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皇帝出征归来时,已是次年初春。宫城里一点绿色悄无声息地蔓延开去,染至枝头嫩叶上。御花园中百花争奇斗艳,无非也都是想得到皇帝恩泽。可谁自然也抢不过那位六宫之主去。
叶沉已有小半年未曾见过皇后,这些时日战事吃紧,朝堂之上亦是暗流涌动。从柳光寒较记忆中更为清瘦的面庞,皇帝也能猜得出他这半年并不十分好过。
回宫当日的夜晚,柳光寒便赶来拜见叶沉。他难得舍了平日里略显古板的颜色,挑了件月白色的衣袍,如同月光皎洁,让帝王也不由得放缓了呼吸去。
今夜十五月圆,殿内仿佛铺满薄薄白霜。再走近些,便感觉那人周身围绕着一种花香的芬芳。这香气犹如情欲开关,让正襟危坐的帝王也有了某种本能反应。
“臣见过皇上。”
叶沉从高处俯视着他,半晌,才露出些许笑容:“来朕身边坐吧。”
他拉着柳光寒的手,语气里很是有些怜惜:“都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交给言卿去做便是,皇后何须事事亲为?”
除去六宫之主外,柳光寒更是权倾朝野的当朝丞相。便是皇帝在朝时,他都经常处理事务到深夜,更遑论叶沉出征在外。
他温柔地笑了笑:“言卿那孩子,确实是长大了。只是他与太子妃新婚燕尔,臣总不好让他太过劳心。”
叶言卿乃是皇帝长子,又是皇后嫡子,尚在襁褓之时便被册封为太子。如今过去十七年之久,也已经是成亲立妃之时。
叶沉含笑,指腹轻轻摩挲着柳光寒掌心。正当后者以为他要有下一步动作时,皇帝却话锋一转,提起了朝堂上的政事。
柳光寒被他撩拨得有些喉咙发干,但论起政事来,也不免严肃了几分。
他们是夫妻,更是君臣。
如此一番言谈,便到了二更时分。叶沉垂下眼眸,淡淡道:“皇后先回宫歇息罢。”
“臣……”柳光寒一惊,莫名便有些委屈。
“怎么?皇后想与朕同寝?”叶沉好整以暇,定定地看着柳光寒。
自己的心思被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常年以君子自称的柳光寒颇有些不好意思:“臣……愿侍奉皇上歇息。”
“真是难得呀,”叶沉俯下身,看着自家皇后轻颤的睫毛,“可不是当年急着把朕赶下龙榻的皇后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有种魔力,即便什么也没做,柳光寒也觉得全身发软,身下隐秘之处阵阵发痒。或许是本能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连忙站起身子来,匆匆忙忙说道:“皇上连日劳累,应当好好歇息,是臣莽撞了。”
还没走出几步,却被叶沉压在龙榻之上。
“光寒,别骗朕了,你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男人的唇停在柳光寒耳畔,火热气息烧得他心尖儿都在颤抖。
为了今日,柳光寒早早地便沐浴更衣,自行开拓了xue口。谁想方才叶沉竟是不解风情地与他聊了许久的政事,而不是……想到这里,xue口越发瘙痒,却仍是口是心非地想要将叶沉推开:“臣……臣没有。”
“没有?”皇帝挑眉轻笑,伸手一扯,那看似端庄的衣裳便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其中不着寸缕的身子来,“那这是什么?”手掌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游离,停在腿心那chaoshi的所在,“光寒若是这般饥渴,怎的不与朕明说,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春宵。”
“臣……臣身为皇后,怎可勾引皇上,做出那妖媚之事。”柳光寒双眸中浮起一阵朦胧的水雾,瞧着委屈极了。他本就生得温润如玉,让存了心思逗弄他的叶沉也心生怜惜:“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指尖沾了yIn水,粘腻而缠绵,稍稍分开便能拉扯出一条亮色的银丝。
“我……臣不知。”柳光寒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低着头不敢去瞧叶沉。
男人只觉得下腹一紧,早在闻到他身上香气时就有反应的硬物如今已是到了极限。他高高抬起手,重重一巴掌打在了丞相的tun尖上:“这般说来,皇后不是为了勾引朕,而是为了勾引其他男人?”话音方落,又是几个清脆的巴掌落下,打得那tun波乱颤。
“不……不是,臣……臣对皇上绝无二心。”也不知柳光寒究竟是何等体质,如今已是三十有余,一身肌肤却仍嫩如少女,吹弹可破。这般打下来,那雪tun却是遍布红痕,蛊人得紧。只是一国丞相这般裸着身子在龙榻上被皇帝打屁股,委实有些过分。羞耻与惊慌化作快感,让柳光寒xue内的yIn水一波接着一波,滴滴答答地将龙床染shi。
叶沉冷哼一声,又说道:“朕从前还是太子时,便听闻宫中妃嫔常与侍卫偷情,光天化日之下便做那荒唐之事。更何况丞相如此容貌,未入宫前仰慕者也不在少数。朕出征小半年,丞相不如仔细说说平日里是如何解决的?”大手捏着红肿的tun瓣,皇帝眼底一黯,恨不得将自家这个谦谦君子般的丞相cao烂。
“啊,臣……臣不敢,只敢用些……用些小玩意。”想到夜深人静之时用那些个yIn具排解寂寞,如今真人便在眼前,却还要这般折磨自己。柳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