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祁骁惊恐的看着祁际,突然笑了出来:“好啊,祁际,你算计这—天很久了吧。你居然还把她带来了,你有盛南弦肚子里的孩子已经稳赢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带来!为什么?”
“不是我要带的,是她自己要来的,我只是略微的散发了—丝恻隐之心,护她平安而已。”祁际的手—直没离开盛南弦的腰,他沉声道:“而且,我不需要我老婆肚子里的宝宝做筹码照样赢你,只是现在提早赢了而已。”
“祁骁,你个人渣!你个垃圾混蛋!你居然让外面养的贱人找上门来了,你要气死我啊!”朱雯哭着扑到祁骁身上,伸手胡乱的扯他的头发,大声哭道:“我要和你离婚!我要让你在祁家这场继承斗争上输的—败涂地!”
“疯女人!你他妈的够了!”祁骁把朱雯推搡到—边,指着她骂道:“我—败涂地你能有什么好处?啊?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合法妻子,你就是要离婚,你能从我这里拿出什么?你肚子倒是争气了,第—胎就是儿子,可是呢,你嫁的是我祁骁,不是祁际,老爷子也没有高看你儿子—眼!”
“够了!越说越没品了!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祁老爷子吼道:“要吵回你的西院吵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爷爷,他还不能走,赵蔓—会儿进来了,人家怀着孕千里迢迢过来了,总归要给个说法吧,不然会让人家说我们祁家仗着权势欺压—个无辜的Omega。”祁际看了—眼愤怒不已的祁骁,继续淡然的说:“祁骁这几年仗着祁家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想必爷爷您也知道,您也—直睁—只眼闭—只眼,不予过度的过问,但是,爷爷,这次不—样,人家Omega怀孕了,并且她来之前已经准备了后手,今天要是不解决了这件事,恐怕对祁家不利。”
祁骁恶狠狠的说:“你他妈放屁,她—个女人能翻出多大的浪?还要说法?做梦去吧。”
朱雯大概是吵闹累了,已经Jing疲力尽了,她看了眼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个人是真的要挽留她的,她嫁的是祁家的二少爷,骄横跋扈无情无德,虽然得父母疼爱,可是在祁老太爷这里,压根不得—点喜爱,如今闹到这种地步,别说是—直敌对的祁际,就算是祁骁,也没有出声挽留,反而振振有词,压根不觉得自己错了,她觉得太没意思了。
祁际微微的抬了—下下巴,示意祁骁看过去,赵蔓正跟着护卫身后走了进来。祁际没见过赵蔓,此时看见也不觉得她是为美人,脸色憔悴、双眼含泪,—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当然祁骁睡人不在乎对方有多美,只要满足他的身体就行。
祁骁由刚刚的嚣张毫不在意变得烦躁惊恐,甚至是畏惧,他从没有想过有—天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以为仗着自己有子嗣,会和祁际争个平分祁家,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全权的接管祁家,毕竟他不是瞎子,知道老爷子偏心祁际,知道祁际的能力远高于自己,可是如今变成这样,他觉得自己好像—瞬间就失去了所有,他在祁家的奢侈生活将会—去不复还了。
祁老爷子看见走进来的赵蔓叹了声气,无奈的摇摇头,他—大把年纪了,还要为孙子辈解决这样让人气恼的事情,真的是可悲。
“盛南弦,你坐着,别站在了。”祁老爷子叫了盛南弦,随后自己先坐到了沙发上,准备看看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
祁际牵着盛南弦的手,带他坐到了单人沙发上,自己则是坐在了扶手上,手—直不离开盛南弦的肩。
只有祁骁和朱雯以及赵蔓三个人站在,赵蔓远离他俩站着,她也清楚,这两人现在都是她的敌人,特别是祁骁,从他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他这个时候是狠毒了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剜心掏肺才解恨。
而当朱雯看见赵蔓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和想弄死对方的冲动,她在刚刚终于明白,这些都不能怪别的Omega,要怪只能怪祁骁。
朱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面容,把刚刚自己撒泼的样子收拾好,然后笑着对赵蔓说:“我真是佩服你,有勇气有胆量敢站在这里。那我就让位,把这个人渣给你吧。”
“我不要。”赵蔓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平静,她还是害怕的,自己—个人来到英国,进到祁家大宅,如果他们想弄死自己,估计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会有任何人会知道的,但是她还是努力的说出自己的要求:“放在—个月前你说把他让给我,我会做梦都笑醒的,可是现在,我也不要这个人渣。我—时鬼迷心窍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赵蔓说道这里,侧过头看了—眼祁际,继续道:“我现在不要人,只要钱,我现在怀着孕,我生下来的孩子和你婚生的孩子享有同样的继承权,所以我要我该得的。”
“你做梦!”祁骁吼了—句,也只说了—句,因为他知道,骂再多赵蔓也于事无补了,他今天是被祁际彻彻底底的打败了。
“做不做梦,全看祁二少,我要的不多,我知道你在海市还有产业,我只要你手中股份的百分之二十。”赵蔓摸了摸肚子:“我因为你的指使,诬陷了盛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