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不易,叶沉辛苦一日后已是日落星升,他屏退左右,独自一人上了北邙山的佛寺。
那小僧见陛下亲临,连忙跪倒在地,将他领了进去。
沿着山路徐行,周遭却是生了不少兰草,浸在洁净的月光底下,颇有几分孤绝的意味。叶沉俯身摘下几多兰花,连步履都变得轻快起来,哪里还是什么养尊处优的皇帝,倒是像极了夜里幽会心上人的少年郎。
院内一片寂静,仿佛空气中都漂浮着兰花的馨香。叶沉推门进去,轻轻唤着内里修行人的名姓:“静瑜?”
他本以为那人会出来迎他,可未想内里却是一点动静也无,安静得委实有些诡异。叶沉心中一沉,连忙闯入屋内,却见一人蒙眼缚手躺在床榻上,浑身不住挣扎。
叶沉暗道不好,连忙上前查看,只见那张洗净铅华后素净如莲花的面容此刻尽是chao红,显然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安排。他先是环绕四周,确认安全无虞后,再将方才的小僧唤了进来:“今日除朕之外,可还有他人来过?”
那小僧思索片刻答道:“半个时辰前,祁大人来拜访过先生。”
果然是祁衡,这家伙倒是很会琢磨自己心思。叶沉一边想着一边将柳静瑜抱在怀中,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肌肤,不由得心中一悸。
视线之中,修行者的衣袍被拉扯开去,连平素紧紧裹住胸口的麻布也被撕开,露出两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晃动的红果。这两叔侄倒是一脉相承,连nai子都生得如此浑圆饱满。
再往下看去,暗红袈裟堪堪遮住私密处,修长大腿毫无防备地裸露在外。与其说是衣不蔽体,不如说是祁衡故意弄成这番模样。叶沉不禁想起在红叶下初见这人的情形,彼时柳静瑜不过方入佛门修习,还未来得及剃发,便被去寻柳光寒的太子撞见。
那人蛾眉淡淡,不染尘埃,犹如一朵在角落里开得安静的芙蕖,让人移不开眼去。好说歹说,叶沉总算借柳光寒之口让柳静瑜带发修行,这才有了今日他怀中的美人。
这绳子也不是祁衡是从何处寻来,犹自带着些黑污印记。叶沉小心翼翼掀开僧人衣袍,只见那白得夺目的身子有如未经人事一般,发烫的肌肤接触到夜晚凉风,更是瑟瑟发抖。
叶沉大手在光裸脊背上流连,轻声诉说着这半年来的相思之苦。柳静瑜似有所回应,感觉到身旁人熟悉气息,潜藏在心底的yIn念悄无声息地浮现,口中发出阵阵低yin。这落在皇帝耳中,便有如猫爪挠在心口,让人欲罢不能。
眼见束缚住他双手的黑绳已在躯体上留下数道红痕,叶沉连忙小心翼翼地解了下来。旋即吻上那人素白面颊,手指留恋地抚摸着滑腻肌肤,不住低语:“这些日子静瑜可有想过朕半分?”
尚未清醒过来的人自然不会回答,叶沉笑着去捏那人胸前红蕊,却突然发现怀中人耳垂上竟是戴着一对红珠耳饰。此物尚可追寻到五年前,祁衡远道而来和亲时所携带的红东珠。此物本是珍贵异常,叶沉又情人专门雕刻成了莲花形状,更是价值千金。
柳静瑜认为此物太过贵重,多番推辞后终于收下,即便如此,也只有在重要之时才肯穿戴。今日叶沉在他耳上见得,却也有种出乎意料的惊喜。
怀中人蒙着眉眼,紧紧抿住的唇却泄露出一丝享受神态,无法克制地从口中流露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温柔地覆上僧人柔软唇瓣,试探着将舌深入口腔,在后者温顺配合下,如同一堆爱侣在倾诉着离别相思之苦。舌头扫过唇齿,隐约有幽兰芬芳。柳静瑜紧闭双眸缩在叶沉怀中,身体下意识地哆嗦。
含着唇瓣仔细研磨,好似品尝美味佳肴一遍遍吮吸着,待到那丰润唇瓣被吻得有些红肿,叶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涎水从嘴角滑落,在白皙的颈侧留下惹人遐想的痕迹,将耳垂并着红东珠含入口中,见那人耳根绯红一片,无力地靠在自己肩头,闷哼出声。
也不知祁衡从哪里来的秘药,叶沉只觉得怀中人体温越来越高,身体也欲求不满地蹭动着自己下身,很难让人再保持清醒冷静。
皇帝喘着粗气将僧人放倒在塌间,见那人眉头紧锁浑然不知身外事的模样,没来由地心中一阵气恼。俯下身去在那凸起的锁骨上留下道道牙印,许是下手重了些,柳静瑜软软地出声,似在埋怨什么。叶沉长叹一口气,于心不忍地用舌头安抚那斑驳痕迹。
痒……身上好痒。恍惚中柳静瑜挣扎起来,主动将胸脯挺起,想让来人帮忙缓解自己身上的麻痒。
大手游刃有余地把玩着那对丰硕nai子,手指的缝隙恰好将粉嫩nai头夹在其间,稍稍用力揉捏,僧人的口中便溢出柔媚的声音来,撩拨得叶沉欲火燎原,情不自禁低下头去叼住另一侧的nai头。
热烫的舌头包裹住敏感ru头,舔弄按压许久仍是意犹未尽,便用嘴唇吸住那一点轻轻向外拉去。另一边手指侍弄的自然也是如法炮制,两根手指捻着ru珠又是揉搓却不敢太过使劲,不上不下地吊着,只能助长火势越烧越旺。这般挑逗下,柳静瑜迷蒙的神识渐渐苏醒,却只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