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的镜子反射出一张光网,逼穿行其间的人不得不分出一眼给它。再三避免,梁沅仍瞟到镜子,亵渎武器没带来的羞愧唰地浮现,染红面颊。放慢步伐,夹紧双腿,欲海中难以自控的人忽然脚下一颤,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眼前正对的是从前他放避孕套的抽屉,葱白的指尖勾开中间一格,果不其然整齐码有数盒还未开封的套,旁边有他想要的东西,一个药箱。原来孟炀放的,藏在房间深处,必然不正经的药箱,里面有消毒用品以及弄得太狠后必不可少的药膏。
熟悉且阔别已久的东西再次勾动梁沅的回忆,他呼吸急促,对镜取出来又对着镜子擦干净即将亲自送入体内的东西,娴熟地套上套子。家里所有剩余的套子尺寸都太大,他只好捏紧底部逃也似的回到床上,忘记关掉身后明亮的灯。
润滑、扩张和进入,梁沅喘着粗气,胸膛起伏,撅起屁股露出重新熟透的xue口。少有亵玩自身的Omega半点没有磕绊,仿佛有一只手牵引他,把不属于他的冷硬手枪送入体内。这一套他是从对面学来的,一位婴儿安睡的地方,他与始作俑者的骨rou。
迷离双眼所仰望的人薄唇微张,吐出不留情面的命令,“把腿抱住。”丢开干涸的酒Jing棉片的大手轻易拎起两只纤细的脚踝,满掌硬茧磨过只覆一层单薄皮肤的骨骼。手掌合握,用无法拒绝的力度下压,梁沅的双腿几乎完全贴到光裸的胸膛上。
他被音节简单的几个字烧断神经,每根血管都在震颤,听话地伸出手横在腿窝抱紧,主动送给跪坐在身前的孟炀享用。上半身极度下压,tun部如同杠杆的另一端自然抬起,唯有尾椎底端还压在床上。丰盈的tunrou被挤出绵软的形状,男人空闲的手按上去就陷出浅浅的凹,饱满地堆叠在两边不愿露出中间俏生生的地方。
梁沅在他手下按出一声嘤咛,很快高亢的尖叫取而代之,孟炀枪管在xue口碾过一圈,手腕用力径直全部送入。他记错了,那一次孟炀的手指没有造访蜜xue,而是毫不怜惜地一顶即入。梁沅一丝不挂,而孟炀连扣子也未解开一颗,像极狂徒对待捉来的奴隶。
冷硬的枪身一如子弹势如破竹,火药从xue内软rou一路爆到头顶,他如同一块玻璃,碎成皲裂的网。又像失足落入玻面的飞萤,条条密布的细碎缝隙卡住脚,拔不出来又跌落下去,泥足深陷。
媚rou只经过短暂的羞赧,孟炀的手腕抽出又撞入,带动枪管不停地凿阻隔他的花径。酸痛让梁沅的眉头紧皱,可环抱双腿的手流满shi汗也没松开,孟炀垂眼注视蒙上一层热气的少年,饶是面色依旧,也被勾弄得心神惶乱。他一边想身下的宝贝知道自己这么好Cao吗,一边听他低泣。
“轻点…呜呜…要坏了。”一会儿推拒,一会儿又食髓知味。皱起的眉头倏然松开,或许被Alpha握持过取过无数人性命的枪破开关窍,顶在要紧处。他大张嘴喘出一口热气,紧接着急不可耐地往里吸气,好似稍慢一点就会窒息,“啊啊,不够…要你,要你!”
枪身很硬,然而没有令他覆灭的热意,也顶不进他永远热情相迎的地方。
只闻一人粗喘声的房间在压抑的呻yin中陡然炸开拔高的的叫喊,“啊!”梁沅在回忆中完全松弛下来,敏感点如大敞的城门,手中物件直捣黄龙。翘贴在腹前的Yinjing直接喷出一股股浊ye,而早已回nai没有婴儿的口腔吮吸过一天的ru孔翕张,淡黄的初ru蜿蜒而下。
两股yIn靡的ye体在当中交汇,稠的更浑浊,香甜的染上腥膻。恢复齐整形状的腹肌一团糟,上面横陈一道狰狞的伤疤,泛出新生的嫩粉,比伤痕累累的身躯任何一处都不如。但它卡在胯骨周围,叫梁沅提起裤子就是杀伐决断的当家,一旦裸身又成早已打下另一个人烙印的一截骨,他用这里播撒出一粒种子。
陌生的胀痛包裹梁沅,没顶的快感并未阻止他的动作。男人亲手改装的M1911A1枪管奇长,梁沅失了心智般快速抽送,在久违的仅凭后面高chao中他捂着眼啜泣,“唔…好想你…老公,老公…”
他与枪的主人相隔黑夜到白天的距离,淋淋沥沥,私自毁了对方的珍宝。
L城是有名的犯罪天堂,这里赌场林立通宵纵欢。不管深夜白天,阳光遍洒的大街也会突然伸出一只枯槁遍布针眼的手臂握住你的裤腿,抬眼看去,或许能见到一张痴颠的脸,不成人形。
这里自然有做不完的生意,属于杀手那种。孟炀在这儿落脚,不短的时间足够他交到同样臭名昭著的朋友。法外之地自成规矩,它纵容吸引每一个迷途之人挥金如土自堕深渊,但接纳外来者不似表面宽容。
L城无疑是销金窟,稍不注意便会入不敷出,日子捉襟见肘寻不到活儿时要靠自称local的他介绍。大家都叫他老鼠,据说这是他出道时为自己起的诨名,因他比了解自己有几根毛还了解这座城的脉络而得,就像穿行过城市每一条下水道的老鼠,他们一样的了如指掌。
老鼠好酒,于是每一次邀约都在酒吧实现。
这天孟炀坐在惯常的位置上,按老鼠的口味码好一叠重一叠的酒,迟迟没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