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T省传媒学院已经成了向烙的执念,学校的招生简报发下来,向烙看哪个学校都没有T传合心意。
这样的状态非常不妙,后来瞿承宣干脆搬进了他的房间,为了按时哄他入睡,晚上能推掉的邀约全部取消,出差的事务也全权交给齐健负责。
向烙很懊恼,他觉得自己拖了瞿承宣的后腿。
“我自己能调解好的。”
“我相信你。”瞿承宣说:“是我自己想给自己放假。”
他的说辞向烙并没有全信,但看男人眉眼间温和的神色,又把心里话咽下去,顺着应下来。
有瞿承宣在,向烙睡了几晚好觉。不会做或者弄不懂的作业也不会着急了,因为有人会给他讲解。
Jing神一旦放松下来,肩膀的担子都没有那么重了。
他给好朋友发消息:【你们要好好读书,不然以后孩子有不会做的题,你们都讲不出来。】
【孙瑶:?】
【孙瑶:您礼貌吗?差生怎么你了?】
【冯亮:做不出来没关系,我可以让儿子继承他爷爷的遗产。】
【袁聪:已截图,下次见到叔叔就给他看。】
【“冯亮”撤回了一条消息】
【袁聪:前两天到底是谁差点急哭了的?今天怎么开始教训别人了?】
【孙瑶:认输吧,毕竟我们家里没有高级知识分子,哭了。】
【冯亮:哭了。】
【袁聪:哭了。】
向烙心满意足地关闭手机。
虽然不能秀恩爱。
但他可以秀点别的。
期中考试过后,江城又举行了一次全是联考。
这次出题难度完全按照高考的规格来,向烙不知道这一年自己到底进步了多少,又开始紧张。
周末的时候瞿承宣也不去应酬了,在家里给他补课。
他找了两套近两年全国各地的高考试卷,然后一题一题的给他分析。
不是自己熟悉的出题方式,向烙看不大懂,眉头都皱成川字。
瞿承宣坐在他旁边,尽管是夏季却还是穿着黑色西裤,绷住结实的大腿肌rou线条。
他用圆珠笔指着刚才那道题,再把解析说了一遍。
今天已经听了太久的课,向烙的思维其实已经有些涣散,瞿承宣后面说的什么他都没太听进去。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瞿承宣腿上,呆呆的,神游天外。
身子忽然腾空,向烙回神,看着把他抱起来的男人:“瞿承宣?”
瞿承宣把他放在自己腿上,捆在自己怀里,问他:“在想什么?”
向烙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瞿承宣眼神一沉:“别动。”
语气带着危险。
向烙便不动了,而后慢慢涨红了脸。
“你怎么……”
瞿承宣就这样抱了他一会儿,然后又拿起手中的笔指着上面习题:“把我刚刚说的复述一遍?”
向烙:“……”
怎么复述,他都没有听。
瞿承宣看着他的脸色,微微笑了下:“我再给你讲一次,这次可要好好听。”
向烙还没点头,就听到瞿承宣继续道:“不认真要受罚的。”
向烙想从他身上下去,瞿承宣不让,他只能委屈地歪在男人怀里听讲。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触碰之处一片火热。
空调好像没什么用。
向烙觉得很热。
他后背靠着瞿承宣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一下下敲击着他的背脊。
向烙不安地动了下,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瞿承宣的声音顿住了。
向烙也僵住了。
“烙烙。”瞿承宣喊了一声,而后叹着气放下笔:“你不听话。”
向烙不服:“明明是你不放我下去……”
然而耳垂就被咬了下。
温热的shi软,向烙很没出息,跟着软了。
瞿承宣从背后和他亲昵地玩了一会儿,没多久,向烙就红了脸。
高三下学期两人就没在一起过,稍微一撩拨就是干柴遇烈火。
向烙有点舒服,刚闭上眼,瞿承宣却停了。
他疑惑地睁开眼,脸上不明所以,还有些难耐。
他以为瞿承宣懂了,然而男人却又开始给他讲起了题。
向烙:“……”
他尴尬地要起身,瞿承宣一把握着他的腰身,然后手掌顺着往下:“听课。”
向烙呆住:“瞿承宣?”
男人应了一声,动作没停,然后继续讲题。
一时之间,向烙都不知道该把注意力往哪放了。
这样要怎么听?
瞿承宣还问他:“在这里可以吗?”
“可,可是……”
他推了两下,没推动,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