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对夏杳很好,夏杳也不记得过去多久了,他只记得男人们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时常会把他抱在腿上,双手色情且暧昧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抚摸着,直到他在他们的怀里面色绯红,动情娇喘时,男人们才会调笑着分开他的腿Cao进那永远汁水yIn糜的rouxue中。
他的rouxue似乎从来没有休息过,这个男人刚一抽出,下一个男人就会立刻补上,被两个男人一起Cao弄也是常有的事,或者男人们会用他们的手指抚摸揉掐着他的Yin蒂和Yin唇,然后插进那红肿的甬道内来回抽插,直到他哭泣的再次达到高chao后,男人们就会再次压上来开始新一轮的Cao干。
他的第一次发情期在男人们没日没夜的Cao干中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贪吃且极度渴望Jingye的生殖腔被两个男人轮流灌满,男人们真的很喜欢内射,且他们的Jingye很多很多,每每都会将他射的小腹高高撑起,就像是怀孕三个月般的模样,然后男人们会痴迷的抚摸舔吻着他的小腹,并继续试图撑大他的肚子,次次将他撑的生疼发酸,最后只能抱着撑起的肚子哀哀地哭求着男人们放过他。
他同样穿起了裙子,但他不知道自己穿的样式,他的眼睛依旧被黑布死死的捂住,白皙娇嫩的身体上永远是yIn靡暧昧的红痕,他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抬手抬脚。
在巨硕的性器再次顶进温软的xue中时,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们交合过太多次了,以至于在男人刚进来的瞬间,夏杳就认出来了现在Cao他的人是谁。
想起男人每次都是极度凶狠的Cao干后,夏杳有些害怕,但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只能缩着肩,主动攀住男人的肩头,娇声喘息的向着男人卖娇,“老公,吃。”
“吃什么?”沈聿轻声笑着,大掌用力的搓揉着浑圆的tun瓣,Jing壮的腰身缓慢耸动着,感受着shi热的逼rou紧紧包裹住他性器的快感。
“吃嘴,老公吃我的嘴好不好?”夏杳冲着男人露出甜美的笑容,勾着男人的肩头将自己送了过去,他不知道男人的嘴在哪,只能嘟着红唇胡乱的在男人脸上留下shi漉漉的吻,直到男人掐住他的下巴,火热粗重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把舌头伸出来。”
夏杳忙将舌头伸了出来,立刻就被男人吮住嫩红的舌尖吸吮交缠起来,下身缓慢的顶动着,此刻男人的心情很好,他很享受夏杳对他的主动,但双手依旧拍着夏杳的tun部,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沈聿从没和人有过温柔的性爱,他更不会去体贴任何一个床伴,对他而言只要他爽了就行,但面对夏杳时他却做不到,虽然依旧是粗鲁凶狠的性爱,但这已经是他努力克制下来的结果了。
宛如浓墨般的眼眸低垂着,细细的扫过怀中人的每一个表情,看着他在自己的Cao干中绯红着脸,红润的嘴中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白皙的脖颈脆弱的仰起着,光滑细腻的躯体上全是爱欲下的红痕,在他重重的深顶入rou逼时,平坦的小腹还会跟着微微鼓起。
迷人且yIn荡。
凸起的喉结滚动着,沈聿觉得他有些口渴,嗓子也紧的不舒服,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大声叫嚣着,把他Cao死,把他Cao成专属于自己的性奴,把他Cao坏Cao尿,让这个sao婊子最好再也勾引不了他,以后只能乖乖大敞着腿做他的鸡巴套子……
邪恶的叫嚣声越来越大,男人的手背也鼓出条条青色的经络,他看着怀中娇软的心上人,最终败给了欲望。
双手握着肥腻的routun,在硬挺的Yinjing再次抽出后,男人低头一口咬住粉嫩的ru头,然后Jing壮的腰身用力前顶,粗硬壮硕的Yinjing以之前从未有过的力道狠狠地捅开了rou逼中的层层艳rou,直冲生殖腔口。
“啊——”夏杳疼的瞬间发出了惨叫,纤细的小腿死死绷紧,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rou鞭的痕迹,还没等他缓过来,男人的Yinjing就抽了出去,再以极快的速度Cao了进来。
男人又快又狠的Cao干让夏杳疼的眼泪直掉,哭的喘不上气来,明明疼的要死,可他却又傻乎乎地紧紧攀着男人的背,“轻,轻点,轻点呜呜呜……要被Cao死了,老公,老公呜呜……”
笨蛋杳杳不明白刚刚还很温柔的男人怎么又变得如此粗鲁凶狠,巨硕的gui头次次顶撞在生殖腔口上,没几下小口就被撞的大开,任由这个粗鲁火热的大家伙Cao进他最深处的地方。
同样他娇软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同情,男人的囊袋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上他外翻的大Yin唇上,巨硕的Yinjing恶狠狠地顶撞着rou逼中的每一处,再抽出来时还会带着一圈圈红艳的逼rou,然后再随着Yinjing又重重地顶进去,“真是个荡妇,老公这就Cao死你,Cao烂你好不好?啊?”
早就习惯激烈性爱的身子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夏杳痴迷且呜咽的流着眼泪,又享受又痛苦地承受着男人凶狠地撞击,每一次的顶撞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撞碎一般,让他无路可逃,纤细的小腿无力的大张着,“好,好,Cao烂我吧。”
浓郁的玫瑰花香再次溢满整个房间,男人闻到花香后像磕了药一样,更加兴奋用力地撞击着贪婪的rou逼,享受着被rou逼包裹的紧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