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赫今天约的是个年轻男孩。刚洗完澡出来,就被他一把扛起。
“你干什么”
“找地方干你啊”
“放我下来,我们去床上”
“不行哦,叔叔要听话”
悬空的感觉让关赫很不舒服,他开始后悔约年轻男孩了。
男孩扛着他转了一圈,最后放在窗边,又把窗帘拉开。
外面的光劈头盖脸打进来,关赫摘了眼镜,揉了揉流泪的眼。
“我想在这里跟你做”男孩在他身上胡乱嗅着,像一条找nai喝的狗。
“不行”关赫戴上眼镜后推他,脚踩着地就要离开。却被男孩死死按在窗户上:“要嘛,我喜欢这种说不定会被谁看到的感觉”
“滚”关赫脸色有些难看。爱,做就是了,再痛也能忍。但是这具连自己都厌恶的身体,如果被人看到,比痛还残忍。
男孩见他生气也不恼不怕,又哄骗着:“又不一定真的会有人,只是享受那种未知的刺激感啦”
说完不等关赫同意就开始亲他,从脸亲到脖子,再舔上胸口。狗找到nai喝后,发出满足的喘息。
关赫挣不开他,便麻木的任由他去了,心里自我安慰着,这个小区都是一些行动不便的老年人,平时很少出来走动,应该不会被看到吧。
感受到他的顺从,男孩讨好的摸住关赫的性器:“我伺候您成不?用嘴”
“随便你”关赫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男孩把头塞进关赫的两腿之间,让性器在自己脸上蹭着,顶端的ye体弄shi了眼角。他抬起头向关赫展示:“叔叔你看,你把我弄哭了”
关赫伸手抹去,又大发慈悲的拍了拍他的头。
得到他的回应,男孩开心的含住他的性器,包住牙齿的嘴上下嚼着,舌头垫在下面勾舔着。
关赫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置身于一个搅拌机内,性爱所带来的痛苦和厌恶,随着rou沫四处横飞。
“唔…我想让…”含着说话不清楚,又舍不得放开。男孩直接拉过关赫的手,放在自己头上。
他一下下抚摸着,男孩一口口吞咽着。
“舒服吗?”男孩嘴里残余的Jingye,随着开口说话而往外涌着。
关赫让他起来:“快做吧”
他面对面的进入,发烫的躯体紧贴着关赫,使他的ru头在高温下膨胀起来。男孩低头叼了上去,下身的性器使劲往关赫的体内钻。一察觉到他想躲,就咬住nai头把他拽回来:“叔叔,你乖一点嘛,被咬很痛的”
是啊,关赫想着,性事一旦开始,便由不得自己了。从十几岁被那个男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就是如此了。
男孩泄了一次后,把他翻过身。一手掐住后颈,一手掰开大腿,再一次撞进去。额头的汗顺着关赫的背往下滑至tun缝,体ye融进体ye。
快结束时,男孩跟疯了似得。关赫的眼镜早就掉了,他不可抑制的仰起头,痛。不论做了多少次,跟了多少男人,都还是一样的痛。
他透过窗往天空看去,又落在对面的窗户上,头皮瞬间炸开。一双眼睛正看向这边,带着审视的意味。
出乎意料的是,关赫并没有产生想象中的难堪和屈辱感。他抓住那双眼睛中的审视,像是抓住了兴奋剂。
“咦?你终于舍得让下面主动理理我啦?”男孩稀罕的捏了捏他的耳朵。
关赫没有理会他,只是和那双眼睛对视着,身体从内到外的颤栗着。看我,注视我,凝望我,审视我。告诉我,此时在你眼中的我,是性感还是不堪,是快乐还是痛苦,是爱还是被爱着。
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像神俯视着子民,存在本身就已然能让关赫产生寄托。
又像是给关赫赤裸的身体披了一件衣服,比脸上的眼镜,身处的房子更有安全感。关赫在这种被神照拂的安全感中高chao了。
结束时,那双眼睛已经不在了。
男孩把关赫抱到床上,脸贴着他:“叔叔,下次还找我行不行”
关赫疲惫的闭上眼睛:“不行”
“这样…那好吧,某个下一次找我吧”说完像是怕关赫再拒绝,赶忙捂住他的嘴。
醒来后,男孩已经不在。关赫拿起手机删了他的联系方式,然后来到窗边。
那里什么时候住人了呢,还是个青年。自己作为一个被养废的金丝雀住在这里情有可原,他是因为什么才到这种快要荒弃的地方呢。
关赫回味着刚才的情事,从十九岁就扎进男人堆里的他,穿梭在一具又一具rou体间的他,越做越痛、越痛越做的他,还是第一次在情欲中体会到快乐。
这种快乐凿开了关赫心里驻扎多年的毒瘤,他想起少年时期的那个男人,暴力、统治、掠夺、侵占,通过性器在关赫的生命里烙印着。三年的时间,便让他感知快乐的系统近乎溃烂。
之后关赫躺在床上休息了几天,缓的差不多了才翻着手机,从里面寻找床伴。最后选了一个健身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