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是在昨天看见这个年轻男孩的。这里天气倒是怪得很,明明晚饭前还是晴空万里,天色一暗便开始下雨了——当时堪堪八点半,雨点已经变得密集起来。酒吧在古城里,男人住的酒店在城南,他今天本来说是吃完饭逛逛这里,没想到天公不作美。酒店不远,他也就没买伞,打算就这么散步回去。
然后他就看见这个蹲在酒吧门口的男孩。
男人最开始以为他是个躲雨的游客,后面看到酒吧里的驻唱歌手唤他才反应过来他在那里工作。他扎着小辫,穿着一件花衬衫,领口大开,露出大半锁骨,半截香烟吊儿郎当夹在手里,不时吸上一口,然后缓缓吐出雾气,仰头看着那团ru白色融进shi漉漉的空气里。
他们视线焦灼在一起。
烟头在黑暗里若隐若现,映照出男孩隔着雨帘冲他勾起的嘴角。男人突然从舌根出迸发出一阵饥饿感,想要将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的欲望不可抑制,他抿起嘴角,仿佛这样就可以在幻想中吮吸到淡淡的烟草味道。
男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短裤松松垮垮套在胯上,露出一截美好的rou体,然后他转身回到了店铺内,进入吧台的时候冲他点了点头。
男人愣了愣,最终还是离开了这条街。
-
他今天又来到了这个酒吧门口。
他昨夜根本没休息好,满脑子都是男孩喉结突起和弧线和分明的锁骨,半夜实在憋不住了跑去厕所想要撸一发,到一半的时候又觉得索然无味,任凭透明的腺ye顺着gui头淌了自己一手,最后草草冲了个冷水澡才作罢。
白天本来是环着洱海跑一圈,可他看着岸边翻起的浪花只觉得像润滑ye在xue口打出的白沫——那孩子皮肤白,想必屁眼也会透着淡淡的粉,他想,像街边买的装在小盒子里买的腮红,待到情热时便会变成糜烂的胭脂。
他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长裤黑衬衫,又sao包的给自己搭了一双靴子,同行的朋友都觉得他脑子有病,夏日的云南穿这一身衣服,这不是生怕自己不中暑?他可不管那些人怎么说,去酒吧前又跑到厕所里去好好弄了一下自己刘海,待到全身上下万无一失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走了进去。
男人今天到得晚,舞台周围的位置全部满座,他也不在意,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摇了摇桌上的铃示意点单。最初是店里另一名女服务生拿了酒单向他走来,才走了几步便被那个男生拦下,把酒单从她手里抽出,另一只手夹下嘴里叼着的烟。
男人心里把握又大了几分。
男孩今天穿着一件背心,袖口很大,空荡荡挂在身上,凑近了看才发现他还打了耳钉,那个男孩把酒单放在桌上,小指涂了黑色的指甲油。
“先生,您要来点科罗娜吗,今天酒吧搞活动打八折。”他弯下身,夹着烟的手背在身后,背心的袖口太大,露出他若隐若现的ru头。
氛围灯扫了过来,暧昧的紫红铺展在颈侧,一直向下蔓延到锁骨。男人喉头动了一下,伸手点向酒单。
“那就半打。”
等到男孩把酒拎过来时台上一首歌已经唱完了——就这么过去拿酒的功夫他又点上了一根烟,男人看着男孩从篮子里又拿出一碟青柠,熟练的帮他开了一瓶酒,拣了一角柠檬捏了两下想要塞进瓶口。
汁水溅了两滴在男人嘴角,更多的则顺着男孩的指尖一路滑向他的手掌。
“真是不好意思,”男孩开口了,望向男人的眼睛里却是半分歉意也无,猫儿似的舔舔唇角,露出来的舌钉反射了一丝光芒,“我来帮您擦了。”
说罢他便用自己满是果汁的手指按上男人嘴唇,顺着他的唇形慢慢描摹了一圈。男人嘴巴微张便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酸涩的果汁和烟草香气顺着食道一路下滑到小腹,他感觉到裤子有些紧绷,舌尖推出那根手指,从男孩撑在桌上的手里取下烟,叼进嘴里吸了一口。
他把烟雾慢慢吐向半空。
“哪里方便?”
-
男孩把他带到了后院天井里,反手带上了门,天井里老板明显好好花心思布置了一番,半空中有垂下的星空灯带,门一开就可以看到表演,里面放了一张矮桌还有两张布制的沙发。
“你这不算旷工?”男人开玩笑般问道,手轻轻贴上男孩的小臂,往上一直滑到肩膀才停手,把人往身前揽了揽。
“我本来就是来帮忙的。”他回了一句,将男人先前抢走的烟拿了回来叼进嘴里,“你今天比昨天正经多了。”
男人知道他是在说自己昨日穿的大裤衩和人字拖,不由失笑,另一只手从男孩的背心下摆探进去,顺着腹肌摸到胸口。
“今个怎么穿着这一身?你稍微一弯腰——”男人一边说一边摸索着找到了ru头,拿指甲掐着捏了捏“可就被人看的一干二净。”
男孩被弄得躬下身哆嗦着喘了一口气,把烟头扔到地上拿脚后跟踩熄。
“那你今天又是为什么穿衬衫长裤?”他好笑的问道,手搭在男人小臂上,另