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迟猛地转过头,却被人捂住了眼睛。
“!!”
怀迟想扳开那人的手,却不想那人力气贼大。怀迟只能求饶:“你是谁啊?放开我。”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拿出绳子把怀迟绑到围栏上。怀迟不停地挣扎:“你想干嘛?我有很多钱,你要是想要的话,我都给你,放了我吧。”
那人觉得怀迟挣扎着很闹腾,便伸手用力地拍了下怀迟的翘tun,声音暗哑道:“不要动。”
怀迟被打得一颤,屁股的rou波反映到男人的掌心,令他不自觉揉捏拍打起来。
敏感的屁股不停地被打着,揉捏着,怀迟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但在那人揉捏的时候却觉得十分舒服,只能哀求道:“啊!你住手…嗯…好痛,我的屁股要被你打烂了。我不动了。”
男人听到怀迟的话,这才停下手,看着怀迟的脸,似乎有些不满。于是绑定好怀迟,给他眼睛戴上眼罩,便直接把怀迟的裤子扒了。
“啊!”怀迟只觉得下身一凉,凉风吹过,因为被绑到天台的围栏上,他觉得有人路过便会看见他。
怀迟羞耻地夹了夹腿,却被男人一把掰开,扯下了内裤。
怀迟的内裤早就已经shi透了,男人看到便以为是刚刚打屁股流的水,在怀迟耳边暧昧地道:“真是yIn荡啊,打屁股也会流水吗?”
怀迟脸一红,迟疑道:“你到底想干嘛,我有很多钱的…!”
还没说完,男人直接覆上了他的唇,因为怀迟正在说话,所以男人轻松地与他的小舌头开始共舞。男人的手也没有休息,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摸上他的小ru头,扯磨揉捏,不一会儿,ru头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怀迟被吻得不能动弹,偶尔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带着凶猛进攻的气势,用着他那粗粝的舌头,摩擦搔刮着怀迟口腔里的各个角落,怀迟只能用那软绵绵的舌头无力地抵抗。
男人感受到怀迟的反抗,便用力地与怀迟的舌头开始纠缠,天台上水啧声与呜呜声两种声音交相呼应,怀迟的舌头敏感极了,被这样舔弄刺激,眼角不停地滚下泪珠,不一会儿他便没了力气,软着身子任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另一只手抚上怀迟的小roujing,极尽挑逗拨弄,加上那个手在胸口不停歇地扯弄,快感仿佛从各个方面汇集到怀迟的脑袋,怀迟受不了这个刺激,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浮,不一会儿就射了。
男人在怀迟快要被吻得窒息时才放开了他,怀迟被放开后不停地喘息,眼神涣散,满脸泪痕,两人分开的嘴连着几丝津ye,落在怀迟的下巴上,若是旁人看了去,便会知道怀迟受了好大一番玩弄。
男人那只沾满了Jingye的手继续向下摸索,却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男人低下头去看。原来是个艳红的花xue,花xue正颤巍巍地流着yInye,蜜花似乎被人玩弄过,不像怀迟的其他地方那样粉嫩,而是带着媚色的红。
男人目光深沉地盯着那瑟缩的蜜花,抬手就打了上去,怀迟被刺激得一激灵,直接呻yin出声,“啊…”
于是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那敏感又多情的蜜花上,不一会儿便红肿不已,Yin蒂也被打得露出了头,流的yInye也更多了,怀迟也被打得呻yin不断,带着哭腔嘤咛着:“唔…啊哈……别打了……啊嗯!”
男人终于停下了手,揪住Yin蒂,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研磨着,用带着怒气的声音问道:“有多少男人玩过这个地方,你是不是离了男人你就活不了!”
怀迟愣了一下,哽咽着说:“啊…好痛…没有……嗯…”
“sao货,打几下就流这么多水,我看不是痛是爽吧。还不承认,我都闻到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臭味了。”男人把Yin蒂头玩得充血,便放开它,直接用两根手指戳进花xue,一进去媚rou便缠了上来,仿佛不想让手指离开,男人被夹得动不了,便拍了拍怀迟的屁股,rou波颤动,连带着rouxue也放松了些,于是手指蛮横地在里面开始搅动摩擦。
花xue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对待,不一会儿便丢盔弃甲,汁ye横流,怀迟爽得舌头都露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呻yin着:“嗯……啊哈……呃…”
男人听见怀迟又娇又软的呻yin声,便知道怀迟得了爽,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rouxue里横冲直撞,不小心碾过一块软rou,怀迟的呻yin声瞬间变了味,媚惑又娇软的声音刺得男人红了眼,更加奋力地揉戳着那块软rou。
怀迟满脸熏红,涎水缓缓滴落下来,那个地方的酸胀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绞紧双腿,却让男人的手更加陷入进去:“啊……哈…”
男人感受到甬道里的突然紧致,知道他要高chao了,便及时拔出了手指,怀迟感到一阵空虚与难受,发出呜呜的呻yin,难耐地蹬了蹬腿,屁股不自觉跟着手指方向往上撅。
男人轻笑一声:“别急,这就满足你。”
一根炙热又硬挺的大东西戳着怀迟的xue口,怀迟察觉到那东西很大,便慌乱地挣扎了起来。
男人箍住他的腰,在怀迟的脖子上啃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