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的纱衣散落了一床,与暗红色的衾被随着床的晃动交织在一起,嘎吱嘎吱的声响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呻yin声听得门外的小厮脸红心跳。
“里面的动静可真大啊!”新来的小厮心下生了燥意,无奈职责在身不得随意离开,便向旁边的小厮搭话,那小厮斜睨了他一眼,嘴上讥讽着:“怎么,人家有男人给你听羡慕了?看你脸也有几分姿色,去当个下等男ji也不是不可,用不用我去跟老大说声,让你换个地方做工?”
新人一下就慌了神,赶快过去给那小厮捏捏肩、捶捶腿,“哥,玩笑话、玩笑话。”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了正穿着纱衣,打着哈欠的宁方。但是在这里,他叫觅双,此间南风馆的预备头牌。
纱衣只是随便套了几下,隐约间还能看到充血挺立的ru尖,还有让人血脉喷张的修长的玉腿,在薄如蝉翼的几层纱下,身体曲线几乎都崭露无遗,匀称的身体上是一张艳丽的脸,但脸的主人在外从来装作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便莫名有了股清冷的气质。
“双儿公子,你的眼角...”
“我的眼角?怎么?”宁方摸了一把左眼角,发现泪痣的地方有着一些粘稠的Jingye,宁方也没在意,他看了看提醒他的那个新来的小厮,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食指,把抹下的Jingye尽数吞入腹中,见小厮愣在原地,他轻笑着给楼下提前安排好的混混使了个眼神,那俩混混授意对视一眼,马上开始大声吆喝,“呦,这不是双儿公子吗,这是刚接完客出来?”,“今天也很浪荡嘛!要不要来尝尝爷的?”
宁方听了眉头一皱,这两人这么做不怕拿不到赏钱?除非——他们二人有把握一定能从自己这里要到什么。
轻笑一声,宁方心道:那可得叫我好好会一会了。
一楼早已乱成一团,毕竟宁方在这南风馆极少抛头露面,所以外人从来都知南风馆有一小倌,面艳如花身姿曼妙,却从未有机会得见。
宁方半赤裸着将身子从二楼栏杆微微探下,心机地将挺立的ru尖微露,一条修长的玉腿从栏杆间隙伸出,膝盖还微泛着红,引来下方的一片片吸气声。
待到宁方走了,一楼还沉浸在一片诡异的寂静里,反应快的已经冲到老鸨面前,“给我最近一次双儿的见客机会!”其他人没几时也缓过神来,一下子整个一楼喧闹无比,那两个小混混也趁此机会混上了楼,进了宁方的房间。
“二位终于来了,可叫双儿好等...”宁方本想戏弄对方一番,谁知对方直接的很,“觅双公子,我二人的赏钱呢?”
“嗤,你二人当我痴傻不成?说了那样的话还想拿赏钱?”
“那您不也达成目的了吗?不过...既然觅双公子不愿给现钱,那我二人只好不客气了。”
果然是这样。宁方不再装严肃,不由得笑了出来。
领头的混混见其不怒反笑就明白,“坊间曾闻觅双公子是清高之人,我本就不信,却也未曾想到公子竟yIn荡成性,连我二人这种地痞无赖也肯接纳。”
“达官贵人如何,地痞无赖又如何,上了我觅双的床,哪个不是神魂颠倒,醉生梦死?”宁方慢悠悠地脱下衣服露出光洁的身子,走到那混混头子眼前,手轻抚着对方的胸膛,将薄唇对准他的耳畔,轻语道:“我从不让无名之人上我的床,请二位留下姓名吧...”
“我二人都是粗人,就直接一点了,我叫孟满。”
“我是马宏。”
宁方笑了笑,将手伸进孟满的里衣,开始为其脱衣,孟满二人却是等不及了,抽掉裤带就红眼摁着宁方让其趴在地上将屁股抬高。
孟满将二指探入xue中狠狠地扣挖着,马宏则是揪起宁方的头发将手指伸进去玩弄着宁方的小舌,宁方tun部迎合着,嘴上功夫也不落下,显得游刃有余,这一份适从激怒了孟满,他也不过多做前戏,不给宁方反应的机会,直接就将巨大的性器捅进了宁方的后xue,宁方闷哼一声,报复性的吸紧后xue,那小xue没有多做润滑,又紧致无比,本就弄的孟满极难推进憋闷无处发泄,宁方这一紧更是差点让其泄了Jing,孟满狠狠一扇宁方的tun部,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很快就红肿起来,不过后xue在刺激下更紧了,“靠!妈的,这xue怎么这么紧,觅双你不是才刚玩完吗?难道你那恩客不行?”
宁方懒得理他,这番话却让马宏身下性器硬挺了三分,宁方调整姿势,让孟满平躺下,自己背对他以骑乘位面朝马宏,马宏早已迫不及待,喘着粗气将性器塞进宁方口中,宁方tun部上下运动着,嘴上动作不减;他用舌头包裹住柱头的一侧,然后环绕着柱头舔舐着,一只手把握着马宏的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拨弄着囊袋;宁方感受到马宏进了状态,便改变了策略,他用shi润的小嘴再一次包裹了马宏的性器,舌尖抵上了柱头的软沟,轻轻研磨着,马宏根本抵挡不住宁方高超的技巧,很快便呼吸急促起来,宁方笑一下,用力地嘬了一口马宏的性器,那人直接爽的叫了出来,感受到他就要射Jing,宁方坏心眼的用手握住性器的前端,用拇指摁住了柱头,转脸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