薛驰邈的舌头足够灵巧,加上摸透了李何的敏感点,不出几下就把李吸得软软瘫倒,后背覆满热汗,仿佛要化在他嘴里。
“怎么不吃了,不合口味?”这时薛驰邈却抬头,津ye在性器和他鲜红的嘴唇之间拉出隐秘的丝。
李何迷蒙地摇头,艰难伸箸夹起一方凉糕,忽然感觉铃口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手腕一震,糕点掉在餐桌上摔得粉碎。
身下唇舌动作得愈发殷勤,密集的刺激仿佛要把Jingye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出来。被吞得深到极限,李何心底涌起无名的恐惧,好像自己真的要被吃掉。
饭是吃不下去了。扫开碗碟,薛驰邈把他抱到餐桌上,一面交换着吻,手指一面摸下去,在淌着yInye的xue口揉了揉,便陷进炙热的甬道。
捣弄了数下,带出大股稠腻的水ye,退出后仍有种被绞着挽留的错觉,他用浸满yIn水的手指把李何的嘴唇涂得shi亮,又伸进去搅他的舌。
品尝到微咸的味道,李何的脸立马皱起来,舌头不由顶着手指往外推,嘴唇也努力闭上,却怎么都躲不开。
“好想让老师给我口交。”无计可施、被欺负到快要流眼泪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
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撩逗,指节搔到上颚,整个口腔泛起酥痒。嘴巴好像真的变成了性器官,恶意戳弄着喉头的不是手指,而是薛驰邈的Yinjing。
“讨厌这样吗?”被问道。
胃里翻江倒海,涎水从难以闭合的嘴角流出来,干呕的欲望无法遏止,李何眼底泛泪,几近窒息,“不,咳,不。”
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肺里,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一刻,粗大的rou棍便猛地捅开女xue。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顶得移了位,rou体撞击的yIn靡声音响在耳边,李何恍然地放空,不多时,下体的酸楚便被快感取代。
世界好像在摇撼,失序地晃动,被填满的不止身体,激越的性爱中不再需要思考,他解脱地失去意识。
算不出苏醒和睡眠哪个时候更多,但李何可以肯定,不管是清醒还是睡觉,两人都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一起,像根本没有疲惫这种知觉,乃至忘记吃饭,做了就睡,睡醒又做,一天比一天糜烂。
门铃声响起时薛驰邈正把他压在客厅沙发上插,刚晒干的床单还没来得及叠,又被垫到屁股底下。他已经去了两回,喷的水把薛驰邈小腹浇得透shi,薛驰邈也即将射Jing,顶着xue腔的最深处大开大合地Cao干,戳得小腹都凸起来,“老师,你里面好…”
“停、停一下,”李何气喘吁吁,推他汗津津的肩,“有人敲门。”
不能继续装没听见,薛驰邈抓起被单兜着李何,把他抱到侧卧。准备去开门,李何却拉住他的衣角,脸颊粉雾弥漫,讷讷支吾着,“…厨房,地上。”
“知道知道。”薛驰邈答应。本来是要准备早饭的,结果还在厨房就做了起来,射完一次才转移到客厅,避孕套还扔在地上没来得及收拾。
李何还要开口,忡忡的样子简直过分可爱,心思全部写在脸上,薛驰邈直接低头堵住他的嘴,腻歪地啄吻,“我会把所有都收拾好的。”李何总算安心,他冲下楼给久等的人家开门。
这件事后钟点工就再没来过。
扫洒烹调自然而然成了薛驰邈每日的任务,他显然不是多会做家务的人,却并不为此厌烦,一窍不通也能乐在其中。诺大的房子,每天要干的实在不少,他常常在擦完一大片地或做好一桌菜之后来贴李何,撒娇地枕在李何的小腹,“老师,好累。”然后说一些,“如果我是女人多好,那么会做饭,老师一定愿意娶我吧?”之类天马行空的胡话。
被以生活不能自理的水平照顾着,连下楼薛驰邈都要抱他,单调重复的生活中,久而久之李何学会了主动向薛驰邈伸出双臂。
晨起给他穿衣时——虽然早已习惯整日不着一物以方便随时随地交媾——薛驰邈忽然握起他的下体检查,“老师这里被我弄肿了。”原本颜色浅淡的性器变得红通通的,加之没有毛发保护,囊袋也小得几乎可以忽略,实在楚楚可怜。
Jingye早就射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