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总是坏心的,他们喜欢看夏杳惊慌无措的样子,喜欢看他恼怒娇憨的样子,喜欢看他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喜欢着夏杳的一切并且为之享受沉迷着。
男人们也很喜欢吸嘬夏杳的nai头,一吸就是一夜,这就使两个娇嫩的nai头明明是在青涩的年纪却永远像一个哺ru孩子的年轻熟妇一样,永远破皮红肿着。而那娇小微鼓的胸ru也在男人们没日没夜的浇灌下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又大了一圈,衣服的布料时常会摩的他生疼哭泣,男人们只能诱哄着他穿上女人穿的胸罩来缓解疼痛。
可夏杳再怎么笨也知道那是女人穿的东西,再被男人们套上胸罩时,他羞耻的要死,脸蛋和脖子都红透了,只能躲在男人们的怀里可怜兮兮的哭泣着,一副好不伤心的模样。而男人们也只是带笑的把他抱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发旋,舔嘬着他脸蛋上的软rou,直到他被再次玩弄的sao浪起来,逼水和xue水直流时,男人们就会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抱着他Cao。
尤其男人们都是得寸进尺的生物,能诱哄着夏杳穿上胸罩,就能诱哄着夏杳穿上女装,更何况夏杳只是羞耻而不是排斥。
“穿这件好吗。”纪时星手里拿着一条纯白色的裙子,看似询问的话语却隐隐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但是笨蛋杳杳却察觉不到,他羞红着脸的去看男人手上的衣服,他记得这件衣服,这是骆以榭前不久买来送给他的,是一条好看又性感的裙子,但买回来至今一直放在柜子里吃灰,既然平常不会穿它,那么现在出门就更不会穿它了,所以夏杳摇头拒绝着“…不要。”
“你穿它会很好看。”纪时星的语气不变,一边捏着纯白色的裙子把玩一边漫不经心的继续补充着,“再不换衣服的话,我们就来不及去看电影了。”
“还是说,杳杳并不想出去?”
怎么可能不想出去?夏杳咬了咬唇瓣,陷入了矛盾,他当然想出去玩了,但却羞耻于要穿这样的裙子出去玩,可男人的样子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所以现在的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不出去,要么穿着这条裙子出去。
挣扎许久后,夏杳羞耻的选择了第二种,在男人满意的目光中接过裙子,开始换衣服。
夏杳的身形很适合女装,再加上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了,所以什么样的女装在他身上都不会有任何违和感,而男人给他挑的这条裙子更是一条不用考虑肩宽的纯白色吊带裙,吊带位置设计的很有意思,是在肩膀前一点偏锁骨的位置系成两个蝴蝶结,胸口处有着层层叠叠的荷叶边,在向下腰身的位置处收紧,凸显出其曼妙的曲线,裙长大概在膝盖上一点的位置。
而这条裙子最大的亮点其实在后背设计上,因为这是一条露背吊带裙,只见整个光洁的脊背只被两条丝绸质地的绑带交叉遮掩着,凸起的蝴蝶骨在这两条交叉绑带下显得更加性感好看,两条绑带一直从背延伸到腰,和腰间收紧的设计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白色带着流苏的蝴蝶结点缀在上面。
“…真好看啊。”纪时星看着眼前的夏杳眸光暗沉,他又开始后悔带夏杳出去的决定了,舌尖死死顶着上颚,片刻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带着蕾丝边的白色南瓜裤,“坐下,把这个穿上我们就走。”
“这是什么?”在家里甚至穿过齐逼短裙的夏杳并没有意识到这条裙子很短,他迷茫的用两只手撑在床上,眨巴着猫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没有解释,只是耐心地俯下身子,半跪在夏杳的腿边,痴迷又克制的扫过那匀称漂亮的双腿,声音喑哑,“宝贝,抬腿。”
夏杳听话的抬起了腿,男人先后抓过他的脚踝塞进裤腿里,又扶着他站好后,头便钻进了裙底,一边用手拉着南瓜裤的裤腰位置缓慢上提,一边视jian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火热粗重的气息尽数扑打在白嫩的大腿上,男人看的眼睛发热,甚至呼吸都有些沉重,在南瓜裤快要没过内裤时,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低头在美人的大腿根上留下凶狠的吻痕。
“…呜!老公!”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夏杳发出呜咽,男人火热的视线和粗重的气息弄得他腿软,小腿细细的打着颤,他只能脱力的用双手隔着裙子压在男人的脑袋上,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站稳。
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带着浓浓的鼻音,细软夹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要,要出去的。”
“啧。”嘬吸着软rou的男人不满的哼了一声,泄愤似隔着内裤揉了一把rou逼,“回来再弄你。”
难得带夏杳出来一趟,所以男人并没有事先包场,私心下的他也是想和夏杳体验一下正常情侣的经历,所以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等他们赶到电影院时,还有五分钟开场,男人也不着急,拉着夏杳的手去买起了nai茶和爆米花。
夏杳对什么都好奇,一路上都在用亮晶晶的猫眼打量着周围,但无论他再怎么好奇的观察四周,他的手都会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角,不会离开男人半步远,像一只好奇心旺盛却又黏人的猫儿,亦步亦趋的跟着信赖的主人,主人去哪它就去哪。
但就算这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