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炀愣了,像个傻小子,似乎没考虑过自己还能有这天。梁沅扑哧一声笑出来,分开腿坐到他结实的小腹上,还是头靠头,抬手抚摸孟炀另一侧脸颊,笑骂道:“愣着干嘛,Alpha过了三十岁真的不行?”
质疑是有代价的,并且立刻降临。孟炀单手托起他的屁股,继续往下按,一团硬挺勃发的东西登时顶在梁沅股间,热得他羞红了脸。还好夜色浓重,兴许能遮遮他的薄脸皮。一双手在他tun上十分色情地揉弄,几下扰得梁沅呼吸粗重浑身酥麻,太久违了。
Omega完全进入状态,可是孟炀拒绝他的提议,“宝宝再缓缓,嗯?这件事太凶险,如果…”说到这儿他的小家伙已经拧起眉,作势要来捂他嘴,一副要让他赶紧呸呸呸的模样,孟炀只好换上和缓的口吻耐心哄他,“你自己都知道危险要把我赶成局外人,万一出意外呢,我不想让标记困扰你一生。”
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作为交换梁沅也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孟炀心里那根弦终于可以松懈,原来他为了自己好宁愿吃这么多苦。作为梁沅的Alpha,他义不容辞加入,同样作为他的依靠,孟炀自然而然考虑得更多。
“切腺体手术很成熟。”梁沅从他身上撑起来,开始亲他。吻落在额头,柔软的唇一触即分,再眼波流转地盯他三五秒,落下第二个吻,从眼睛到鼻梁耍勾人的小伎俩,乐此不疲。终于在互相的注视里梁沅贴到孟炀唇上,用气声问道:“真的不想吗?”
梁沅告诉他药在兜里,放心射给他。
引诱的话尚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孟炀压到身下,俯趴向下陷入柔软的床铺。裂帛声接连而至,身上宽松长裤直接自当中撕裂,白嫩的tunrou骤然出现在眼前。孟炀掌根贴在软弹的地方,向两边轻轻用力就露出隐蔽的小口,沾得有些水光,仍然紧闭。
仿如无人造访过的处女地,孟炀在xue口揉按几下两根长指借由梁沅自己流出来的ye体润滑全根没入,刚进去便感觉到裹缠的吸附。杀手的手指很灵敏,分毫不差地将这种感觉传导进脑海里,瞬间让他头皮一紧,恨不得再不离开这个地方。
另一只空闲的手在梁沅身上煽风点火,俯身的姿势让他看不见挺起的红果,但手上触感告诉他那里似乎大了一圈。手从腰侧滑出,他拉起梁沅的头发把他拉向自己,恶狠狠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躲。”
熟悉的手法唤醒身体的记忆,梁沅早被他撩拨得呼吸大乱,只能留着口涎用嗯嗯啊啊充作回答。
孟炀幻想他的神态,下体硬物完全无法忍受束缚。他猛然抽出埋在梁沅体内的手指,离体之时惹出一声脆响,原来光用手指就让这具成熟的身体攀上一回高峰。
还沾着shi黏黏体ye的手解开皮带裤链,放出能让梁沅死也能从云端拽下人给他生的硕物。他的Omega太久不经人事,两人费好大一番力才让狭窄的地方容纳下他。覆于其上的男人滴落几颗汗水,全数被梁沅的背接住,洇shi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衣服。汗水咸涩的味道如有实质,贴着同样shi透的脊背往下流,汇入那个不停有白沫飞溅的小口之中。
男人跪在梁沅的大腿侧,分开健硕的两腿将他夹在中间,不管顶多深梁沅都动弹不得。
如果从背后看,一定能发现孟炀紧绷的tun肌,好像连血管都在突突的跳。
这条幽径太紧了,每一次抽送都像重新开凿一枚合适的rou套子,夹得Alpha腰眼发麻。如同数十张温暖的小嘴在吮吸,饶是身经百战Cao惯他的男人也经受不住。
孟炀把着一截劲腰的手抬起,将自己汗shi的头发全捋到脑后,旋即掌又落下,在荡出层层rou波的tun上一拍,登时随拍打响起一声变调的高亢呻yin。“小sao货,是不是从这里下的崽子?屁股生大了还是xue生松了?”即便正被他夹得几近无法忍受,孟炀仍口是心非地说道。
因为他知道在床上梁沅十分享受这种感觉,这不他明晰地感觉到xuerou加剧收缩一下,自己也差点为口头的玩笑话付出代价——现在就交代出去。果不其然,梁沅扣紧床单,如果他手上的是硬木,恐怕已经陷出几道深深的指印。
没顶的快感缓过梁沅才有力气松手去摸摸自己的肚皮,那里随体内性器顶进现出明显的凸起,好似他又身怀有孕。长枪顶撞的力道传到手心上,让梁沅感觉在隔肚子给他手yIn。Omega呛出的眼泪要掉不掉,被他一吓立马可怜兮兮地反驳:“不…不是,不是从这儿生的,呜…”
末了,小Omega又不确定起来,额头抵床使劲摇,真的变松了吗?这么一想,他赶紧努力调动起酥软完了的躯干,不分轻重开始主动收缩吞吃,逼得孟炀吐出一句脏话。
他加剧抽送的速度,与梁沅里头要命的紧致抗衡,粗喘几口气才稳住心神,顺他的话接道:“哦?那沅沅给老公讲讲宝宝从哪里来的。”伴随调笑的语句,圆润的头部凿开一处软rou,长驱直入梁沅的生殖腔。他用性器去描摹梁沅,仿佛在打量一件生来就为容纳他的容器,他们严丝合缝,空气都不容插足。男人语气散漫,动作却凶狠,在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