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帽子围巾口罩一样不少,不会被风吹到的。”盛南弦拍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瞪着他:“想好理由了吗?”
“老婆。”祁际开始撒娇了,他再次双手并用的抱着盛南弦,把人往住院部大门带去,“我们先上楼,外面太冷了,我怕你被冻着,我们回到病房,我一定和你坦白好吗?”
盛南弦戳了戳祁际的胸口:“你要是再敢撒谎,我阉了你。”
祁际无奈的笑了笑,心道不用你阉了我,我已经自己阉了自己了。
上了楼回到病房,祁际立马给盛南弦倒了杯热水,让他喝下暖暖身体,并且叮嘱他以后不要出门,裹的太多也还会被冷风吹到的,小心以后落下病根。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去门诊大楼干嘛去了。”盛南弦才不给他拖延的机会,捧着热水问道。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祁际率先抓住了盛南弦的两只手腕,防止他生气起来动怒。
“看事情轻重程度,你说,我尽量不生气。”盛南弦预感事情有些严重,把手里的热水杯放到茶几上,免得等会气起来把热水泼祁际的脸上去。
“我去门诊楼是去做了个小手术。”祁际已经把手从抓着盛南弦的手腕改成抱着盛南弦了,把盛南弦的两只手都压在了胸口处,免得他暴起揍自己。
盛南弦已经隐隐约约的能猜到了,冷声问道:“什么手术?”
“避孕手术。”祁际讲的委婉一点。
“说人话!”盛南弦气道。
“结扎手术。”祁际死死的抱着盛南弦,连忙解释道:“医生说了,对身体和勃起以及性生活甚至是高chao感觉都没有影响的,只是割断了输Jing管。你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你还在月子,千万不要气伤身体。”
“我他妈的坐个屁月子啊!祁际,你他妈给我起开!我要带宝宝回家,回我自己的家!”盛南弦气的眼眶都红了,他使劲的要挣开祁际的怀抱。
祁际也不敢使劲箍着他,生怕他刀口疼,见他挣扎便放开了他,但是还是抓住盛南弦的手,死死的不放开:“老婆,你别生气,这没什么值得生气的,我这做了结扎手术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吗?难道你还想给我生个孩子啊?你想我可不想了,我不能再一次看着你受这样的罪了。”
“你给我起开。”盛南弦推开祁际,要往里间走。
盛时风在里间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对,连忙推开门,看见盛南弦推开祁际,气呼呼的走了进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没事,爸,我来哄,您帮忙把东西拿下楼,等会郑小磊开车来接了。”祁际跟着盛南弦进了里间,盛南弦已经让月嫂把宝宝包裹好了。
盛时风知道他俩偶尔吵闹,也不是大事,年轻夫夫之间哪有不争执的时候,他便帮忙把收拾好的东西拿上先一步下楼了。
“老婆,我不是要瞒你的,我怕事先和你说,你不会同意的。”祁际示意月嫂把宝宝先抱出去,等门关上,便一步上前抱住了盛南弦,“你看,你现在知道了,不是依旧生气了吗?”
“所以?”
祁际亲了亲盛南弦的耳朵,温声道:“所以左右都是我不对,我不该瞒着你去做了这个手术,也不该被你撞破之后还试图撒谎。”
“这是重点吗?”盛南弦气的挣开他的怀抱,转身就要走。
祁际急道:“我知道,最最最不该的,我不应该去做这个手术。”
“你还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你明明可以用别的想法的,祁际,避孕套避孕药都可以,你也可以不进入到生殖腔,可是你偏偏选择了去结扎。是,的确对你的身体和性生活没有影响,但是……”盛南弦说着眼眶就红了:“明明不用去挨那两刀的,你个混蛋,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小手术,不疼的,我都没感觉,我原本都不需要挂水的,医生非要给我挂一针,说是消炎一下,没事的,你别放在心上。”祁际收紧了手臂,低声道:“你说的那些方法都简单,避孕套避孕药都可以,可是那些都有万一,我真是怕了,我不想再有一天了,如果再有一次,无论你生不生,都要遭罪,你知道我看你从手术室推出来,想着你肚子上被划了一刀,那感觉就像是直接划在我心上,疼的不得了,所以我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第二次了,从我这里断开最安全了。”
“你就是占有欲强,扯什么深情疼惜。”盛南弦趴在他的肩上蹭了蹭,骂道:“你他妈的只要不往生殖腔里挤,我怎么可能怀孕,避孕套和避孕药都用不到,你就是非要往里挤,自己找罪受。”
祁际哄道:“是是是。老婆说的是,可是那是我唯一能彻底占有你的方式了,就当我占有欲强,这辈子只在你这里占有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嗯,让我缓缓,我这一下子消不下去。”
“好,我们先回家,一路上慢慢的消气。”
“你他妈的……”
盛南弦没骂完,宋薇音推开了里间的门,无视他俩抱在一起,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