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未等到穴口完全闭合,黑暗哨兵又迅猛无俦地把整个阴茎使劲肏进去。让硕大的龟头又凶又狠地顶开后穴,摩擦柔嫩的内壁。
黑暗哨兵伏身跪在上将的屁股后方,掰着上将的双腿,分别抱在自己胸前两侧,大腿用力使劲挺身猛冲,上将的身体被肏地一下下往头顶方向蹭过去。黑暗哨兵每肏一下,上将就被顶上去一点,然后再被拖过来继续肏。
“唔……啊啊……你……啊……你又在……啊啊……发什么疯……”
上将被肏得高声呻吟,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在挣扎还是在享受。
黑暗哨兵眼中浓郁狂热的占有欲在他幽深漆黑的眸子中愈发浓厚,上将却在那墨色眼眸中看到了自己。
牧绥卿看到自己娇媚含春、满脸都是情欲高涨的红润。眼光流转和眼泪盈盈间都是渴望和痴缠。
上将被肏得泪眼朦胧,潸然泪下,但是不仅没有喊“红牌”来停下这场来势汹汹的性爱,甚至也没有喊“不要了”或者“停下来”。
他微微探起身,拉下在自己身上如野兽般挺动的黑暗哨兵的肩膀,把双臂软软地缠绕在黑暗哨兵的脖子上,然后尽情地在这场粗暴至极的欢爱里颤抖、呻吟。
“啊啊啊……再用力……啊啊啊啊啊……”
上将的屁股被更高地垫起,更方便黑暗哨兵使劲肏入。上将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顶穿,快感以最快的速度集聚起来,遮天蔽日。
在快感的混沌中,他们好像回归最原始状态的野兽,纠缠,撕咬,交媾。
上将用下面的小嘴使劲吞咽着对方气焰嚣张的巨大凶器,在巨物抽离时候内壁反而更加夹紧绞缠,舔咬吮吸着不放松。
黑暗哨兵在迅猛进攻和撞击里,毫不留情地捅到最底,柱体一分不露,深到完全不能再深,让自己的囊袋都猛烈撞击在上将柔嫩的股间。
房间里异常激烈的做爱堪比两人白天在训练室的“初夜”,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上将可以任性而纵情地尖叫呻吟。
“啊……啊啊……啊啊……太厉害了……呜呜……”
上将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在每一次撞击里颤抖着呻吟着,抽噎着,泪流满面。
他娇嫩的后穴被肏得媚态十足,粉嫩的褶皱在一张一翕间流淌出潺潺的淫水。内壁的软肉吮吸着黑暗哨兵硕大的淫物。
上将被肏得红肿的穴口歙动着,好像红润的小嘴微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温软又淫荡地迎接着每一次黑暗哨兵狰狞凶器的撞击。
“啊啊啊啊……”在上将无法控制的悠长呻吟和大声尖叫里,他们的高潮在这场凶狠的激战交锋中一同到来。
黑暗哨兵把阴茎狠狠地深埋在上将已经被肏得发红的臀间,甚至顺手拿掉了插在上将花穴里的钻石肛塞。
这一天晚上,黑暗哨兵再次把浓稠的精液灌进了上将的后穴,而上将的阴茎因为今天太多次高潮,只能射出一些透明质的液体。
上将的花穴在肛塞抽离的瞬间再次潮喷,射到了黑暗哨兵的腹肌上,然后顺着现线条分明肌肉流泻下来,把床单瞬间湿透。
黑暗哨兵低下头,吻上了上将的嘴唇。
射精完毕,黑暗哨兵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安静地抱着上将,并没有抽身,像一个迷途回到家的旅人,深切地眷恋着怀中的一切。
高潮过后的上将还在喘息:“疯够了?”
“嗯。”黑暗哨兵低声回道,“我爱你。”
上将温柔地摸了摸黑暗哨兵的脸,吻了一下黑暗哨兵的嘴唇,他后穴里的嫩肉也亲密舔吻着甬道里硕大的淫物。
“我给你的精神体起了个名字,叫‘林草木’。出自典籍‘远林草木暗,近舍烟火湿’。”上将眼中的泪水还没有擦干,却依然眉开眼笑,“明天他跟我去杭州塔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